5谁家清纯小白花长你这样的站街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3 / 6)
么好话。
我垂下眼,腼腆的点点头,“大人,劳烦您放手。”
我们有点太暧昧了。
男人定定的看了我几秒,终于松开了紧扣的五指,但他眼底的警惕依然没有彻底散去,甚至懒得藏。
明明白白的把对我的不信任写在脸上。
天地良心,被他猜对了。
我确实不可信。
低眉顺眼的从屋子里走出去后,我二话不说直奔警卫科。
多亏了当初和西格长官当街对峙,以及莱森执政官的政|治作秀,我已经成功在警员们面前混了个眼熟,一路通畅无阻的见到了史蒂夫。
“史蒂夫长官,我要举报,有可疑人物出没……”
史蒂夫抬手示意我先停下,接着双手紧贴大腿外侧,微微躬身:“长官。”
我转过头,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银灰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弯起,手里吊儿郎当的勾着个军帽。
西格慢悠悠的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翘着二郎腿问:“你说的那个人,有你可疑吗?”
那应该是没有的,首先在长相上他就输了。
我并不生气,但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应当生气,这样才能满足西格怪异的挑衅欲。
所以我故作愠怒的抿唇:“长官,您对我的恶意未免也太大了。”
西格点点头,给我抛来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值得。”
轻声低咳了一声,西格左手压了压胸肌,眉头略微蹙紧,他啜了口茶问:“说说看,有多可疑?”
我下意识撇了眼西格结实的胸肌,哥们儿你要是难受就把枪掏出来吧。
我又不会偷。
略去男人的外貌特征,我将他的伤势含糊的叙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细细的观察西格的表情变化。
西格弯起的唇角逐渐耷拉了下去,银灰色的瞳孔忽明忽暗,搭在桌面上的食指蜷缩屈起。
“你在哪见到他的?”
笑死,这能免费告诉你吗?
我敛眉不语,双手不安的绞紧,似乎十分害怕。
“四千贝鲁,一会儿史蒂夫会给你。”
你小子很上道啊。
我迟疑的回答:“好像是在西区一带……”
西格挑眉:“好像?”
“是西区。”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以为史蒂夫长官会带我做个笔录,没想到他掏出了自己沉甸甸的钱包,从里面数出了四张纸币塞给我。
等会儿,这是不是不符合程序?
上次情况紧急就算了,这次明显有问题。
“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有新情况继续汇报,钱少不了你的。”西格道。
那我要不要把瘸子哥也打包送进监狱吃两天免费的联邦饭?
见我不答话,西格对史蒂夫使了个眼色,我的手里立刻又多了两张纸币。
“长官,您放心,我的嘴比我的钱包还难撬。”
我将钱往口袋里一塞,身体前倾压在长桌上,露出一个可靠的笑容。
西格嗤笑:“你的钱包看到钱会自动打开,你的嘴也是。”
面对他的数落,我只是微笑,外来的长官显然不明白,做我们这一行的,必须识时务点。
为钱折腰总比为枪折腰来的安全。
有自保能力的人才配有骨气。
临走前,西格又一次叫住了我。
“等等,先把口袋翻开我看看。”
又来?
好在,这一次西格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把我再次送进监狱的东西。
“大人,您对我的过多关注会让我多想。”
想把手伸进你的钱包。
“想呗,”西格抛了抛笔:“别忘了想想你以后的监狱生活。”
打扰了。
不喜欢我的手?哦,我也没有很喜欢你的钱包啊,笑死,你真的很装。
从警卫科离开后,天色晕开了一片深沉的墨色,我缓步走回平街,正准备干回站街的老本行,却在半路被人拦住了。
高大的男人咧唇轻笑着堵在我面前,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起伏过于明显的胸肌和不怀好意的神色。
西蒙。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跑,一回头就和娄彦撞了个正着,“唔!”
我的牙,好痛!
吗的他不会在下巴里塞钢片了吧,我门牙都要撞掉了。
在他开口前,我摊开了掌心,忍着痛含糊不清的说:“市场价一个吻一万,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给你打个折,你给一万五就行。”
娄彦也捂着被我撞到的下巴抽气,他被我一连串的话转移了注意力,拧着眉问:“你这个折怎么越打越多?”
因为我在宰你啊宝贝。
“你值得。”我深情款款的说。
“行了,少跟我们玩你那套过时的把戏。”顾于容双手抱臂走了过来,三个人将我围在正中央。
“我已经调查过了,你根本就不是西格的情人,”顾于容推了推眼镜,语气略有些嘲讽:“你跟西格认识不过短短两天而已。”
所以,你就查到了这个?
“两天难道很短吗?”我有些悲哀的垂下眼:“我站街一晚上就能遇上七八个客人,与之相比,两天是多么漫长。”
“这两天已经足够我和西格长官百般纠缠了。”
两天不站街,我损失了至少十六个钱包,你继续拦着,我损失的只会更多,你懂吗?
你不懂,你只在乎我他吗的是不是西格的情人!
“啧,”西蒙拎着我后颈的衣领,“少说废话,你立刻去把西格的终端偷了,之后你们想怎么纠缠都随你。”
你人真好,还替我想好了后续。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偷终端。
顾于容在乎的却不只是终端,他的小灰鼠摔进灌木丛不久后就被野猫叼走了。
第十区的野猫凶悍得很,等他们找到时,小灰鼠头都没了,这么大的损失,必须有人偿还。
“我承认你是有几分小聪明,但你可要想想你那个瘸子弟弟。”
顾于容猛地抓住我的衣领,阴冷的低语:“偷不到终端的话,我们就宰了你弟弟。”
我怔怔的看着他,眼泪无声的滑落,我猜我这一刻像是一朵风中的小白花,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
哽咽了下,我垂下眼绝望的说:“我明白了。”
逃吧,瘸子哥。
“你要死了。”
“哦。”
“大概还能活三天吧。”
“已阅。”
我有些无趣的踢了踢地面上的碎石子:“你不多问两句吗?”
温纶抓了抓微卷的黑发,抬起眼皮:“那请问,平街有史以来第一位一点都不伟大的英雄,您又把我卖给了谁?”
面对温纶的阴阳怪气,我面不改色的抹了抹眼角:“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纶比了个手势:“请开始你的表演。”
“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后退一步,有些受伤的看着他,“你觉得我在骗你吗?”
温纶挑眉不语。
“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这个肮脏又混乱的破地方互相扶持,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告诉你,温纶,你根本、你根本…”我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