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3)
出压抑的嗓音,感受他带来的震撼。
一波比一波猛烈── 颜临昏厥,她无意识地吟哦,身体在波光潋?的欲潮中载浮载沈,最终攀着他肩背的手腕也无力地垂至两旁
“尧”她求饶,声音中有着耗尽力气后的松软,犹如醉后带点慵懒的娇喃。
“嗯”这是她的初夜,他不想吓着她,亲吻她微启的粉唇,跟着结束自己尚未满足的欲望。
她闭着眼,脸庞布着细细的光晕,粉红透亮,纯净却有股诱人的性感。
突然── 一颗饱满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滑下,接着她吸吸鼻子,哭了起来。
“很痛吗?”他将她拉进怀里,揉搓她柔细的发丝,不知所措。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通常会痛,但,他终究是男人,无法理解这种疼痛的程度,只能耐心地安抚她。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愈哭愈惨烈。
“那是怎么了?后悔了?”
她又摇头,只是一径地哭,哭湿了他的胸膛。
“琳你不说,我会着急,怎么啦?”
她终于抬起头,又笑又哭,亲吻他的下巴,又主动吻上他的唇,而后吸了吸鼻水说:“觉得好幸福哦”“幸福也要哭?”他松口气,忍不住笑倒。
“喜极而泣嘛,你没听过啊!”她槌他,谁让他取笑她。
他搂紧她“幸福”这两个字,也在他胸口荡漾着。
这不是他的初体验,却是他最美好的一次经验,即使她不懂如何取悦他,她的每一声轻吟、每一个沈醉的表情,都是世上最悦耳悦目的享受。
“你是高手,对不对?”停止啜泣后,她好奇地问。
因为体验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欢愉,而且并没有预期的那样疼痛,或者说疼痛很快便被另一种更鲜明的感觉盖过,所以只留下美好的记忆。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你经验丰富,一定是高手,嗯”她满足地叹口气。“真好!”“好什么好!”他轻敲她的额头,这女人老是冒出一堆怪怪的逻辑。
“我是指我第一次的对象是你,真好,如果换作别人,万一笨笨的,像我国中那个要亲我的臭男生,那我一定会大失所望,搞不好就变成性冷感了。”
他大笑。“你知道什么是性冷感?”
“哼!”她露出得意的神情。“我有杳一过字典,就是没有性欲望,或是在做ài的过程里觉得没有乐趣。”
正常人不会去查这种词吧!他真是哭笑不得。
“那你的感觉呢?”
“好棒!”她一点也不扭捏。“虽然很累不过很刺激。可是好怪喔!我又不用动,为什么会那么累?”
他的手指轻覆她的乳房,她立刻又倒抽一口气,绷了起来。
“身体紧绷也要消耗能量的。”虽然欢爱过后“教导”这种事实在杀风景,不过,这不也就是她的可爱之处? 坦白、不矫情,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太多世俗的包装,就是让人感到舒服。
“然后呢?接着我们要做什么?”
“洗澡,然后睡觉。”他抱起她走向浴室。
“男人一个晚上可以做很多次吗?”这时,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不一定,看体能状态。”这个好奇宝宝,问题比他儿子还多。
“那你呢?”
“想试试吗?”他眼睛一瞇,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啊”她低呼一声。“改天好了我今天体能状态不大好”她终于开窍了,知道还是乖乖闭上嘴,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为上策。
他邪恶地笑了。“你又不用动,跟体能没关系。”
“可是啊不行啦!我只剩嘴巴有力气,全身都不行了”
她哇哇大叫,惹得他哑然失笑。
幸好她先求饶,她可是一路睡饱了,但是,玩了一整天,他真的,累、坏、了! 由于石琳每天都到余希尧家报到,余邵帆现在只黏她,一下课就拉着她嘀嘀咕咕,而石琳也总津津有味地听他童言童语说在学校发生的事,原本保母的工作全被她抢着做,加上她一个未婚女子一天到晚赖在男人家,甚至过夜,以致黎淑敏心中的不满愈积愈深,对她也愈来愈不客气。
“石小姐,我得帮邵帆洗澡,待会余先生回来就要开饭了。”黎淑敏说。
“邵帆要洗澡了吗?”石琳问正专心画图的宝贝儿子。
“再等一下,还没画完妈咪,你猜我画什么?”
“嗯”她认真地看完,回答:“车子。”
“什么车子,要说什么牌。”余邵帆拿他最拿手的汽车考石琳。
“名字啊?”真是考倒她了,她见他车头前画了几个圈圈,灵机一动。“奥运牌汽车。”
“哈哈不是啦!妈咪笨笨,是audi。”
“哇,audi,你连英文都知道,你怎么那么聪明?”她惊喜地抱住孩子猛亲。
“我的邵帆是天才儿童!”
“石小姐”黎淑敏不悦地提醒她。“小孩作息要规律,你不应该纵容他,只要你在他就不听话,这样以后很难教。”
“他只是说等一下,并没有说不洗还是不听话,让他画完再洗好不好?”石琳商量地说。
她父母从不限制她想做的事,她小时候也从没准时九点上床睡觉,长大后也没很难教啊?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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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希尧淡淡地问:“为什么?”
“石小姐坚持用她那一套教孩子,这与我的专业冲突,而且我跟她无法好好沟通,我怕邵帆会变得愈来愈任性,他现在连洗澡都要催半天了。”
“我”石琳无辜地看着保母,刚才不是还在“沟通”吗?而且邵帆并没有说不洗澡。
余希尧看了一眼石琳,余邵帆紧挨着她,桌面散着一堆彩色笔,汽车模型和机器人摆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
他转向黎淑敏,说:“黎小姐,邵帆让你带了一年多,一直很乖,过去晚上作恶梦也都是你哄着他睡,你疼他我知道,有事跟我说,我会跟石琳好好谈谈的。”
“其实我也是因为疼爱孩子才一直忍耐,既然你这么说唉,那我带邵帆去洗澡了。”她被他一称赞便觉舒坦许多,辞职原本就是装腔作势,当然不会再提。
石琳见余希尧问也没问她就直接认定是她的错,忿忿不平地站起来,提起包包就要离开。
“要吃饭了,你去哪里?”他没察觉石琳的愤怒。
“不吃!我要回家。”
“闹什么别扭?”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我没闹别扭,我不会教小孩,我去书局买书回来研究可以吧?”
他闷笑一声。“还说没闹别扭,我只是安抚一下保母的辛劳,这样你就吃醋啦?”
“我干么吃这种醋,我只是不喜欢被误会、被曲解。”
“你怎么被误会了?”他还是搞不懂她生气的原因。
“你什么都没问我就说会跟我好好谈谈,谈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无法跟我沟通,我怎么跟你谈。”
“保母是情绪性的反应,我只是礼貌性的回应,你对邵帆的用心,我会看不出来吗?我并没有怪你啊!”“不是你会不会怪我的问题,你已经认定是我溺爱孩子,故意跟保母作对,所以你才会用那种语气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