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你不要过来呀(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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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睦安出来得很快,连轴转让他的脸色很不好。徐归比谁都急,见着人就问:“周叔叔,我爸爸呢!”
“你爸爸在睡觉。”周睦安揉了一把徐归的脑袋,“他太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的确是太累了,谁能想到从来精力充沛仿佛无穷尽的陆寻舟会累到晕倒?事实证明,不睡觉,顶级alpha都扛不住。
周睦安转头问徐越耳朵怎么样了,顺便给一把药让他吃,完事摆摆手走了,陆寻舟都扛不住,他这几天也没睡几个好觉,他可不想因公殉职。
人走到一半又退回来,他笑眯眯地看着徐归:“徐归是个alpha哦,记得告诉妈妈。”一个树莓味道的alpha。
“好哦!”徐归两只手握着他的小设备,用力按下去说:“妈妈,我是alpha哦,不是oga。”
徐越有些惊讶,这么香甜的味道,怎么是个alpha,他的小甜o儿子没了?仿佛不愿意相信,他凑到徐归后脖子用力嗅了一下,这个味道怎么可以是alpha啊?!但徐归很高兴的样子,徐越问他:“是alpha很高兴嘛?”
当然高兴,徐归点头:“因为妈妈喜欢alpha啊。”
徐越莫名,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是不重要,因为徐归已经拉着他去看陆寻舟了。
陆寻舟还没醒,照周睦安的说法,可能得睡够了才醒。
徐归松开徐越的手,爬上床,轻轻地喊爸爸,然后吧唧在陆寻舟额头亲了一口:“爸爸要快点好哦。”
亲完又麻溜儿下来,跑到徐越身边:“爸爸说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他想了想,一个人亲好得快一点,两个人亲不是可以好得更快么,于是他去拉徐越的手。徐越一眼看出他的想法,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徐归抬头看他,满眼期待:“妈妈……”
徐越不为所动,笑话,他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事怎么会做?哦,有科学依据他也不做,人是在睡觉,又不是死了。他把徐归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进行思想教育:“这是封建迷信,亲一口就好了那还要你周叔叔干什么?亲上一晚上不是病都好了,要学会用辩证的眼光看待,知道吗?”
“辩证是什么意思啊?”新词,徐归没听过。
“就是…反正亲一口没有用。”所以你别想我去亲。
“那好吧。”徐归闷闷不乐地跳下来,没有再去拉徐越,他爬上床照着陆寻舟额头又吧唧一口,“爸爸,我帮妈妈亲的。”为了防止妈妈不高兴,他把按钮都按回去了,没让妈妈看见。
不能太打击孩子积极性,五岁大的孩子能够担心父母,已经很不容易,徐归实在是太懂事,徐越过去抱着他安慰:“不要紧的,你爸壮如铁牛,睡一觉就好了。”
徐归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扭过身子突然贴着徐越脸颊亲一口,还没等徐越问,他就说:“这是喜欢妈妈。”
徐越心都要化成水,怎么会有这么可人疼的孩子。
徐越不想在房间久待,可徐归要陪着他的爸爸,又不让他走,他只好跟着在这里发呆。房间是个套房,旁边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放满了仪器,还有一个类似会客室的房间,以前是没有的,大概是从徐归有戒断反应开始才改造的。
虽然徐越对陆寻舟诸多不满,但是陆寻舟从来没有亏待过徐归。
卧室很安静,徐越打量深睡中的陆寻舟,即使是睡着,眉头也轻轻皱在一起,眉间已经有细微的纹路,显得有些深沉。人是好看的,徐越从不否认这点。
好看,有钱,也就这么些优点了,徐越看着那张脸不知道想了什么,门被推开也没有发现,直到徐归爬上他的腿摇他。
陆寻舟突然晕倒惊动了陆庭之跟夏静,这是徐越,盖章,要盖章的。”
陆寻舟无奈地把人放到地上,拿出他的私印,盖上去,摊开展示给他看:“好了,小徐总。”
徐归满意地看着那个红戳戳,有模有样地跟着学了一句:“谢谢大陆总。”
然后拿着他的企划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打了胜仗呢!
徐归第一次使用申请书是半个月后,他骑着三轮小单车去了那棵树下,狗尾巴草长得很好很茂盛,唯一不好的是没有开花。
不过徐归没有不开心,他浇了水,拿着园丁给他做的小铲子松了土,又开开心心地骑着车回去了。
没关系,总会开的。
徐归成长小故事二
徐归擅自给徐越预定了他自行车后座的载人初体验,连浇水的小桶都不能放上去。
管家在一旁急,后座嘛后座不给放,前头嘛篮子也不给安,说是不好看,安上去也不发脾气,跑去找园丁伯伯要工具,要自己摘下来。园丁哪能让他动手,跟着过来,两下给取了,还要埋怨管家在一边光看着不动手,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退休。
管家气得直跺脚,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烦着呢,往日都可以让人跟着去骑车的,今天怎么说都不行,非要一个人去。
宠惯了,都拿他没办法,关键他还不是那种打滚耍赖的不配合。他是礼礼貌貌的,跟你说他的要求,人没多大,一本正经地望着你,眼睛一眨不眨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这也不要?”管家要在他的车头后面贴个挂钩,依旧被拒绝。
“不要。”徐归摇头,他的车就是车,他们老想给他装其他的,可烦了,他就想把小桶挂在把手上,多威风啊!
管家没有办法了,把桶里的水偷偷倒掉三分之一,还好车是三轮的,要是两轮的摔了可得了?
前几天生了场病刚好呢。
徐归见好就收,他同意了让人在后面跟着他,但是不能太近,最好看不清他们才好。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刚刚好,管家抬手搭在额上,看着徐归的背影喊:“小祖宗哎,骑慢点啊!”
徐归已经没有心思去回他了,挂了桶的车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刚才面对管家的沉稳全没了,这会儿慌张地喊旁边的人:“爸爸!爸爸!”
徐越在边上乐不可支:“没事,摔不了的。”
在他孜孜不倦地努力下,徐归终于抛弃了妈妈这个称呼,改叫他爸爸。
当然,他知道,徐归背着他,还是会叫妈妈的,不过这他就管不着了。
一路歪歪扭扭地骑到树下,徐归手心都出了汗,他把小桶提下来,认认真真地给树旁的狗尾巴花浇水,徐越在一边提醒他:“够了够了,等会儿被你淹死了。”
徐归不信:“前几天下了好大的雨呢,都还活着!”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剩下的水被他全倒去了树脚。
不能浪费的,他把小桶又挂上了车头,车头稳稳当当地,只摇晃两下。
“爸爸,这个车怎么不会倒啊?”
徐越看他:“你想让他倒?那可是会摔跤的。”
徐归对自己的技术有十足的信心:“不会的。”
刚刚还慌得大喊呢,徐越好笑地指着后面两个轮子:“轮子多了一个,只有一个就会倒了。”
孩子嘛,摔摔结实,也能长记性。
徐归当即蹲下去,研究轮子去了。
徐越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徐归,你手上怎么这么多针孔?”
那个小手还不够他三个指头大,好几个孔,泛着青,徐越蹲下来看他,可是摸不到,即使摸不到心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