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我摸摸嘛(1 / 5)
“我可只卖好货!都怪我这太急了,忘记让他洗洗。我这就让他去收拾干净……”老鸨说完就把他拉扯起来,进屋子里了。
她没想到那人的身高还挺高,比例看上去也还不错。
婤山全程都没说话,婤水只是有些忧愁地看着她。她心里有点发慌,轻咳几声缓解尴尬。她不确定自己的钱够不够买下这个男人,要是钱不够,只能找妈妈和姐姐要的话……但她们好像不太支持……
三个人就那样等了有一会。婤舟都和隔壁的摊主攀谈起来了,正要给自己的手腕戴上丝带的时候,老鸨带着男人出来了。
她和婤水几乎是同时瞪大了双眼。
罕见的白发。
白皙俊美的脸庞,仿佛柔软得就像胶状果冻,或者是一块清甜的冰糕。
眼型优雅而独特,呈现出微微上扬的弧线。
薄唇线条分明,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玉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他就像纸片人长得那样好看!
“多少钱?我们买了。”婤山忽然开口,婤舟开心地抱住她。少女眯着眼,看着他那脖子附近的衣领敞开着,舔了舔嘴唇。很精致的锁骨嘛……可以随意亵玩绝色美人的感觉可真好啊!
她给他挑了一条粉色丝巾,笑嘻嘻地走上前,不顾男子用力的挣扎。
她有点困惑,怎么感觉他有气无力的?但她还是绑起了他的双手。动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拉住他手腕就往外走,眼底闪过狡黠。“你受了伤,是跑不远的哦!乖乖养好伤,我才能娶你呀!”
青年男子眼里一闪即逝地露出一丝惊恐,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叫什么呀?”婤舟仰起脸,满带笑意地望着他。
他咬着牙不愿意开口说话。
……脾气还怪臭的。
因为他的腿受了伤,没有办法走太远,她也没法使唤他。她们只能在别的族那买了两匹马。婤舟每日都要帮他按时换药。他就是个笨蛋美人,换药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差点没把婤舟给急死。这么漂亮的身体,怎么能留疤?他以后还得为她献身呢。
婤舟给他换药时也没轻没重,把握不好力道,惹得对方嘶了好几声,瞪着她:“你就不能轻点?”
怪娇的。
因为婤舟没学过马术,婤山只能让驯马师临时教了她几天。
有时,从有些阴冷的屋子里,在他坐着的地方,他可以听到婤舟从马场回来后,光着脚在居室里跑来跑去的声音,但男人外在的知觉相当迟钝,并没觉察那些赤脚的节奏——一、二,一、二,重量移到挺直的右腿,抬起腿来,侧伸出去,一、二;只有在她开始跳跃,跳到空中叉开双腿,两条腿同时伸展出去,而后双脚重重落地。
婤舟回来法的乱蹭。
对她来说却是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太久没有自慰,她比之前要敏感得多。
他的这种不情愿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抚慰。
婤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了起来。
要是他能吸一吸下面的穴口就好了
“动动嘴呀!”她嘴里不耐烦地催促他,抬了抬腰,与他分开了些,双手撑在地上,更好地方便自己动作。
“你这女人……”
“简直……”
“孟浪……”
“……至极!”
“毫……”
“毫无人性……”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忽地停住了。
身上的人一扭动身子,换了个方向,手撑着他光裸着的胸膛,几乎是半倒在他那。
少女的手像蛇一样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根根指节就像分开的蛇尾,缓缓地缠住布满皱壁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给他上下撸动。那有肉感的手指间掌握着欲望,恩赐他恍惚的梦幻。
“这也太粗了。”
他听见少女那低沉单调,相当温柔的声音。不同于她往日里肆意张扬,明亮甚至是有些尖锐的声音。
他几乎是要射了。
少女的下半身掌控着他呼吸的机会,还没等他说完就坐了回去,迫使他吃自己。
“你伸舌头舔一舔呀。”
阴茎被她握住的那种感觉独特而微妙,正如蛇信子在空气中轻盈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节奏感。随着舌头的移动,它的末端微微颤动着,仿佛一股细微的冷风轻轻掠过肌肤。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又软又湿的舌尖轻轻地挠着翕张的小口,一阵温热的雨点开始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唇畔上,他脸上闪现出一种半是痴愣、半是困惑的神情。
那对紫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甜甜的。
“做得好……就是这样。”
先是双腿上肌肉开始酥软,如同棉花糖般轻柔地覆盖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的身体正在从云端跌落。
感觉逐渐深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股力量中得到了唤醒。那种酥麻感让她的双臂变得绵软无力。
他的眼角掠过墙上倒映着伏趴着的黑影,像一座拱桥,慢慢变直了,模糊不清的细丝垂散空中。
她时不时发出闷哼声和满足的喂叹。
接着那团细长的黑影又变成了弯曲的样子。热辣辣的手指重新缚住他的坚挺。
那里变得又湿又滑。
他在这种欲望的影响下,大脑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这股柔软的力量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两具缀满了水珠的身体。
男人腰腹上那颗红痣如发红的眼,游动又忽闪,给白昼缀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少女的灵魂坐着倔强而沉重的躯体,像微风拂拭泪水模糊的脸,空气中充满飞逝之物的震颤。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翻涌的血噎住,远处鸡鸣划破了朦胧的空气,淹没了嘴唇与水液混合的轻微滋滋声。
当她还是陈周时,每次上公共大课,坐她周围的男生都有一种怪味。但他没有,好像味道也是……香的。
“原来这就是香汗淋漓啊。”
她很认真地说。
“……”
那日过后,他自始至终用那两只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睛紧盯着她,心里憋着的怒火和怨恨在眼睛里挣扎。少女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那日硬是逼他给她用嘴伺候了一晚上。等到她赶着要去练习马术,再不收拾就来不及吃早餐,这才喘着气从他身上离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
可能是喝了太多她的水,他那一天都没吃东西。
她也不再绑着他了,很明确的告诉他,只要他乖乖听话,和她结婚,他绝对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毕竟不是谁都像她这样好说话的。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闭着眼深呼吸:好说话……
每次她给他抹完药之后,打算在他身上充充电,他气得眉毛倒竖,同时精准掐住她那作乱的手。直到她感到疼痛,开始大声着叫喊妈妈和姐姐,他才放开。
“哦,原来你害怕妈妈呀。”
她挑着手指,拨弄着他粉嫩的耳垂。
“谁怕了?!”
自命不凡、闷闷不乐的男人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仿佛把这种无用的沉默误当作棋盘上他那威风凛凛的王后厉害的一击。
婤舟去马场时,见到了今年是闽姄族执政的大长姥,这位大长姥格外的年轻,也比她高出许多。她们认为女人梦见蛇,说明自己与蛇有亲缘关系,也会遇难呈祥,男人梦见蛇则会顺利嫁入闽姄族,能给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