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摔断了腿(1 / 5)
但姐姐还是成亲了,姐夫看上去还算行,长得很秀气,但是他没能让姐姐怀上孩子。期间她换了两个丈夫,也还是一直没有孩子。婤舟反而在心里松了口气,她不愿看着姐姐的身体因为生育而痛苦,也不愿意看着她的身体变形。婤舟知道那处有多柔软,她想念自己靠在姐姐腿部,抱着她的腰睡觉的日子。要是她真的生了小孩,没过多久她就得离开了。
婤水苦笑着,她好像真的和小孩没有缘分。婤舟就想着法子逗她笑,她就那样看着妹妹卖力地讨自己开心,怎么会没有缘分?老天奶她明明就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舟舟啊。
她们三个人就这样在一起,快乐地过了四年。
果不其然,父系氏族之一的什尢族带着一大批军队回来了,发动了战争。每一家的女人都要去王城里为战争出力,婤舟不愿意待在家里,但婤山不让她跟着出去。于是她便待在家里,给婤水打下手。
她没办法学习怎么制作幻药,婤水每次都是和族里的其她姐妹一起出去,让婤舟在家编织好多少个药篓子,准备好之后便给婤水送进后院的药房。
婤舟只见过那些长得很相似的叶子,没见过幻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姐姐,怎么了?”
“你的姐夫……他……”
“姐夫?”
婤舟心里有了个猜测,她知道每日里不仅仅是姐姐们要进山采摘那些植物,她们的丈夫也要一起出去帮忙。“他怎么了啊?”
“他摔断腿了。”
他摔断腿意味着少一个人出力。虽然婤舟闷在家里干活的时候会时不时吐牢骚,为什么要打仗?不打仗她本可以去外边游历的。战争发生前婤山就已经开始问她,有没有物色好结婚的人选。她想着要是非结婚生女不可,她一定逃跑。
要是能快速停止战争就好了……这样妈妈就能早点回家了。
想到这,她的手忽然一滞。
这个世界里大概是没有枪炮的。
但她知道啊!
要她回忆大炮是什么样运作的,有点困难。但她知道枪的构造,她曾经短暂地痴迷过谍战剧里的帅气女反派,还特地去研究了下姐姐手里的枪。
这个世界大概率是没有办法炼钢,但木头可以。枪比箭要小巧的多。她快速跑进房间,拿出一张白布,在上面画出木枪的外观。
她借鉴了传统弓箭或弩的设计,但更偏向于简洁和便携。它可以是单手持握,以便使用者在移动中也能快速使用。
木枪内部可以设计一个简单的弹簧或弹性机构来储存能量,类似于弩的原理。当拉动弓弦时,这个机构会被压缩并储存能量,释放时即可将箭射出。
为了增加射击精度,木枪上还可以安装简易的瞄准装置,如用细线或兽骨制成的准星和瞄准槽。
虽然有点丑,但是她可以口头描述给婤水。她太兴奋了,没有忍住,把枪支的威力给姐姐生动形象的描述了一遍。
婤水认真听她讲完后,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妹妹,从来没有出过大福镇,有时候还会有点小脾气,爱顶嘴,但她怎么会想出这么利落的杀人方法?
婤山已经快两个月没回来了,这两个月她们全镇的人都早起贪黑地制作幻药,采集幻药的原料并不容易,它们都长在悬崖峭壁上,还有毒蛇野兽最喜欢寄居的地方。她的丈夫只是摔断腿,有的人已经丧命了。再加上这些植物生长,本就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大批量的密集采集,已经所剩无几。
婤舟兴奋地说:“如果幻药不够了,可以用在针上淬毒,也可以用将木箭用火烤炙呀!我觉得更厉害的就是大福镇和黑奻族联合起来!先把这些男人利用起来内斗,最后再毒发生亡!”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听妹妹的。带她去王城见婤山。
王城比她想象的要简朴得多。依山而建,白色建筑群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绿林里。山下有着高耸的城墙,她们镇自然也被包裹在蔓延的城墙里。王城不是被各个氏族包围在最中心,而是在最前方。婤舟听见了凶猛的禽兽齐齐冲出城门时发出的嘶吼声和地面震动的声音。许多母族都擅长于野兽打交道,在危险的时候,几乎是与兽同生同死。
婤水让她带上脸巾,带她去见婤山。她们沿着曲折的街道缓缓走去,转过一个街角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草药香味,混合着幻药的独特气息。
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婤山和巨兽的身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晕。她蹲在地上,给一头大金狮和一头大白虎的牙齿上涂抹幻药。
墙边站着一排穿着黑袍的女人。她们的脸上都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深邃的眼睛。这些女人的肩膀上,各自栖息着一只黑亮的乌鸦,它们偶尔发出“嘎嘎”的叫声,为这静谧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幻药对动物没有效用,它们撕咬敌人的时候会将幻药的气味渗入空气中。黑奻镇圈养着两种鸦,一种是较为温驯的,负责侦查的乌鸦,这些乌鸦的敏锐感知力和出色的飞行能力使它们成为理想的侦查工具。另一种则是异常富有攻击力,它们被精心训练,专门负责在关键时刻啄咬敌人的双眼。
不仅仅是这些,族人们也在给其他动物涂药:各种颜色和大小的蛇,甚至还有猎豹,公牛……
这也太酷了吧!她也想摸摸这些超级凶悍的大兽们!但苦于害怕被吃掉的心理,她还是不太敢靠近。
婤山看见婤舟那扭扭捏捏不敢上前的样子,爆发出欢乐的笑声。母亲牵着她过去,把她的手放在大白虎毛茸茸的头上。
大白虎用头顶了顶她的胸,接着大金狮也过来顶了顶她的背。
婤舟不小心被它们弄倒在地上:“……”
“它们能辨认出我们的气味,所以你不用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婤山左手背上站着一只乌鸦,右手背上站着一只雌鹰,她在婤舟面前蹲了下来,示意她和它们俩打个招呼。
婤舟的鼻子有些酸。母亲瘦了很多,原本丰满红润的脸颊凹陷进去,双眼也布满着血丝。她不久前见到了从城门上运送回的女人们和动物尸体,心里酸涩。
她怎么能用长期被父权社会教育的思维来思考生育。这里的女性形象拥有将妇女与自然、物质和肉身联系在一起的建构的能力,她们身上并没有由男性对女性肉身的控制所束缚的东西。
婤舟立刻甩开悲观情绪,重新整理好自己。壮着胆子,开始去和其他大伙伴们打招呼,她简直就要兴奋死了,这里的人居然能和这些动物相处的这么好。婤水把白布递给婤山,又耐心地和她说了婤舟的想法。
“太棒了!”婤山高兴地喊道。这何尝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可以击退敌人,也可以保护动物和人不受伤害。迫于时间,她没来得及叫上婤舟。
等婤舟收好心回来找母亲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她们按照图纸不断地修改和实验,终于制作出了一种名为“女枪”的新型武器。这种武器结合了动物的凶猛与人类的智慧,使得她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更加游刃有余。法的乱蹭。
对她来说却是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太久没有自慰,她比之前要敏感得多。
他的这种不情愿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抚慰。
婤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了起来。
要是他能吸一吸下面的穴口就好了
“动动嘴呀!”她嘴里不耐烦地催促他,抬了抬腰,与他分开了些,双手撑在地上,更好地方便自己动作。
“你这女人……”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