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祁羊x季侑|又高潮h(1 / 1)
季侑有一把正儿八经的好嗓子,哼哼唧唧地叫床声叫的千回百转,柔到骨子里。
偏偏她又总是咬着漂亮的下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下唇肿得跟什么似的。
“爽啦没?”祁羊操的动作幅度大,挺动腰身的力量像打桩机一样,砰砰砰地直往穴深处钻,撞的她生殖腔口胀痛。
“嗯嗯、哈”季侑满脸通红,在她身下被操的像大风刮的花枝乱颤的小蝴蝶,紧致温暖的逼穴里逐渐变得滑腻,上翘的肉头磨起肉壁上的敏感点也变得更容易。
只是操oga很难让oga从发情期内清醒过来,其实祁羊没奢望对方回应她。
祁羊伸手,在女人圆润的肚脐上方轻轻打着圈,她没落下挺腰插着oga湿穴的动作,只是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沿着阴阜落到oga阴蒂上方,轻轻用指肚推开那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揉动起了阴蒂上方。
她的手上全是茧,和娇生惯养的oga不同,指腹粗糙极了,再刻意放轻的动作都会把季侑的逼穴都刺激的一缩一缩。
oga那张成熟又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祁羊加快抽插对方的频率,直顶得季侑腰身悬空,咿咿呀呀地小声喘起来。
软乎乎的逼穴深处流出来的阴液不知道有多少,季侑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又高潮了。
她是高潮了,是爽了,祁羊还一次没射。
她伸手覆上oga滑溜溜脸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季侑饱满又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下唇,眸色微深。
似是翻查有没有血痕,趁着季侑高潮的功夫,祁羊用拇指压在女人的下唇,前后拨弄,沿着唇线周围慢慢地找了一圈,倒是没见季侑把自己咬出什么来。
“怎么了?”季侑缓了半天,不明所以地启唇道,祁羊顺势把手指放在季侑唇齿间,撬开季侑的牙就往里面塞。
“又爽了?”祁羊磨起牙,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季侑的反应上,她一闻到这甜葡萄味就燥的厉害,牙尖发痒,直想咬着oga的后颈狠狠地注入信息素。
季侑哼哼一声,把她的手指当成奶嘴咬住,意思就是还没够。
oga这身体就是耐操,敞开的衬衫露出的双乳又大又圆,因为躺着的姿势而铺起来,祁羊捏捏女人缩在喉间的软舌,把手指抽了回来。
“套呢?”alpha眸色渐沉,忍着季侑对肉物的绞弄停下。
“呼在、床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她给祁羊指了指,oga细白的手指关节都是粉的,alpha拔出堵在体内的腺体,她的穴里也淌水一样流出不少因为爽到而喷出的水,季侑微微皱眉,趁着自己还清醒,她从床边抽了不少纸巾去擦腿间的小溪。
祁羊翻出还未拆封的小粉盒,玻璃纸还在上面规规整整,祁羊看了一圈,确定了季侑买的是最普通的超薄款式。
“怎么不买凸点?”她粗声粗气地撕起包装,转身坐在床边,赤裸的深粉色性器在腿间晃,祁羊还穿着她分不出颜色的短袖,拆开包装后自顾自地往腺体上套。
“那样不好”热潮反复灼烧着oga的理智,只能闻着海盐的信息素,近在眼前又不能吃,季侑爬到alpha的身后,环着祁羊的肩在alpha后颈的腺体处嗅闻。
分明就是太爽了,就差没把季侑操尿,祁羊想。
“好了,腿张开躺床上。”祁羊拍了拍季侑的手背,年轻alpha骨子里都是坏的,季侑何尝看不出来,祁羊的年纪还没她手下的研究生大,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季侑犹豫了几秒,依言支开双腿躺回床上。
“一定不要弄到身体里”
“好好好。”alpha的回应很敷衍,挺着腺体就往她身体里插,祁羊的小腹上有着很明显的,硬邦邦的肌肉,交合时拍在耻骨上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祁羊今天没有动她的胸部,而是被oga的信息素勾红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她。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季侑的喘息声急促,不成语句的字眼往外蹦,两条腿也翘在空中,腿心里的肥逼吃alpha腺体吃的贪心,蜜壶嘴一样嘬着肉茎,柔韧的生殖腔口也松软的很,被操进状态的季侑浑身软的不成样,逼里的肉也被操服了,轻轻一撞就快插到oga最神秘的部位一样。
她从19岁就和季侑有了交集,那时的季侑还不是教授,才27岁,她对季侑又爱又怕,年轻人捡到大便宜沾沾自喜的情绪没过多久,在她第二次见季侑跑了2小时的路给oga买了好吃又昂贵的甜点后彻底破灭。
季侑没有吃,反而告诉她,她们的关系不是那样,季侑不需要祁羊自我感动式的对她好。
跑出一身热汗的祁羊还想洗个澡,季侑却说什么?
记不得了,祁羊只觉得oga把距离拿的清,是她自己看不清。
她重重地捣进oga最私密最不可以被侵犯的谷地,温暖又窄小的包裹着她的性器,alpha的占有欲被满足,季侑唔了一声,轻轻睁开了迷离的眼。
祁羊往下看只能看到季侑那两片吸水一样的胖胖逼肉,她的腺体被吃的一点不剩,从上往下看都看不到她alpha的性器。
“我是插到生殖腔啦?”
“拿、唔嗯、嗯、哈啊出出去!”祁羊是在她身体里成过结的,那时把季侑吓得整个人都要失去血色,以为祁羊要永久标记她。
alpha成结后的信息素最为纯正而浓郁,标记成功率会更大更轻松。
“马上”生殖腔是季侑最担心又最紧张的部位,她像驰骋在疆场的马上将军在oga身上作威,季侑坚持不住几下顶操,又闭着眼睛一塌糊涂的高潮了。
见季侑三番五次地缩逼喷水,每次才爽到一半就被oga寸步难行的绞紧打断,祁羊面色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