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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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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随即,他面露揶揄道:“不过以嵇恒的性子,想让他出仕,恐也没有那么容易。”

“这事没那么好解决。”

嬴斯年面露尴尬,他可实在笑不出来,一边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夫子,一边是自己父皇。

两边都不讨好。

胡亥也不理会嬴斯年,自己跑去搬了个躺椅出来,就这么坐在树下,兴致勃勃的望着两边门口。

静等着事情结果。

见状。

嬴斯年不由脸色一黑。

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手中诏书,最终将诏书交到了随行侍卫手中,而后一头扎到了后厨。

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自己看不到发生了神农,那就是不知道。

没一会。

烟筒就冒出了滚滚黑烟。

而魏胜在连奔带跑下,再度来到了嵇恒门前,只是脸色变得清冷不少。

他站在屋外,高声道:“大秦二世皇帝有令,‘钟’恒接旨!”

陛下想换棋了!

晌午。

咸阳彻底热闹起来。

西城,那块一直为外界知晓,但又始终无法为外界探知的地界,在这一天,彻底暴露在市人眼前。

街头小巷都在热议着。

林林总总的消息,也随着附近的民人的道出,渐渐为外界知晓。

西城南苑,咸阳的禁止之地。

外有侍从护卫。

附近的几十座屋宅,全部空置,也全都封锁着,根本不许外人踏入,内里的情况无一人知晓。

唯一传出过的消息。

还是七八年前,城中突有一阵风声,说里面关押着一名六国余孽,只是最终为朝堂辟谣了。

而那也是外界第一次知晓西城住着的是何人,大秦皇室的奴才。

此人出自隐宫。

后因立功特许被安置在城西,因身份特殊,不得与外界接触,因而在有了这么多特殊对待。

而且从始至终,城中都无人信里面关押这六国余孽,更不信当年传出的消息,里面关押着一个已死之人。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西城南苑的禁令始终存在,而市人也早就习惯,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但这一次。

西城再度映入市人眼帘。

还是以一种十分惊奇,乃至是十分匪夷所思的方式。

陛下亲自下诏。

他们也第一次知晓,西城住着的是何人。

钟恒。

至于钟恒是何许人。

他们并不清楚,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任何消息,仅有的一些只零片语,还是来自快十年前了。

那时朝堂刚推出官山海。

此人曾露过面。

此后。

再无任何讯息。

就算西城南苑不时有人进出,多是官府的人,或者是几名服侍的隶臣,或者是其亲友。

此刻。

西城南苑外人头攒动。

越来越多人听着消息,去到了西城那块地界,好奇的张望着,也颇为不解,这钟恒究竟是何许人,竟能让陛下这么器重。

接连数次相邀。

第一次,是宫中宦官传令,第二次则是公子高等人前来传令,但此人都不为所动,这第三次,更是驷乘马车来相迎。

这么盛大的状况,城中已多年不见了,上一次驷乘出行,还是老丞相李斯从朝堂退下。

但李斯毕竟身份特殊。

乃大秦开国功臣,更是为大秦谋划多年,劳苦功高,才能得到如此殊荣,眼下这钟恒何德何能,能被陛下这么礼遇?

而且……

此人不是皇室家奴吗?

怎么敢这么大脾气?还敢多次拒绝陛下的令书?

正因为此。

随着驷乘马车的出现,城西的情况,渐渐为外界知晓,也渐渐随之传遍了全城。

如今很多人都好奇。

这人是什么来路,又究竟想做什么?又能拒绝到什么时候。

西城。

嵇恒端坐席上。

正如过去一般,吃着午饭,好似根本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也根本不在意院外等候的众人。

见状。

胡亥也忍不住佩服。

泰山崩于前而喜怒不形于色,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他过去曾是大秦公子,若是遇到皇帝下诏,只怕根本生不出任何拒绝反抗的念头,但嵇恒不然。

他根本不为所动。

好似真的打定了主意,坚决不外出,也不容变更。

即便后续公子高等人前来相劝,给嵇恒特意弄了个台阶,然嵇恒也全然无视了,根本没任何改变的想法。

后续即便是弄出了驷乘。

也依旧不为所动。

要知道。

自周朝建立以来,便立下过明文规定,一人一马,叫一骑;一马一车叫一驾;

两马并列拉一车,叫骈;一前两后三马拉一车,叫骖。

四马并排拉一车,叫驷;

而八马同飚,叫辇,这个只有天下最尊贵的人才能用,过去是周天子,如今是大秦皇帝。

今日来接嵇恒的便是四马一车,即“驷,又叫一乘,这可是大秦丞相的标准座驾。

寻常达官贵族都不敢有此尊荣。

若是放在周朝,这更是过去诸侯国王的配置,以如此优渥的方式,礼遇嵇恒,从任何角度而言,都已是十分的尊重了。

毕竟……

嵇恒并无官职在身。

只是介白身。

但即便如此,嵇恒却连出门的念头都没有,就一直悠闲的坐在屋里,静看着天空云卷云舒。

公子高等人对视一眼,也面露一抹苦笑,若是换作其他人,这么大阵仗迎接,不说快步相迎,也只怕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但这是嵇恒。

他仿佛对这些视若无睹。

公子高道:“先生,陛下今日已盛情相邀,也足见诚意,若是先生还不肯出仕,只怕会拂了陛下面子。”

“我知先生志向清远,不愿踏入世俗洪流,但今日之事,还请先生移驾,以免为外界猜忌。”

“反倒误了先生名讳。”

只是说到名讳二字,公子高嘴角一颤,也是轻叹一声,不知该如何去劝了。

胡亥瞥了眼自己的二哥,又看了看一旁其他几名兄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他可不信公子哥等人能说动。

嵇恒是不怕死的。

他若是怕死,当年在狱中,根本不会说那些话,他甚至连始皇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又岂会为今日的阵仗所动。

而且……

他渐渐琢磨出了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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