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 7)
我们也都看看,大家闺秀晚青
胡老三身强体壮,三两步抱着嫡姐让后院走。
有人起哄,说要闹洞房。
胡老三不以为然,喊着都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新房
所谓新房,不过就是个整齐点儿的房间。简单挂了几根红绸,就连床上也只薄薄铺了一层被子。
那胡老三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抱着嫡姐,狠狠往上一扔,嫡姐摔得晕头转向,痛呼了一声。
他只当做没听见。
也不关门,当着众人的面,就翻身压了上去。
嫡姐羞愤欲死,拔了簪子指着他说:
「我可是太傅嫡女,你要敢碰我,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都是怎么行礼的。」,少在那儿摆架子
男性权威接二连三地被挑衅,胡老三再也忍不住了,抬手狠狠给了嫡姐一个耳光。「贱人,给你点儿脸,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
「就你那个糟老头子爹,如今不过是个白身,说不定还要靠我给他养老呢!他能把我怎么样?」
滴姐又气又怕,双手紧紧攥着簪子。
「你不许过来,我妹妹可是清远侯夫人,信不信我让她杀了你!」胡老三夺过簪子扔在地上。
一把撕开嫡姐的衣裳,捏着她的下巴道:「侯夫人又怎么样,我跟自己媳妇儿睡觉天经地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着!」眼看男人的大手要撕开自己的里衣。嫡姐忍不住崩溃大喊:
「我是清远侯傅长垣的女人,要是碰了我,他一定人群一片哗然。
有人问:「你胡说的吧,那清远侯不是你的妹夫吗?」
事到如今,嫡姐再也顾不得什么心机了,她翻身下床,对着众人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两人的奸情倒了个干净。说完,她挺起胸脯,一脸骄傲:
「我早就已经是侯爷的人,识相的话就快点放我走。」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了绿帽子,胡老三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两个耳光。「你这贱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是不是侯爷的女人,老子要试过才知道!
他双手用力一撕,不顾嫡姐撕心裂肺的呼喊,翻身压了上去。
我站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这一幕。
忽然想到前世嫡姐嫁给傅长垣那天,我在会杀
街头被一群乞丐凌辱,身上的人来来去去,鲜血从双腿间汉出来,男人嫌晦气,驾骂咧刚地从我身上爬起来。
嫡姐提灯前来,扔了包银子过去,骂道:「我这庶妹以前可是侯夫人,如今我花银子让你们玩儿,你们还敢嫌弃了?」众人连道不敢,又七手八脚地拽住我。事后,我奄奄一息。
嫡姐掩着鼻子,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满意地笑了。
「一个低贱的庶女,也配跟我共事一夫!这群乞丐,才是你该有的归宿。」
那胡老三果真粗俗,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强行占有了嫡姐。
事后,他提着裤子下了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贱人,果然是个残花败柳!」了你的!」晚青
「傅长垣欺人太甚,把自己睡烂了女人塞给我,当我胡老三吃素的是吧!」
大张旗鼓娶回来的媳妇儿,竟然早就失了贞洁。
胡老三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他狠狠踹了一脚门框,扬言就算鱼死网破,也要报官讨个公道!
我带着红袖回来时,官府已经上门。
领头的官兵说:「那胡老三状告侯爷违背伦常,强占他人妻子,麻烦侯爷走一趟吧。」
傅长垣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声誉。听完这话倒是神色淡定:
「这就是个误会而已,解释清楚就好了,这样,你们先走,我更个衣随后就去。」等人一走,他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一脚将面前桌子晚青
「这群贱民!竟敢污蔑本候!」府堂上。
嫡姐衣衫不整地跪着,双眼无神,头发凌乱,脸颊高高肿起,上面手指印清晰可见,裸露出来的脖颈上全是青紫掐痕。
看见傅长垣牵着我进来,嫡姐立刻扑过来。「侯爷,侯爷,你要请我做主,我不能嫁给胡老三,我是你的女人啊!」
傅长垣脸色大变,揽着我后退一步,喝道:「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嫡姐抓住傅长垣的裤脚,「侯爷你忘了吗,我们在你的书房数次恩爱,府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了?」
祠堂外全是围观的百姓。
听闻此事,全都激动得两眼风光。
一个是京城有名的名士君一个是京城有名的名士君子,一个是近日轰动一方的刚烈少女,两人竟然偷偷有了奸情,岂不是将众人当猴耍吗?事关自己的声誉,傅长垣哪里肯认。他咬定是嫡姐发了失心疯。
再怎么说,他也是侯爷,只要他不承认,谁也不敢把罪名扣在他头上。
胡老三气不过,转而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嫡姐身上。
「你这臭婊子!不知道跟哪个野汉子睡了,现在还胡说八道污蔑侯爷,看老子等下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揪着头发就把人往外拖。
「侯爷,是你说妹妹无趣庸俗,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你爱的人是我,我这才跟了你,如今这些话你忘了吗?」
嫡姐抱着傅长垣的腿不撒手,哭得撕心裂肺。
那胡老三想是为了恶心傅长垣,竟然一松子,一个是近日踹翻,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停地咒骂着:晚青
手任由嫡姐挣脱了出去。
眼看她要扑过来,傅长垣直接一脚踢过去。「滚开!」
这一脚竟直接把嫡姐踢晕了过去,傅长垣看都没看,转身要走。突然,有人惊呼。
「流血了!卫大小姐流血了!」
只见一股蜿蜒的鲜血从嫡姐双腿间流出来。
有些生养过的妇人一眼看出来,「这卫大小姐,该不会是小产了吧?」经大夫诊断,嫡姐确实是小产了。
胡老三有了底气,以嫡姐给他戴了绿帽为由,当天就写了休书。把人丢在了侯府门口。
这下傅长垣伪君子的名声彻底瞒不住了,侯府门口全是来看热闹的晚青
管家来报,说嫡姐一直在吐血。
傅长垣气得摔了茶盏,「谁都不许管她,就让她在门口自生自灭!」还真是跟上辈子一样绝情。
我垂下头,遮住眼底的冷意,语气温柔地劝道:
「侯爷消消气,眼下这么多人盯着呢,若是她就这样死在侯府门口,侯爷岂不是要落下一个狠毒的名声,为了她不值得。」傅长垣气得脸色发青,足足犹豫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点头。
嫡姐被抬进来时,已经晕死过去。
傅长垣嫌弃地别过脸,「把人丢到柴房去,让她自生自灭!」
他拂袖而去,竟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我让人把柴房打扫干净,加了一张床,又命人请了大夫。
好生照养数日,嫡姐才终于醒过来。,将大门围得
谁知她睁开眼看到我,第一句话竟是迫不及待地问:「侯爷呢?是侯爷把我救回侯府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他舍不得我!刚刚小产过,她的嘴唇还毫无血色,提到傅长垣,脸颊上却悄悄渡上了一层粉。看着她这幅蠢样,我只觉得既可恨又可悲。落得如此下场,还在惦记着男人,可笑的是,我上辈子居然死在了这样一个人手里。嫡姐叫嚷着要见傅长垣,说是我善妒,不肯让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