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至神驹城(6 / 6)
他嘴里叫着疼,叫着救命,璩润瑾眼中那高高挺立起来的淫荡乳头和阴茎却未见软垂下去分毫,肉口不住地尿水,那些肉茎好像都在追随着,渴求着他的淫水,他跨间摩擦不住的肉茎被浇湿得愈发粗暴,几乎要把楼引殊下身碾碎般,大幅度地抽磨,楼引殊仿佛被赤裸了下体按坐在奔驰不断的马背上,浑身剧烈地颤抖晃动,献媚求饶般高高挺起的胸脯肌肉丝毫引不起作恶者的怜悯,反而用男子龟头似的部分不断把他的乳晕戳按进饱满的肌肉里折磨。
直到楼引殊几乎要被玩得晕倒过去,他跨间骑着的那东西才终于喝饱了似的,在他慌乱得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从顶端圆冠状的肉沟里缓缓分裂开,变成稍细些的两根肉蕊——这绝对是主蕊,它们分裂后随细了不少,依旧不是赤身男子可以轻易吞下的大小。
楼引殊感觉到自己流个没完的洞,和被肉凸剐蹭得已经麻木到没了触觉的肛穴都被什么圆润的头部抵住,他彻底慌了神,对着不远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男人求救:“师父……额啊啊……我不要……师父……救我……救……求你……嗯啊……”
用那样的神情和面容求救,赤裸的身躯上挂着破碎的衣物,淌着口水和泪水,吐着舌尖,肿着乳头,大开着两腿喷着淫水,当然会有人来救他,只不过用的绝不会不是刀剑。
司素鸿冷冷地看不出神情,楼引殊的哀求却突然哽在了喉间,他浑身僵住。
硕大的两根肉柱同时硬勃起来,前后贯穿了他的两个肉穴。
滴滴答答几声,数点白浊落在璩润瑾眼前,楼引殊被两洞同开的瞬间,竟然射出了男精。
这是怎样的一具身体?璩润瑾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窄小的雌穴被撑到透明发白,紧涩的肛穴也没了一丝褶皱,两个肉洞或许是足够湿润,或者被灌入了足够多的黏液,除了一开始的一丝淡红,竟然毫无撕裂或擦破,两个洞间相连的薄嫩会阴被挤到肿凸,楼引殊没了骑跨的依靠,只能连窜进背后两手间的肉柱也一并紧紧握住,万分痛苦地用湿滑的肉道紧绞起下体作孽的东西来。
如果让他选的话,他大概更喜欢瞧着干涩紧弹些的肛穴,那样一撞,两瓣肉臀上就会发出响亮的动静,不过绝不会用这么个姿势,一定要让他趴在地上或者床沿上,这么地掰开他的臀瓣,把肉穴吞吃阴茎的模样彻底看个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昏昏暗暗的,什么都瞧不真切——璩润瑾这般想道。
可是前面的洞瞧着也是有绝顶滋味的……如若能面对面地压着他,把他的奶头都揪到手里狠狠地拽,或者舔咬几下就吃到嘴里,然后插到……子宫,对,插到他的宫口里去,让他又尿又喷水的……
仿佛能听见他的心声,楼引殊被折腾得愈发痛苦,粗大的形状不住地从他轮廓明显的小腹上显出,两瓣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可不知是从哪个时刻起,被强行撑开肉洞操干的痛意消失了,快而紧密的抽插摩擦间,竟然迸生难以言喻的酥麻酸痒,尤其是麻木的肉洞被轮流深顶,前端被插入到某个深处关窍,而后方被干到某处柔软入口时,两重交叠的刺激快乐程度搅浑了他的脑子,楼引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同时被男人按着操进宫口和结肠的快乐他不是第一次体验,但上一次,已经是远得像在上辈子发生了,那快感浓烈得几乎可以称之为折磨,他也是这样,摇着屁股,肚子里一阵一阵地酸,随即下面像是被滚水浇透般潮吹:“不要……太深……太……呃啊……好麻……呜……太快了……唔啊……什么,什么东西……不要……吃不下……啊啊啊……”
楼引殊被射精了。这么措辞或许有些奇怪,璩润瑾想,可事实如此,不单是前后肉穴的内射,小肚子突然的饱涨,就连虚虚搭在他唇边的肉茎,也在他下体紧绞主蕊的瞬间喷出了大量白液,他失神地伸出舌头去接,揉弄乳尖的蕊头把他胸口喷得像十月泌乳,等他肚子里的射完,更像怀胎了,他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啊啊……不……停下来……完了……我要……我要尿……”
两根主蕊抽出,分别带出一截紧嫩血红的肉壁,楼引殊真的就像憋了两个时辰的尿一样,顶着胯,恨不得夹紧自己的肚子逼自己尿出那两大团精液,这次,就算没有肉茎掰着他的腿,他也能自己打开腿根,把白液拉个没完的肉穴展示给面前的两人看了。
得他尿完,理智暂时回笼了分毫,楼引殊有点弄不清楚,如果是在上辈子,做完了,他就可以被放开去休息了,可是这次,紧紧抓住他的东西没有放开,他有点埋怨,从鼻子里说出话似的:“我累了……不想弄了……”
有什么又顶住了他被彻底打开成小眼儿的前后肉洞,好吧,从前被这么顶着,或者插着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最过分的还有含着一肚子尿睡过,他蠕动着肉壁,迎着插进来的东西,没有抵抗。
倏地,他浑身一颤。
这次插进来的东西,形状完全不一样。
被称为“男友”的男人幻影随之消失,这次出现的幻象,是绝对没有过的经历。
轮奸。
他刚刚从两个“男人”的强暴下挨过去,立刻有面目模糊的陌生男人挺着硬起来的鸡巴压上来,插进去。
“他们”在楼引殊的阴道和肛门里完成交接,而这个交接,似乎没有终结。
痛哭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记得是第几次了,这一次的阴茎格外地弯翘,前端长了羊眼圈似的东西,毛毛躁躁地刮刺他的阴户,扫擦他的宫口,每下都要顶穿他的肚子似的,楼引殊还被该换了姿势,那些触须倒拎着他,臀腿朝天,还把他腰压折,让他彻底看见自己外翻的骚穴和肿起的屁眼是怎么被阴茎强奸的,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也都这么浇淋在他彻底失了冷静的面孔上,身上精美的珠串也不知何时洒落,四肢和腰间残留的压痕更添色情淫靡。
最后的一片布都不见了,它被撕碎后只留了一片狼藉。
他的金鹊刀就落在手边,而他被触须狠狠地甩打着胸乳和屁股,而这一切的窘状都被人尽收眼底,连失了基本为人的礼义廉耻,一地尿水的样子都没能幸免,他如何能不痛哭。
好在楼引殊真的感觉到某个预兆,某个“就要结束了”的预兆,它从出现到真的实现,不过又忍过一次内射而已,楼引殊这次连夹紧成小孔都做不到了,他被彻底打开了,后头的洞似乎要永远留在那儿似的敞开着,那十数根肉蕊才终于餍足,恋恋不舍地吸拽着他的湿润皮肤,留下种种印子,才合入那朵“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