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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一靠近,又是长翅膀,又是哈气,还啄啄啄啄啄!叼住一点点肉就死死地尅。
楚微凉没办法,以为他跟普通鸟一样,是缺个伴儿才脾气这么暴躁,就又从外面随便抓了只母鸟回来,也不管两个是不是一个品种,总之关在了一起。
那母鸟就是个寻常凡品,到了繁殖的季节就疯狂想下蛋,整天缠着小黄鸡不放。
而楚微凉当时并不懂,其实,凤寒机这种火凤,在当时,养了那么多年,也只能算是个幼崽中的幼崽。
算下来,他的整个幼年时光,都承受了什么不该承受的“磨难”?
楚微凉好尴尬。
自己真的成了不懂怜惜,作恶多端的“人渣”了。
“好了啦。”她挨着凤寒机坐下,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告诉我,方寂雪是不是知道你是谁了,用这个威胁你?”
“自然是知道了。他不希望你出现在十二宗大试上,具体什么原因,他不肯说。”
凤寒机半死不活,“现在我任务失败,他必定不会放过我,凤鸣宗是不能回了。”
楚微凉惋惜地“啧”了一声,“凤万年少了个儿子咯。”
凤寒机:“他当年刺你三剑,我弄死他儿子,取而代之,喊了他那么多年爹,他赚了才对。”
楚微凉偷偷抿着唇笑了笑,“所以,我的小黄鸡还是心疼我的咯。”
凤寒机扭过帅脸,不看她那得意的死样儿。
楚微凉不放弃,“来嘛,咱们俩一笑泯恩仇,笑一个,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
“不笑!”
“笑一个嘛。”
“不笑,你走开!”
“来啊,乖啊,笑一个~~~~,呵呵呵呵……”楚微凉扑上去,两手揪住凤寒机脸,强行捏出一个笑脸。
凤寒机:呵呵呵呵……
你还说你不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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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宗王庭那一头,丢人了。
而且是丢了两个。
两边都相当暴躁。
柳木棉明明是出面来妖宗要人的,结果却把凤万年的宝贝儿子给弄丢了,自然是要跟师兄出去寻找。
而晏玉玦更抓狂,阿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了,这还了得?
他立刻派出大批人马,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来。
温疏白感受不到楚微凉的任何踪迹,只能与所有人分头出去找。
只有方寂雪请人安排了套干净桌椅,独自一人坐在废墟之中,一杯一杯自斟自饮。
他一袭天青色,坐在一片残桓断壁之间,既突兀,又寂寥。
明明格格不入,遗世独立,却又让人觉得冷漠地近乎残酷。
晏玉玦收到一拨一拨回报都是无果,正焦头烂额,一扭头见方寂雪如此淡定,再加上当年曾亲眼见他处决阿凉,不由得一阵怒狂!
“方寂雪你好雅兴!阿凉若是有什么闪失,本王必不放过你!”
他脊背上六翼乍起,便要跟他寻晦气。
按说,以晏玉玦现在的实力,虽然未必必胜,却也不会叫方寂雪好过。
然而,只见方寂雪指尖轻轻一弹,晏玉玦背上的六只金翅尚未张开,就被硬生生打了回去,消散成细碎的金色流沙,被封了回去。
所有暴涨起来的威压,全部瞬间消失于无形。
“她不会有事,只是,这次十二宗大试,她不会出现了。”
方寂雪淡淡道,眼都不抬,接着又自饮了一杯。
现在,没有北玄的人在场,他也无需再遮掩实力。
特别是对付一只妖孽。
晏玉玦还没能出手,就吃了大亏,手中化出一把丈许金色长刀,“方寂雪,果然是你干的!”
他羽翼被封,但仍可一战!
方寂雪自顾自斟酒,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你身上有她的残魂,本座不想伤到她,你好自为之。”
可是,好巧不巧,进宝这时候一扭一扭又来了。
“王上,天色已晚,奴婢来给您添衣。”
方寂雪再一次送到唇边的酒停住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进宝,忽而一改清冷无情的面容,妖异一笑。
进宝被这一笑惊呆了。
从来都没有男人对她这样笑过。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重要,好被需要,好被人当成宝贝。
幸好,她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匆忙躲到晏玉玦身后,但是还忍不住偷看。
晏玉玦冷声呵斥,“这儿没你的事,退下!”
“是。”进宝有些舍不得,但是,不能不走。
身后,方寂雪摆弄着酒杯,慢悠悠道:“太冲将尽,人皇将兴,到时候,这天地间一切妖魔魍魉,全都将烟消云散……”
进宝听不懂,正想加快脚步离开,突然身后只觉一道劲风,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飞过去,人就被方寂雪隔空给抓了。
晏玉玦几乎同时手中化出丈许金刀,悍然劈了下去!
他六翼被压制,攻击威力大减。
方寂雪一手擒着进宝,一手阔袖如水如龙,用一种诡异的功法,轻而易举甩开刀锋,反手一记金色封印如泰山压顶而下。
一掌,将偌大的妖王打回原形,成一只小猫。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晏玉玦油亮水滑的背毛,揪着后颈的软皮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踏过王庭的废墟,悠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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