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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中却吐出两个字:“笨蛋。”
你真的从里到外都是木头做的?
撑不住了,不会勾住本尊的脖子?攀住本尊的肩膀?
咬什么咬?
找刺激,还是找死?
现在怎么办?弄成这样,到底继续还是不继续?
楚微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笨了。
但是在这方面,好像还真是……挺笨的。
只知道傻乎乎承受着,除了咬他,不知道还该做什么。
不过,温疏白这个法子都是很好用。
她原本法力耗竭的身子,好像又被引入了活水,重新充满了生机。
“呵呵呵……,师尊传功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还有更特别的。”
以后弄死你的时候,别哭!
温疏白抽身站直身子,同时本能地想回手拉她起身。
可楚微凉刚伸出手,他又想到,这样好像太暧昧,实在不太像个正道师尊。
莫要时机未到,就将刚下锅的鸽子给吓飞了。
于是又冷漠无情地把手给收了回去。
楚微凉:……
但……但是,她的手已经伸出去了啊。
就这么收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她顺势就抓住温疏白的腰带。
请楚姑娘上轿
温疏白:……
“放肆!”
他打开她的手,咬牙切齿,虽凶,却倒是没见用力,也没有多生气。
再敢这么乱撩,真的后果自负!
真的!
楚微凉麻利爬起来,跪坐在喜床上,收回爪子,藏在身后,歪着脑瓜笑:
“呵呵,师尊息怒,咱们这不都是做梦嘛,徒儿动手动脚不作数,不作数,唔……”
说着,就见温疏白大手直接糊到面前。
眼前情景一晃,再看清时,已经是在破庙中。
醒了。
温疏白,已经动作极快,闪身离着老远,站姿笔直端正,背着手,面向墙壁,“十分仔细”地端详那尊破败神像呢。
楚微凉抿了抿唇,涩涩的,肿肿的,他这是亲了多久……
咳……!
再拉过一绺头发看看,满头白发已经恢复了从前的鸦青色。
温瞎子还真有一手,居然将她治好了。
就是师徒之间,经常这样,实在是于礼不合,有悖大伦,太尴尬了。
两个人在破庙里,柱子这边一个,佛像那一头一个,都需要凉快一下,平静一下,谁都没说话。
总算,池千秋和蓝莲花跳进来,打破了沉默。
“烧……烧不干净了。”
“好几个宗门,都是闻着味来的。还有赤蝎行者,也远远围着,虎视眈眈。”
“你还说,都是我在烧,你只是傻站着,什么都没做。”
池千秋:……
两人自从温疏白来了,就放心出去杀了几拨人。
蓝莲花因为很少这么爽过,越杀越开心,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但池千秋什么都知道。
他自从开始第一次在小秘境中被抽离魂魄碎片和琉璃魄残光,就会偶尔与楚微凉和温疏白有通感。
特别是他俩不干正经事儿的时候。
所以刚才,小莲花在努力杀敌。
他就站在乱战之中,表情诡异,不知所措,特别凌乱。
旁人若是知道他那时的感受,还以为这条鱼杀人的时候还这么浪,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怪癖呢。
此时,小小破庙,已经被团团包围。
有人向里面喊话:
“交出楚微凉和池千秋,其他人可以活着离开。”
温疏白不予理会,下半身好不容易凉快下来,看不出来了,才转过身来,绡纱紧绷着遮住双眼,依旧高冷莫测,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他问楚微凉,“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等楚微凉开口,外面又喊:“丘墟宗、星辰宗、云起宗,三宗掌门在此,北玄叛徒楚微凉还不快出来受死!”
温疏白说话被打断,狂烦,掌中隔空一抓,一袖子向外面甩去。
一声小猪崽嚎叫。
落地变成大猪怒吼!
封豨落地,身形如山,登时将外面围攻的人震飞无数。
他一身重甲,头戴巨盔,右手一把超大大锤,左手持与身量相似的巨型长盾,咣地往地上一拄!
嗓门震天响:
“瞎啊?聋啊?还是傻啊?俺们剑君在跟漂亮小徒弟说话,没眼力价儿啊!!!找死啊!!!”
三宗大惊!
说好了里面是只鱼妖,怎么出来这么大一头猪魔?
“大家一起削它!”
三宗弟子,piupiupiu……,小法术乱飞。
然而,这些对于封豨,简直就是“真”毛毛雨。
他不但猪皮厚,而且好久都没洗澡了,索性将巨盾挪开,敞开胸膛,给他们“搓澡”。
楚微凉往乱糟糟的外面看了一眼。
按说封豨魔铠早在被关入镇魔塔时就已经被方寂雪没收,销毁了。
温疏白又从哪儿给他弄了一套?
“回师尊,我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她梦里被撩起来的劲儿还没过去,面对这么淡定、正经、严肃的温疏白,十分不自在,站起来时,身子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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