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T攻/狗血苦主/破产炮灰/杀人魔和克苏鲁/卧底/偶像和粉(1 / 4)
写一下我流嘴硬傲娇攻。
分手了被兄弟拉去喝酒,点了一打啤的说不醉不归。中途有人闹铃响起来,他噌一下甩开没喝两口的酒瓶刷刷看手机,各种聊天软件甚至好友圈都没放过,好兄弟看不下去约他玩游戏,输了说真心话:他以为自己多高贵?分手了我乐得逍遥!
兄弟:谁问你了?
大冒险是给老婆发我们复合吧。
他先发了。末了躲去厕所,此时已经不能撤回,于是疯狂找补,我玩游戏呢、不是真的、哈哈不会有人想复合吧?不会有人想吃回头草吧?
……你的脾气除了我谁能忍?是不是找新人了?我看着你朋友圈了你说话啊那个隔着老远和你对视的是不是你新欢?不然你俩的眼神为什么隔空粘在一块?
……为什么不回我?分手了也能做朋友吧?我没在意你啊我都出来喝酒了这边可多好看的人了,没了你我库库喝谁也不能管我!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以后不会天天舔了……不会一吵架就不接你电话了……理理我,求你了撤回
受:我看到了。
受:才下飞机,我们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单方面分手了?
受:那是我同事,隔那么远你看出来我们在对视?
受:真的不会天天舔了?不会就回家。
天天舔已被撤回。
他从厕所出来,回到酒桌,开始一个个碰杯,你怎么知道我没分手?哈哈不好意思哥们先幸福了。
兄弟:……谁问你了?!!
非典型ntr狗血。
小帅和竹马两个孤儿一起生活,从小就过的很穷很苦,所有钱都给了恋人,送恋人读书。
小帅因为过度劳作,身体不好。但见到了外面的老婆开始接触别人,一边对他怀有歉意,另一边也想要好生活。
有一天,他生了重病,恋人为了救他,终于和别人在一起,他成为了恋人后宫里的一员。也算不上一份子,因为卧病在床,还有初恋buff,基本是被当做py的一环来用。
而恋人对他的愧疚心在他病好后便消失殆尽了,治好他,对于现在的恋人而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他以前为了供恋人读书,工资几乎全部给了恋人。在寒冬里饥寒交迫攒出来的钱,数年没有休息的日日夜夜,精打细算从手指缝里扣出来的学费。一笔一笔攒着,供恋人读完书,让恋人有能力与别人正常交际,可这样辛苦攒出来的钱,在恋人的追求者面前,显得那样轻薄。
小帅很能理解恋人的离去,收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分手费,好好存在账户里。
也担心恋人是被迫的,又或者将来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身体好后又努力工作,一点点积蓄能力与情敌抗衡。
但糟糕的是,在努力的过程中,苦主遇到了权势滔天的,不能招惹的大佬。
婉拒对方不久后,很久没见的,曾经的恋人联系了他。
在私人包厢里,面对需要帮助的前任,他却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好。
离去的前任不知道的是,被幔布盖住的圆桌下,一直喜欢他、从不会拒绝他的人,现在腿缝里插着一只手。
大佬的语调和告白那天差不多,只是褪去了几分羞涩,他说。
“分开,”学着恋人那样叫他,“哥?帮帮你的好弟弟吧。”
恶劣地笑出来,“我已经yg得要命了。”
ntr狗血2
都狗血了那必然是恋人后边开始觉得全世界还是只有他爱我于是火葬场,与此同时在商海里沉浮的情敌1被家族联姻,对象居然是自己曾经羞辱过的穷鬼,而想要逃脱大佬掌控的小帅不得不和前情敌假结婚,在婚礼现场被大佬抢婚然后拐回去这样那样湿乎乎软绵绵粘兮兮,而大佬实际上是个地雷系疯狗……
那种,被搞破产的伪恶毒炮灰,曾经收养了很多白眼狼,但反被搞到破产。np线发展就是为了还债被这样那样,以前被他收养的会因为各种误会尽数报复回来,虐身虐心后被他攻略开始反追……炮灰沉吟片刻。
面对系统,炮灰开始辩解洗脑,我不是做慈善,也不算那些人真正的养父,提供了物质难道还要尽善尽美提供情绪价值?
更别提商海浮沉尔虞我诈,怎么能因为他不留情说他是恶毒?难道那几个技不如人的家伙手上有多光明?
系统灰溜溜:……呃,也对。
但还是把他搞破产了。
破产后的炮灰很久未见,大家都等着看他笑话,期待在某个破旧的出租屋或者那家专门安置金丝雀的江边别墅区看到他。
直到他再登场,穿了新定的手工剪裁西装,眉目舒朗英俊,从高处走下来,本该作为他金主的男人被他拽了个踉跄,炮灰占据主导权,说从今天开始,他跟我改姓。
指指后面的金主说我们要结婚了。
会后有人拉住金主,皮笑肉不笑地:你傻啊?怎么和他真的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玩玩吗?
金主闻言看了看这人,笑了下,嗯,确实傻。
杀人魔驯养记
两本书的世界观意外合并,一本是受身处的杀人魔记事,受作为主角,反社会阴暗批,表面看起来正常温和实际上是个癫子。本科读医研究生读法,几乎是为所欲为的一个人。
另一本是克苏鲁入侵世界,攻作为被污染的人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和常世有所不同,但偏偏要伪装成正常人生活。
这样的背景下,两个人接到的剧情任务是:找出污染/驯服杀人魔
前期是普通人恋爱,但实际上由于攻被污染所以攻完全就是性瘾+批瘾,每次杀人魔都感觉自己要再床上没了。身上的青青紫紫从没消过,还经常被催眠,修改常识,身体异化……受任务先完成。后进行了报复,各种刑法无所不做,但攻死不了,被切成八块晚上悄咪咪又爬了床,就这么互相牵制着过了一辈子
有时候也需要吃一点土土的风味。
卧底潜伏在眼盲的大佬家里,装成是对方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未婚妻——实际上未婚妻早就不知所踪了。
他们截下了消息,把卧底送进大佬家里,卧底其实是个眼皮上有浅疤的酷哥,眉眼凌厉,为了伪装特地减脂减肌,没想到大佬除了眼盲腿还断了,每天要他推着出门。
卧底勤勤恳恳,白天把大佬推出去晒太阳,晚上推出去晒月亮——忙着去卧室找好货他忘了现在是晚上。
偶尔会遇到刺杀,大佬被他推着到处逃窜,他咬牙切齿地凑在大佬耳边:你能不能自己跑?你那腿都没萎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天天练腿!
大佬坐在轮椅上,微笑:老婆我听不懂,老婆今天风好大啊。
卧底调查过程中发现大佬和他们正在查的东西无关,相当于是被人坑害了。而大佬也靠他的保护避开很多刺杀,事情算是暂时了结,受准备去别的地方继续调查。
离开的时候,大佬还坐着轮椅,两人一起种下的花发了芽,抽长长出花苞,在风里摇曳。
卧底换上自己觉得舒服的训练服和作战靴,终于不用再穿那些布料华贵的玩意,整个人都很轻松。
大佬坐在花园里,怀里抱着两个人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卧底弯下腰逗逗猫,说下次见。
大佬没有回答,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人远去,才将看起来有些焦虑的猫抱起来,“没事的。”
他对猫说,“他很快就会回家。”
以及土土的设定是,卧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