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目-17】眷属(3ph)(2 / 2)
夸奖着“咬得好紧……干脆你一直高潮下去好了。”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不同,它是命令式的话语。
不!不要!她惊恐地想要回头,但红肿花穴中的刺激却中断了这个动作。两穴同时被粗长的肉棒抽插本来就非常难以忍耐,此时随着言灵一般的话语,她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脑海中只剩下了无尽的白芒。
前穴和后穴都被浊液灌得满满的,随着她不断的高潮一股一股溢出,即便如此,小腹仍然如同怀孕了一样隆起。她的手放在上面,不知道勾起了什么样的痛苦回忆,目光再也没有焦距。
“停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仁慈”的话语落下,少女坏掉一般的身体才终于停下了颤抖,她已经数不清去了多少次,到最后,身体传来的不再是快感,只是麻木的钝感,昭示着她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江洵盯着她凄惨的模样看了一会,忽然觉得她确实还挺可爱的,转而说起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说起来,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恶龙看着少女背对着他,雪白的裸背上还有些无法忽视的红痕,显得若有所思,竟然问出了这样一个让人忍不住火冒三丈的问题。
那被他侵犯、折辱、控制、以至于陷入了深沉的精神困境中的人——他居然甚至没有记住她的名字。无论是真是假,这也足够冒犯,徐思若稍微回过神来一些,手指用力握紧了床单。
“喔,我想起来了,你叫尤莉娅。”他耸了耸肩,显得若有所思“是个好名字——我是说真的。也许我该给你个祝福?”
或许在遥远的过去,或许在他没有记忆的时空之中,他的有一位朋友就叫这个名字,不过嘛,他不记得了。
“感激吧,这可是神明的恩赐。”酒神大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道,带着一种令人想要尖叫着逃离的玩味“嗯……喝了我的血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眷属了。”
他轻轻一挥,一道血迹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没有解释什么是眷属,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江照空却很清楚这个词的意义和它代表着什么,在这一刻,他忽然不再纠结了。
“太好了,尤莉娅。”少女惊恐地发现,江照空原本清澈的湛蓝眼眸中染上了病态的狂热。
她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身后这位看似爱护她的少年,就是一直以来为他的神明搜寻祭品的大司教。
“成为神明的眷属,也就是成为神明的一部分。”他温柔的解释道。这样的话,江照空就不需要怀疑他过去的道路是否正确,也不用费劲心思地在爱人与信仰之间纠结了。他爱怜地亲吻少女的脸颊,神情令她感到万分惶恐。
你们在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啊!
成为这种家伙的眷属,连灵魂也被污染殆尽,生生世世都无法逃脱,她还不如去死!
“不要,我不要!杀了我!快杀了我!”
“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徐思若用尽有生以来最大的力度挣扎,那染血的手却离她的唇越来越近,然而,在即将触碰的一刻时,她忽然感到眼前出现一阵熟悉的眩晕。
那是死亡的阴影。
……
五分钟前,学员宿舍。
“纸质笔记本?这可真是一件稀罕东西。你的这位青梅竹马的爱好相当复古啊。”金发的高挑少女闯入别人的宿舍却宛如走进无人之境中,她拿起一本酒红色封皮的古老笔记本,整个人仿佛古早美剧里面的恶毒大小姐,正在对穷鬼的家私指指点点。
索沃娜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她本就负伤,此刻早就被制服动弹不得,却仍然挣扎地怒吼。
“放下!你到底为什么一直针对尤莉娅!”索沃娜又扭头看向一旁的沉默不语男性“还有你!许敬!你为什么做她的帮……”
她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雪见瑶子打断了“我看过你的战斗影像,你有非常敏锐的直觉,不过……比不上我的。”她轻轻笑了笑,随即将笔记本抛给一旁沉默的少年,不急不缓地开口。
“雪见家有少数人能够传承一种特殊能力,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绝对直觉。”
“凭借这种能力,我们总是能察觉投资的风口;发现战斗的关键;规避可能的危险……进而在这个复杂的时代站稳脚跟。”
雪见瑶子看向那仅有一页有着文字的笔记本,对许敬挑了挑眉“你猜猜我现在的直觉是什么?”
“它告诉我——如果你想要救她,就把这一页纸撕了。没错,方法就这么简单,这么不靠谱,毕竟直觉也不是每一次都生效。”随后她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去“好了,我只能帮到这了,我也希望你能够救出她。”
“……毕竟落在酒神的手上,可能死都成了一种解脱。”
许敬犹豫片刻,他当然知道这个笔记本对她的重要性,她总是非常重视地将它收好,似乎是她的珍贵之物。
他的手指覆盖在了纸张上,心中升起荒谬的自嘲——是他太无能了,到最后,即便想尽办法,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努力。
可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时少女麻木的神情,最终还是撕下了原本完好的日记纸。
他必须拯救她,就像她曾经拯救自己一样,哪怕是这么无谓的尝试。
但假如徐思若在这里,一定会恍然大悟。她已经知道,自己轮回一次,日记纸就会脱落一张,但她没有细想过——或许反过来这个现象也是成立的。
意识依托物质的载体,那一页页空白的纸张,便是她灵魂的载体。
这一次,他赌对了。
……
徐思若感觉那种时空重迭般的幻象将她整个人不断从当下抽离,最后见到的,是酒神略带惊讶的脸。
她整个人天旋地转,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便再一次猛地从床上坐起,看向手腕上光脑的时间。
她又回去了。手下熟悉的触感告诉她,这是她自己的床。
是谁杀了她?不、是谁救了她?她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她都得感谢那个人。
那是她第二次——如此渴望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