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omega是发情期来了(1 / 2)
这个oga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还是个歪斜的大字,手里还松松垮垮地搭着只手机,睡衣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好像一掐就断,白得晃眼,好像一捏就能留下各种各样带有颜色的痕迹。
晏陵城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强迫自己别开眼去。
宴陵城走过去盯着oga挺翘的臀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言,起来吃午饭。”
这个oga好像有些难受,他蹙了蹙眉,把脑袋翻过来,宴陵城这才看到他满头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刘海。
他伸手摸了摸oga的额头,很烫。
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一下慌了神,他打算把人抱起来送去医院,可随即又想到,这个oga都病成这样了,比起去医院,想来是他打个电话叫一下能立即出诊的家庭医生来的更快。
拨过电话后,童言好像有些醒过来了,但还是很难受,一直在凄凄婉婉地哀叫着,“城城,我好难受……不舒服,热”
初中时不屑上生理课,总是翘课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从而对oga一无所知的宴陵城,“别动,你是感冒发烧了,吊个水就好。”说着,从童言身下掏出厚厚的被子裹住了热的满头大汗的小oga。
还不忘数落这个可怜的oga,“让你不盖被子睡觉,这下难受了知道哭了。”
医生怎么还不来,他又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催了一下。
等到医生拎着工具箱一路接了好多个催命电话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一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oga发情状况,这还要请医生?就很无语。
旁边不是坐着个alpha吗?不顶用?alpha没用,那抑制剂总该管用吧。
丝毫不知自己被医生怀疑了“不顶用”的宴陵城一脸紧张地问:“他发烧多少度?严重吗?需要打针吊水吗?”
医生:“”原来不是不顶用,而是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您的oga是发情期来了。”医生冷酷且果断地告知了他这个结果。
宴陵城一脸的错愕,“发情期?”随即又根据自己的常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的,童言是个oga,就是会有发情期的。
猛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可是他今年十九岁了,这才是第一次发情期。一般正常情况下,oga初高中不就会有第一次发情期了吗?”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这倒是个好问题,我初步判断是身体素质问题,他是不是身体基础不太好,经常手足冰冷并且畏寒?”
宴陵城点了点头。
“那他可能还难以受孕,这个是需要慢慢调理的,建议有空带他去医院看一下,及时就诊,会有很大的缓解。”医生诚实建议道。
“受孕呃,这个不急。”宴陵城说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们不打算要孩子吗?丁克主义者吗?”医生皱眉询问道,从国家人口发展的角度来讲,这可不是个好想法,现在新一代的oga,越来越多的不愿意生孩子了,不愿意依附于alpha,而去追求事业与自由了。
“呃……也不是,就是”就是什么?宴陵城愣了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随即有些尴尬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要再围绕孩子了。
“那现在,他发情期,我该怎么做?”宴陵城看了看床上意识又模模糊糊的oga,询问医生。
医生:“我是个正经医生。我认为alpha如何标记oga这种事情不需来过问医生。”
宴陵城:“不标记,他,他还小。”
医生:“行,那抑制剂总该有吧?”
宴陵城:“忘了准备。”
医生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发现只是oga发情期的不悦与大材小用之感顿时消弭,从工具箱里掏出几支抑制剂,开口道:“一支一千,两支一千五,三支1999,多买多送,先生,您要几支?”
“你带了几支,都给我吧。”
医生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笑逐颜开来形容了,从包里掏出一把抑制剂,“十五支,收您两万,您看刷卡还是现金?”说着,就从工具箱里又掏出了pos机。
“刷卡吧。”晏陵城也没多想,没去在意价格的多少,拿出自己银行卡就刷了。
医生收到钱就收拾收拾打算离开了,临走前还是决定本着职业道德素养叮嘱了一句:“发情期打一支抑制剂就够了,多打伤身,尤其他这种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不过他第一次来发情期,难免来势汹汹,如果一支抑制剂压不住的话,你可以考虑给他一个临时标记。”
晏陵城:“?”压不住我还买抑制剂做什么?
他想追问医生,却发现对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宴陵城看着童言趴在床上露出的洁白后颈上光滑平整的腺体,眼中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空气中开始逐渐溢散出香甜的椰奶味oga信息素,将这个成年的alpha包裹住。
宴陵城被这股oga信息素刺激地呼吸有些紊乱,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烦躁地扯了下衣领,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自己呼吸困难的状况。
他眼中是一团散不开的浓墨,看着毫无防备的oga腺体。
只要咬下去,他就会完全属于自己了。
他本来就注定是自己的oga,为什么不能标记?
oga的香甜信息素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神,况且面前这个本来就是自己想要完全占有的oga,意志力的壁垒缓缓出现一丝裂痕,像蜘蛛网一样,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
这种诱惑犹如一条五彩斑斓的带满毒液的蛇缓缓攀上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身躯不断扭着、缠绕着,伺机而动。
咬下去,咬下去
心中有着这样的一种声音在不停地催促着他,他迟疑着俯下身,唇瓣靠近了oga的腺体。
却又被这个意识不清的oga的一声呢喃呓语打断他想要咬下去的动作,宴陵城猛地心神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攥紧了拳头,紧闭双目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半晌,他才睁开眼睛,眸子重新恢复一片清明。
“童言,醒醒,该打针了。”宴陵城轻拍童言的肩膀。
童言在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打针”,立即就给吓醒了,看面前这个alpha手里抓着一针管,还捏着他的手臂,他的袖子已经被推上去了,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藕臂。
他死死地盯着那比麦芒还大的针头,拼命地摇着头,屁股也不自觉地往后挪,“不,不打针,我不要。”
怎奈何手臂被抓住,想逃也逃不掉,对方直接不看他,不容拒绝地扎进了他的手臂,“别闹,你发情期来了,必须打抑制剂。”
童言都蓄势待发地要哭了,不过最后感觉到的疼痛好像也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那样,他吸了吸鼻子,终究没让眼泪落下来。
随即又寻思着,怪不得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儿不舒服,头昏脑胀地,还浑身发热,某个地方也湿湿的不太爽利。
原来是发情期来了,他有些赧然,怎么这么尴尬的,第一次来发情期就被宴陵城看到了,而且还是在他两处在冷战期的时候,真丢人啊。
被扎了一针后,感觉还是有些头痛、难受、不舒服,甚至有一点点渴望……被触摸,不过他肯定不会把这个需求讲出来。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晏陵城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童言的房间,童言看他的背影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