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身体上,漂亮动人。
他弟弟都这样了,怎么能忍下去呢?
性器硬得难受,直直地顶着易怀临的屁股,他抱起他弟弟,放到床上,让他翻过身来跪着,“腿夹紧。”
粗大硬挺的性器插进大腿根间,白嫩滑腻的软肉夹紧它,一下一下地被顶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腿根都红了,陈则言还没停止,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没一下都完全插进去,顶端渗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到易怀临的腿上了,黏腻微热,淡淡的气味。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并不重,若隐若现,水声和啪啪声比呼吸声还重。
易怀临觉得疼,又很爽,眼泪打转,不自觉地呻吟,呜呜咽咽的。
“唔啊太快了陈则言”他抓着床单,微微弓起身子,想要往上爬。
又被掐着腰追回来,陈则言呼吸声很沉,带着情欲的沙哑:“躲什么?”
明明没有真正进去,他还是高潮了,性器被陈则言的手撸动着,没十分钟就颤抖着了出来。
他觉得羞耻,雪白的皮肤泛红,躲也躲不掉,也不想躲,光是腿交就让他高潮,心理上和身体上的高潮。
大腿上的柔软被蹭得通红,还有点痛,身子不停地往前顶,又被拽回来,头发垂下来扫过脸颊,然后被拢到一起,陈则言的手扣住他的后颈,身体覆上去,在他的后颈落下一个吻,又起身继续顶弄。
不多时,插在两腿间的阴茎猛地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灼热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股间。
易怀临身子抖了一下,脸上的滚烫一阵又一阵,黏腻的液体顺着屁股流到大腿根,最后滴在床单上。
“哥哥”他忍不住回头去看。
陈则言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啄吻他的脸颊,“辛苦了,宝宝。”
又说宝宝。
这让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
不过他很喜欢听陈则言这么叫他。
“哥哥,我们做吧”他勾着陈则言的脖子,眼里满是欲望,“你不想吗?”
“没有准备东西,你受不了,别闹。”陈则言拍了拍他的臀侧,问他,“今天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想被彻底占有,好像这样就真的会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了。
“我不知道”他难受得动了动腰,蹭得陈则言忍不住扣住他的腰,叫他别乱动,他说,“哥哥,陈则言,你不想要我吗?”
“我卧室床头柜里有凡士林,去拿吧。”这句话仿佛用尽他所有的勇气,说完就从陈则言腿上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快去。”
心爱之人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谁又能忍得了?
陈则言还是去了,抽屉里的东西不多,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一根中性笔,一节充电线和一个凡士林的唇膏。
还剩下一半膏体,应该是易挽清给他买的,记得春天的时候,易怀临的嘴唇有时候会渗出血珠,挂在唇珠上摇摇欲坠,把本就红润饱满的唇染得更红了。
之前一直没在意,现在一想,他真的很想亲一下,尝尝易怀临的血是什么味道。
刚要关上抽屉,突然瞥见里面一个盒子,再往里看,是一盒套。
门打开又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陈则言站在床边,垂眸看易怀临从被子里出来,有点像爬出来。
“易怀临,过来。”他抬手示意。
易怀临太乖了,跪在床边,搂着陈则言的腰,亲了亲他的胸口,叫他哥哥,仰头望着。
“你买的?”陈则言拿着那盒套,拍了拍易怀临的脸,“多久了?”
易怀临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买小了,这次就不用了吧。”陈则言把盒子拆开,取了一个套,然后附身去吻易怀临。
身子贴着柔软的床,一条腿被抬起来,陈则言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一下,凑近能闻到荷尔蒙的气息和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腿很长很细,肌肉线条流畅,肤色很白,全身上下都漂亮得动人,哪里都美。
“不要紧张,不会弄疼你的。”
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易怀临手紧紧攥着床单,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尽管陈则言已经很小心,他还是下意识地夹紧。
手指被安全套包裹住,借助着自带的润滑液在穴口揉捏,一点点进入,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紧紧地咬住了,动都动不了,陈则言的手拍了拍他的臀侧,嗓音沙哑:“别咬这么紧,放松。”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比黑曜石还亮,脸颊泛着红晕,嘴唇被他咬得红肿,渗出血珠,顶顶得漂亮,还乖乖地说“好”,陈则言只是一眼就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吮吸,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味。
接吻好像会上瘾,陈则言无时无刻都想亲一下他的男朋友,他的弟弟。
这种违背道德去爱你的感觉
甬道湿热柔软,手指伸进去就瑟缩一下,前面的性器硬得渗出水,前面后面都是湿的。
还没完全扩张好,以陈则言的尺寸,进入是不太可能的,凡士林涂满手指,膏体在体内融化,有些黏腻,更热了,易怀临的手臂挡着眼睛,难耐地蹭着床单,又被陈则言一掌打在屁股上,“别乱动,想出事?”
“哥哥哥你进来吧”他一张口就是哭腔,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情欲。
等扩张好了,陈则言掐着易怀临的腰往自己身前拽了一下,又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扶着硬得生疼的阴茎,龟头低着不断收缩的穴口,缓缓插进去,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看着易怀临一点点吞下自己的东西。
太大了,刚进去就受不了,不是疼,就是太胀了,很奇怪,又哭了,无声无息的,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易怀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很湿很软,散发着甜腻的气味。
他张着一双被亲得红肿发麻的嘴唇,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还会哽咽一下:“陈则言好深啊我要坏掉了”
“不会的,宝宝。”陈则言扶着他的腰,在进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抽插,让他慢慢适应。
易怀临哭得让他更硬了,很想彻底插进去操他。
怎么会有人哭得这么好听。
“快嗯啊全进去了吗?”他赤裸着身子在他哥的身下,喘息呻吟。
“还没有,不怕。”陈则言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甬道被操得滋滋作响,操到某一处时,包裹住他的人猛地颤抖记一下。
易怀临眼神失焦,身子剧烈颤抖,硬得颤颤巍巍的性器在此刻射了出来,乳白色液体射到两个人身上了。
“好敏感啊,易怀临。”陈则言笑了一下,抬了一下他的腰,猛地贯穿,完完全全地插进去。
易怀临“啊”了一声,视线一片模糊,刚才的快感都被痛感代替了,细细密密的疼,后穴绞得很近,插在里面的东西都动不了了。
过了几十秒,易怀临才试着放松,他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高潮迭起,阴茎射了好多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东西来,陈则言的东西还在插他。
快感不断地从结合处涌上来,爽得他想哭,腹部被顶的凸起来一块,操狠了就会腹部痉挛,瞳孔失焦。
陈则言的手臂青筋暴起,掐着易怀临的腰,抽插的速度很快,柔软的穴包裹住他,夹得很紧,像有张嘴在吮吸。
阴茎上狰狞的肉筋被内壁吮吸,淫水包裹住全部,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