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上门找的騒货(2)(互相对着对方自wei不让S)(1 / 2)
华彰在进门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头和外头一样灰扑扑的,从门厅到客厅,真是能称之为一览无余。进门有一辆摩托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到像是孟扬父母辈流行的那种样式。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木材摆在一边,还有一些似乎做到半的木质配件散落在地上,因为没有专门的架子进行摆设,所以尽管有整理,仍然显得有些乱。
再往里是才是客厅,正中间有一台也像是有些年代了的电视,没有打开。茶几和沙发也像是上一个年代的人的喜好,凳椅也部分像是亲手钉的,一些木质的像是孩子的玩具,整齐的码在柜子上,这就是客厅的全部了。屋子里的光被深灰色的水泥砖瓦吞了大半,即便已经很整洁,但整个环境还是显得昏暗而压抑。
这样的生活境况即使是在农村地区大抵也不常见,而华彰这种见惯了各式建材与设计师灵感糅合而成的光鲜亮丽的建筑,更是实在讶异于屋子的寒酸程度。这样,他就更不理解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拒绝他开出的优厚条件呢?
华彰还在对陌生的环境继续打量,熟悉的大手突然就从后往前环抱住他,孟扬把头埋在他的肩背,抱得很紧。像是什么大狗终于抓住了心爱的球,头在他的肩颈处拱着,要不停地嗅气味。他吐出的气息喷在华彰的颈侧,痒痒的:“为什么不联系我?”
孟扬抱人的力气没轻没重,更像是禁锢。华彰下意识要掰他的手臂,肌肤相触才注意到孟扬的皮肤温度有些高,喷薄在脸侧的气息带着浓浓酒意。
“你喝醉了?”华彰不知怎么心头微微感觉有些不妙。
“…没有醉。…我睡不着。”挂在他身上的人声音听起来可不像他说的那样没醉。奇怪的是在这样时候孟扬也没被他的问题带偏,还在固执地重复自己的委屈:“那个董先生,他说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为什么?我还以为以后都不会见到你了”
孟扬不懂,但华彰对于他手下的人,确实很清楚的。董秘书是个很称职的秘书,已经与他共事几年,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有一些事于他和雇主是心照不宣的,这不能怪他。
华彰仍然还是没有答话。
他是条件更为优越的人,惯于于以他人有求于自己的思维去思考事情。孟扬分明拒绝了包养提议,现在却又做出这副样子,华彰脑海中的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淫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操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穴里愈加硬胀。
“骚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骚。下面的洞把我鸡巴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肉棒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骚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堪堪吸住龟头:“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阴茎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肉棒即将要脱离小穴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淫穴不断套弄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孟扬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那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孟扬面前不甘寂寞地彰显存在,孟扬忍不住伸出一手捻弄了起来,另一手去抓住华彰乱晃的阴茎色情地揉捏,果不其然听见华彰在多重刺激下叫的更浪荡,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屁股的动作因注意力分散而慢下来,不自觉的夹的更紧。
“操真淫荡啊”孟扬沙哑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