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余香(穿孔佩环、扇)(2 / 3)
等着祁序吃。又拿了只碗慢慢用筷子剔出了小半碗莹白的鱼肉推给祁序。祁序方才盯着他白皙的手指出了神,也不知是怎样的精巧手艺,鱼肉一块块的鲜亮匀称,剔出的骨和刺干净有致地堆在一边。
“吃吧。”
祁序其实不大能吃辣,这会儿已经舌尖发麻,脸上冒汗。
可他还是把三爷给的东西都吃得干净,吃完已经是满面通红,嗓子火辣辣的,颇为狼狈,被三爷笑骂了句傻。
回到苦生时月亮刚升起,朔月刚过,在檐角挂了道银弧。
祁三叫祁序脱了上衣跪过来,细细捻着他左乳检查,玉坠挂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愈合,玉环像是天生长在他乳头上一般和谐,泛着幽幽青光。
三爷指尖不轻不重搔弄着,玩得祁序乳头发硬,满面熏红。祁序胸乳涨得闷,低低地恳求三爷抽上几下,好叫他缓过这磨人的憋闷。
三爷却不理他,只是随意揉弄着,玩女人的奶子那样叫他捧起双乳来。
祁序的胸虽然练鼓胀了不少,但终究是结实的肌肉,即便尽力放松了也难以做到女性乳房那样的绵软,只能尽力把双乳往中间挤才出了道浅沟。
三爷叫他自己揉着,起身去炉前点了枚香,片刻之间,蜜梨味儿熏然泛起,在幽暗的室内荡出春水一样的涟漪。
祁三平日焚的香大多清淡,祁序没闻过这样浓郁甜腻的味道,只觉得这香能醉人,把暖烟稠密织起,往他舌间喉中钻。他思绪逐渐模糊,连目光都涣散了,夜星一样明亮的黑瞳泛上迷离的雾气。
他往三爷跟前仓促膝行几步,眼尾飞霞,宛如水映花红,他此刻的神情楚楚,这种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锐利英朗的脸上十分违和,又十分诡异。
乳尖上的玉坠晃动着,越发玲珑妖冶。
“爷……”他低喃着,嗓音凄恻沙哑:“爷疼疼奴吧……”
他恍惚间看到自己胸乳如春枝,柔软摇晃,再睁眼又只是硬朗紧实,他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分明他们两人时常相见,已经是再亲密不过,他却觉得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思念。他俯身到三爷腿间,将脸贴上他裤子面料,鼻息深重地渴求着他的气息。
祁三没阻止他,眼神柔和地任由他撒娇卖痴。
半晌,祁序抬起眼来,满面春红,水波漾漾地央求三爷许可他用乳房侍奉。
三爷允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男根请出来双手捧着贴在自己双乳前。可他男人的躯体硬朗,胸前那双乳再怎么揉捏,夹出的沟也不足以伺候爷的东西,只能任由它一次次从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滑过去,三爷见状,淡淡斥道:“不中用。”
祁序眼眶红了,努力挺高着胸膛,手虚捧在双乳下缘,仿佛那竟有一对丰腴浑圆的大奶一般,请求道:“请三爷责罚骚奶子。”
三爷只是慵然望过来,拍了拍他的脸:“你配吗?”
他又冷声道:“自己扇,扇到肿为止。”
祁序只觉浑身一阵哆嗦,三爷清清冷冷的声音叫他脊柱麻到后腰,只这样几句羞辱下身就直挺挺地立起,淫荡地流着水儿。
他立马抽打起自己鼓胀的双乳,每次抽到乳环上都有撕扯的疼,他毫不留情地虐待着自己的身体,把漂亮的胸肌抽得悠悠直颤,高高肿起,这才被允许用那道勉强挤出的乳沟裹着三爷的阳物,又俯身低首去含吮露出的顶端,双唇裹着浑圆龟头,舌尖乖巧地来回勾画,鼻尖嗯嗯地哼叫着,前所未有地熨帖侍奉着男根。他双乳间被磨得透红,因忘我的口舌侍奉呼吸艰难,涎水淌了满胸,三爷这才射到他嘴里。
祁序口中含着精液,脸上也淅沥淋上了几滴,淫贱地挂在睫毛上。他张大嘴巴给爷看,被允许了才敢咽下去,又低头叩首谢恩。
他轻柔地为三爷清理,把溅出的一两星精水舔去了,整理好他的衣着,目光这时才逐渐恢复清明,梦中初醒似的,记起了今夕何夕。
他只觉后脊一阵发麻发寒,想到方才的诸般淫荡情态,耳根都通红。
“爷……刚才那是……”
他并不是无意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他自己所做出,他想请三爷扇自己的奶子也是早已埋下的欲望。只是好像有什么人控制着他的思绪,唤醒他深埋的欲念,牵引着他的肢体关节,叫他情不自禁,忘乎周身的种种,满眼只是渴求三爷疼爱,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没有乳房的男人。
三爷捻上他乳上那枚青白玉环把玩着:“以前用过的乳奴。”
他嫌弃祁序伺候得粗笨,又懒得亲自上手调教,才借这阴气重的遗物教一教他。
“放心,”他看出了祁序心思:“一抹残魂而已,你阳气旺盛,她缠不了你多久也就散了。”
他想,还是得让阿清好好教导这小孩,不然用起来总是不趁心意。
当晚祁序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这才看到群聊里队友们发的消息。这还是上次团建时五六个人拉的临时讨论组,都是年轻人,除了祁序以外大多刚毕业参加工作,说话间也就没避讳那么多,久而久之反而比全队人都在的大群更自在些。
小李不吃葱:八卦一下,今天下午来接序哥的帅哥是谁啊。
阿茶:谁?谁?哪有帅哥?我错过了什么?
小李不吃葱:照片jpg
粉红猪猪:!
粉红猪猪:卧槽卧槽卧槽。
粉红猪猪:这种清清冷冷的易碎感美人我真的会狠狠怜爱。
阿茶:点了,阿朱仙品。
talgaruruon:啊?我觉得很一般啊,帅还是序哥帅啊。
粉红猪猪:禁止直男参与这个话题。
talgaruruon:……我不服。
阿茶: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了吗?这个时候火速滑跪懂不懂。
小李不吃葱:没关系的,阿宅可以跟他的纸片老婆过一辈子。以及,序哥更帅我可以说一万遍,我就是序哥梦女。
小李不吃葱:小李今天摸到序哥的腹肌了吗?没有。工作能力有待加强。
粉红猪猪:序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我今年24了还母单你懂我意思吗?
粉红猪猪:祁序帮我要微信谢谢。
小李不吃葱:朱朱别急,你先单着吧。
小李不吃葱:照片jpg
粉红猪猪:?我不信。图片可以p我不信。再说我们序哥是直男。
小李不吃葱:序哥快出来澄清一下,不然阿朱马上要哭了。
阿茶:好家伙,我的序言cp就这么be了。
小李不吃葱:哥还在群里呢,你可收敛点。
阿茶:你先把苦茶子穿上再说。
粉红猪猪:等等,这个“言”是谁?
阿茶:隔壁言法医啊。
粉红猪猪:他俩除了办案半年不说一句话你是怎么嗑上的。
阿茶:我不管,别人问我的cp谁先心动,我说我先心动。
……
或许是网络不畅,李琦琦发的那两张图片一直显示加载中,几个女孩子聊天天马行空,祁序一直也没怎么在意过,有些话也听不大明白。他清楚她们也只是口嗨开开玩笑,不可能真的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只随便回了她们几句就收拾收拾去洗漱了。
再回来看时,那两张照片终于加载出来,女孩子的审美在线,角度和构图都精妙,氛围感十足。
第一张是青年站在市局大楼外路灯下的单人照,夜幕初启,他身旁是车辆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