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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男】照片(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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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梦男向

有轻微暴力情节

铺平、对齐、曝光。

显影、停影、定影。

我将冲印完成的照片悬挂在晾衣绳上,周遭是数十张同样等待被晾干的照片。有水珠沿其中一角滚落,在盆中溅起数朵再普通不过的水花。

听着耳边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我将目光对准了那些自己精挑细选出的照片。暗房里只有微弱的红光,不太能看清上面的内容,更何况我还有些近视。

但每张照片是什么样子,又是在什么场合被拍下的,我都记得无比清楚。

比方说这一张。

指尖碰上半干的纸,鼻腔里满是化学试剂刺激的味道。我凑近了去看,偷拍所得的角度,模糊不清的人像,旧厂街的卖鱼贩站在镜头之中,对于我的窥视毫不知情,仍讨好笑着面对每一名客人。有灯光洒落他面颊,衬得分外柔和,再如何朦胧的画面,也无法遮掩眸底那氤氲晃动的一池春水。

……妈的,光是想想就硬了。

我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换了个姿势掩饰身下的勃起,舔舔嘴唇继续回忆。

后来他看见了我,大约是看出了我身价不菲,有些拘谨地攥着手,却不想轻易放弃,垂下目光只盯着我的鞋尖问我要不要买条鱼回家吃,我点头,说出的话却出乎他预期,那双含水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我可以把你的鱼全买下来,但相对的,你要陪我睡一晚。

意料之中,他将我轰走了。脸色涨红地嘟囔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边却又将我递过去的那张名片塞进口袋。

下一次碰面并没有相隔太久,大概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我将目光移向另一张与之紧邻的照片上。

照片中的小鱼贩脱去平日里泛着鱼腥的土气装扮,上半身只套了件大号的衬衫,下半身则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射过一回的阴茎疲软,而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被人捏在手中,沾满淫水精液,还有我恶趣味拿马克笔写在他皮肤上的正字。他眼角含泪,正捂住嘴不太情愿地直视镜头,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羞耻而无声落泪。

——因为他那个时候正在被我肏。哄了半天说什么都不肯露脸,最后还是花钱解决的。

我付了五万块,就算是白金瀚的头牌一晚也拿不到这个价格,但却足够买下双性骚货的初夜。

那天我也知道了,他叫高启强,十三岁时父母皆惨死于车祸,从此便守着卖鱼的铺子,一个人将弟妹拉扯长大。

也是为了重病住院的弟弟,他才找出那张几近被揉烂的名片,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窝在我怀里挨肏,整个人爽到发抖,哪怕最后被迫使用女性尿孔排尿也仍在说着感谢的话,胡言乱语颠三倒四,一边呻吟一边谢谢我救了他弟弟。

可这与我何干,我只是想肏他罢了。

按时间排列的第三张照片,是我偶然路过旧厂街附近的一处巷子才得来的。那里最适合野合的妓女与嫖客,地处偏僻也不用付额外的房费,脱了裤子便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发泄欲望。

我本对此不屑一顾,无论床伴是谁,都只会选择在干净舒适的酒店里,而不是这种肮脏混乱,角落里时常会留有一摊呕吐物的小巷。直到我顺着有些耳熟的呻吟寻觅,在杂物遮掩的缝隙里瞥见一张自己念念不忘的脸。

那头卷毛被人抓在手里,大半张脸都贴在砖红的墙面,随身后顶弄不住摩擦,蹭红了大片脸颊上白嫩的皮肉。他吐着舌尖,眼底盛满欲望,像最淫荡下贱的妓女般不住晃动腰身,将嫖客的鸡巴吞进自己饥渴的雌穴里。

高启强在和别人做爱。

这个认知令我感到不快。犬齿相抵,发出难听的咯吱声,连拳头也紧攥出青筋,我许久未如此怒火中烧过。他是我的作品,被我一手塑造而成,由我捅破那层肉膜,从处女变成熟妇,理应只属于我一人,如今在却其他人身下承欢。

可与心中的愤怒相反,我的头脑冷静到连我自己都诧异。按动快门,在对方高潮的瞬间,将那张双眼翻白的失神面孔,永恒定格于我的相机中。

解开皮带,握着鸡巴缓缓撸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我嘴里便不由自主吐出许多不合身份的侮辱性词汇,婊子、荡妇、母狗……什么词难听便说什么,射出的精液全溅在另一张,刚被我从晾衣绳上扯下的照片表面,掩盖住高启强对那两个条子露出的笑容。

那两个该遭天杀挨千刀的死。条。子。

尤其是那个姓安的。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额角疼痛不已,吃下多少药片都无法缓解。那晚高启强对他的示好,还有那双粲然眼底的醒目爱意,全被靠在角落中抽烟的我瞧见,连烟灰落到手上也没感觉,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三人。

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他是男妓,我是嫖客,再简单不过的肉体关系,我又何必在乎他爱上了哪个主顾。

不该在意,也无需在意。

……

……

……

可我分明也朝他伸出了手,他怎么会不爱我,而是爱上别的人?

不过没关系。

他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捏着装满照片的信封,我推开卧室的房门。屋里开着空调,他像狗一样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地毯上,纵使温度没调太低,仍冻得瑟瑟发抖,皮肤有失血色,像结了层霜般透着青白,僵硬的指尖也紧拽着床单的一角,背对出风口,也背对着我。

所以我能轻易看见那份并非出于寒冷,而是源自恐惧的颤栗,正沿他脊椎攀爬,敲打着每根肋骨。

“对不起,我忘了给你添件衣服,”我俯身拽过那根拴在他脚踝上的锁链,将他颤抖的身子拥在怀里小心安抚,自我反驳般继续又道,“不过小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待在家里乖乖等主人就好……”

他不说话,失语般只从嗓子里挤出气若游丝的呜咽,与其说像狗,不如说更像一只被人剪去声带的母猫。

撩开他耳边略长的黑发,又握紧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肉手,我靠在他颈边,凝视那张疲倦的脸。头发许久未经打理垂落肩头,连一开始的卷毛都没了,软软贴在脸颊两侧,模样乖巧,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柔软。

我本该感到满足,可他被囚禁了太久,不再抱有被拯救的幻想,连眼底的光都熄灭了,像一口干涸的井,眼泪流尽后内里也不再湿润,仅剩绝望的砂砾堆积成塔,将那口枯井一点一点填满。

如今他看着我,眼中再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存在,虽然顺从听话,但他依旧不爱我。

甚至还失去了最初鲜活明亮的色彩,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变得枯萎干瘪。

我突然怀念起刚将他绑回家的那段日子。

一开始高启强并不听话,眨着那双几欲落泪的下垂眼问我是谁,问我想做什么,见我始终无动于衷才彻底撕开伪装,露出旧厂街人骨子里藏有的暴戾本质,如果我不是早有防备,恐怕真会被他用刀子捅进肉里。

所以,我对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一位金主?一个冤大头?还是一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蠢货?

不,都不对,我只是他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过客,毕竟你瞧,他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他忘了我……

他怎么会忘了我?!!!

那天我的头实在太疼了,肏完他以后又磕了药,下手没轻没重,用墙上的奖杯砸断了他的两条小腿。因为无法去医院,他断开的骨头只能被我简单固定起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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