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十)四男会面(H)不喜NP慎入(1 / 1)
闻言,元循隻觉浑身血液倒流,脑袋“嗡嗡”作响,似要炸了——
“你这身子连朕一人你都吃不消,你还惦记着三夫四侍?!”
他又盛怒道:“朕亦是天子!前世今生都只有你一人!”
炽繁一时语塞,“若前世您未早早战死,也定会有三宫六院无数妃妾的。”
“朕不会!”元循斩钉截铁反驳,“朕可不是那等随便的人!”
“可前世陛下不就是头一回见妾身就直接宠幸了。”炽繁小声嘀咕。
前世她不过在自述身世时松了松衣襟,这暴君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元循一张俊脸霎时涨得通红,“你自然是不同的,碰了你之后朕也没有再让其他任何人近身过!”
炽繁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陛下看不惯妾身收用三夫四侍,那您也选秀纳妃好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
反正若他碰了旁人,她也绝不会再让他近身了。
“你还想把朕推给别人?”元循怒火腾升,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崔炽繁你休想!朕就是化为厉鬼也不放过你!生生世世缠着你!”
两人性器本就仍紧密相连着,他颇为凶悍地狠狠顶撞了十几下——
“嗯……啊……”炽繁不由玉颈后仰,吟哼连连。
紧接着,男人又把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跪趴着撅起雪臀的姿势,从后头重重地贯穿。
圆硕龟头重重捣入深处娇嫩敏感的花心,“噗嗤噗嗤”汁水四溅。
整张金丝楠木拔步床摇摇晃晃,女人的呻吟娇喘久久不止。
元循恨不得将身下这贪婪又狠心的女人肏坏肏烂,好让她再也没心思想别的男人了。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直把身下的女人肏喷了好几回。
床榻上的苏缎绣被已经水汪汪一大片,都能拧出水来了。
“嗯……呜呜……褚定北救我……”炽繁实在受不住了。
褚定北心底猛地一沉,疾如雷电起身上前,欲将娇小女人从另一个男人怀中解救出来。
元循见状勃然变色,暴跳如雷——
“当着朕的面你就喊奸夫来帮忙了?崔炽繁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朕这个丈夫!”
话音未落,他身下原本撅着浑圆美臀挨肏的小女人,已经被另一个强壮魁梧的男人抱了起来。
两人紧密嵌合的性器也“咕叽”一声分开,软糯的穴口骤然泄出极大一股混合了透明蜜露的浓稠白浆。
炽繁急忙圈住褚定北的脖颈,娇喘吁吁,“抱我去洗一洗罢……好难受……”
“是。”褚定北当即横抱着她大步流星朝寝殿另一侧的浴间而去。
元循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旋即他也翻身下了床,脚底生风般朝浴间而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浴间内还有更让他火冒三丈的事——
“崔、炽、繁!这就是你说的三夫四侍?!”
元循本以为奸夫只有一个褚定北,根本没想到居然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再加上他这个正经丈夫,可不就正好是四个男人了!
郗湛与萧琏分别歇在太极殿的东耳房与西耳房。
今夜轮到褚定北侍寝,他们二人都时刻留心着寝殿这头的动静。
早在太上皇突然破门而入,他们便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随时准备着要闯进寝殿内救人。
屏气凝神等了许久,好不容易听到褚定北抱着人往浴间那头去了,他们也就火急火燎进来了。
元循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他们三个,你全都用过了?”
炽繁垂眸不语,精致小脸却潮红得厉害。
褚定北仍保持方才打横抱着娇小女人的姿势,郗湛在为她褪上身已经松散的亵衣。
而萧琏则正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为她舔舐被肏肿了的小屄,并小心翼翼将穴内的精水一点点抠出来。
元循脸色铁青阴沉到可怖,额间青筋暴起,双眸布满猩红,周身杀气腾腾。
随后他一个箭步上前,欲要从这几人手中夺回自己的女人。
褚定北急忙将怀中人抱紧了几分,郗湛与萧琏则忙不迭挡在前面。
“朕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元循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炽繁却忽然启唇,“太上皇陛下以为,整座洛阳城内您还能使唤得动谁?”
不仅传国玉玺在她手中,就连如今朝堂各部的要缺,也皆是她的亲信心腹任职。
元循闻言微怔半瞬,整个人晃了晃,“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陛下能接受他们几人,咱们便可如往常一般……”炽繁越说越小声。
“若朕不接受呢?!”元循眯着眼追问。
萧琏颇为恳切地插嘴:“太上皇陛下,咱们几人隻想伺候阿姊,绝不会介入你们夫妻之间的。”
元循满是鄙夷地怒骂:“你个以色侍人的腌臜东西,也知道朕与她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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