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犯错罪加一等/被Y刑折磨到昏厥/尿B挨Clay(1 / 3)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呜呜呃……!!!”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连哭叫声都微弱许多,眼泪划过眼角静静流淌。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侧的监察者捏着他脸颊上的嫩肉,让他扭过头,“知错还犯,罪加一等。”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乐洮眼泪流的更凶了,趁着身下木马放缓了摇晃,抖着唇开口,含混着道歉:“对不起呜……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呃呜……不是故意的……呃呜呜……!”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之后监察者的手也没离开。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嗬呜呜……!不!不能插!那儿……呜啊啊……!不行、呜呃——!!”
漂亮青年大腿根抖索得厉害,尖泣呜咽听着可怜极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眼睛都哭红了,紧贴着马鞍的胯下更像是发了大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乐洮被快感逼到崩溃,无处可躲,新的淫具又从身下蹿升,一根细细的,不足手指粗的玩意戳刺着尿眼,试探着往尿穴深处凿弄。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要尿了、呜……啊啊!别插、别呜呃呃——!”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后穴肠肉黏黏糊糊的,晶莹肠液糊了淫具一身,又顺着艳红糜丽的穴口淌溢出来,淫具入的深,长度也比贯穿雌穴的更长,顶端操弄得结肠腔都变了形,被嶙峋狰狞的柱身反复奸淫磨肏,骚媚的肠腔软嫩又粘人,吸绞着淫刑肉具不放,穴口附近的媚肉被抽送奸捣的动作操的反复露出娇嫩的软肉。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和另外两个前辈相比,尿逼吃的东西是细了很多,但对于它来说已经很胀了,原本只流经过涓涓细流的地方突然吞进了手指粗的异物,变着法地钻凿操弄着从未被水液以外的东西触碰过的内壁,前所未有的触感足以掀起惊涛飓浪。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要坏了、坏掉了……!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尿眼……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尿呜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身体几乎彻底失控,乐洮吓坏了,更令他崩溃的是,尿逼里不断抽插操弄的淫具越插越深,甚至有越变越粗的趋势。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乖觉的漂亮青年陡然惊叫哭泣着挣扎,他穴里还插着东西,贸然挣动肯定会弄伤自己,即便如此也要从马背上下来。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为了压制住他,监察者不得不再度靠近,一号肩膀处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二号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下。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穴腔陡然空虚,乐洮大口喘息着,不再挣扎,他也挣不动了,身体软绵绵的,歪着脑袋倚在监察者肩窝哭,鼻尖哭的通红,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呜咽着说不是故意的,他认罚,认。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另一边。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直到黎明划过天边,床头的呼叫铃响了。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什么铁面无私公允无偏,艾德里安以前还会信几分,现在只当是放狗屁。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他的偏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从他床上下来没爽够,转头就毫不犹豫投入监察者的怀抱。
透过衣帽镜,艾德里安看到了里面那张混杂着妒忌愤懑的扭曲的脸,戴上口罩,瞬间遮掩去八九分。
一经检查,原本留在穴腔媚肉深处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干净的像是被什么冲刷清洗过。
红肿的嫩穴小心含住湿滑的的药棒,凉凉的细长柱体安抚着穴腔嫩肉的火热肿胀。
艾德里安重重盖上药盒,“好了。”
监察者抱着呼呼大睡的人穿墙离开。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房门紧锁,诊疗室内干净整洁,散发着消毒水味。
这是他专门为乐洮准备的,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这阵子乐洮安分守己没惹事,他就隔两天清洁一次,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打扫正好是两天前。
两天了,消毒水味一点没散,就跟刚喷完似的,真是奇了。
艾德里安扯唇笑了一下,监察者约束住户,同时也要约束自身,他不信监察者真能完全满足乐洮的性癖和淫症。
从前晚上睡得再晚,哪怕一夜不睡,也不会影响艾德里安第二天的状态,这天起床时,眼底浮现明显的青黑,让面无表情的脸平添几分阴郁。
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好仪容,出门后脚步习惯性往隔壁拐,拐到一半顿住,走向电梯。
半晌午时,男人的手刚放到空荡荡的胃上,注意到身边同事惊喜的神色,回头一看,是乐洮。
果然来了。
漂亮青年和往常一样,见人就露出笑颜,先把沉甸甸的食盒分给了迫不及待围上来的npc,这才朝他走过来。
“医生早,今天工作辛苦了,吃完饭再接着忙?”青年眉眼弯弯,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撒谎欺骗他,没有冲着监察者翘起屁股。
湛蓝的眼眸像极了深沉的湖水,高大男人沉默两秒,手臂轻轻一动,挣开拽着他衣袖的手,“脏,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