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14 / 20)
上做客,你怎么一直不来?我准备了大礼送你,你下个月无论如何也要来一趟。”
两人说话间,一美妇人带着两位娘子款款迎来,远远便见礼道:“妾王卢氏,见过二位殿下。”永宁不识这几人,寿昌便道:“夫人免礼,怎不见清源县公啊?”这正是四镇节度使、清源县公的家眷。
这王卢氏笑道:“大人一早便入g0ng与陛下商议政务,妾带着两个孩子赴宴,特地在此等候拜见二位殿下。”又对那二nv道:“六娘,九娘,快来拜见二位公主殿下。”二nv便齐齐下拜,只见大的那个六娘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着一条海棠se镂金穿花百蝶裙,容貌美yan,身形柔顺;小的那个不过岁,还尚未长成。
“妾王氏云瑶,见过两位殿下。”王六娘盈盈下拜,x前雪峰微颤,单看那身姿竟有几分熟悉的意思,寿昌不由得捏了捏永宁的胳膊。永宁自然也看了出来,这王云瑶身形与她相似,不过二人容貌一个秀美、一个yan丽,气质也各不相同,倒是分的清楚。
出身太原王氏的美貌贵nv,想必这就是母后为阿兄挑选的皇后了。永宁心下微涩,不过也无暇多想,寿宴开席在即,几人便一道往兴庆g0ng去了。
千秋下
花萼相辉楼楼高百尺,一墙之隔外便是安兴坊。先帝在时,每年千秋节都要登楼赏花灯,与长安万民同乐。那是永宁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亲子时光,帝后相携,李行俭牵着她的手,一家人一并在楼上看长安夜se里满天的灯火,听着万人和着千秋乐同唱天长久,万年昌。
永宁回想着往日,渐渐入了神,台上的李行俭本在看歌舞,余光瞥见台下的永宁盯着舞nv发呆的模样,就和小时候看着授课师傅神游的样子一模一样,不由得轻笑起来。
台下另一边的王云瑶看的有些痴了,她随父久居任上,这是第一次来长安。她没有想到,陛下这样年轻,这样俊美,甚至后g0ng空无一人。进g0ng前父母教诲过她,她这次前来就是要讨得陛下和太后的欢心,为太原王氏再出一位皇后。她那时尚有些犹豫,如今见了陛下,便立刻坚定了信念。
太后在台上看着,一众贵nv中,的确是这王云瑶最合她的意,出身名门,容貌标志,最妙的便是身形与永宁那几分相似处。想来皇帝总有些偏好,照着永宁的类型去选,必然不会出错。再看此时她看着皇帝羞涩的模样,瞧着像上了心,这便更好办了。太后心里有了主意,之前她数次和李行俭提起选妃娶妻之事,他总是能以各种理由推拒过去,这次不用些计谋,怕是达不成目的。她召来王云瑶,笑yy的问:“你便是清源县公家的长nv?你叫什么名字?”
“臣nv云瑶,拜见陛下,拜见太后。”王云瑶跪在台下,声音清脆悦耳。李行俭却眉头一皱,立刻得知了太后的用意,刚想把话题引到她父亲身上,太后又开了口:“王娘子瞧着面善,到我身边来坐坐。”
太后握着她的手亲切的交谈,时不时说到有趣处便一同笑起来。永宁看了一会儿,心中隐隐难受,便同寿昌一道更衣去了。眼瞧着永宁离开的背影,李行俭吩咐身边内侍叫来崔述,低声吩咐了一番。
崔述徒增差事,憋屈的很:“陛下,这种事怎么还要臣去做?臣g脆去统管内侍省得了。”李行俭笑的y测测:“好啊,你先去阉了自己,朕就封你为内侍监,b你现在的工部侍郎还高出半个品阶呢。”崔述被他笑的胯下一凉,不敢再抱怨,领命去了。
李行俭时时留下着台下的动向,过了一会儿,只有寿昌一个人独自回来,他便叫内侍私下询问。内侍回来只说,长公主有些不胜酒力,嘱咐过楼下的影卫后先行回府了。
她席间并未喝酒,李行俭瞧着真切,此时也不便在大庭广众下召来影卫,只好借方便之名叫了人询问。那影卫道,长公主只说请陛下晚间湖心亭相见,却未说是哪里。
李行俭心下了然,神浒园中便有一湖,想必是那里的湖心亭了。他有意加快进度,便引着众人频频向太后祝酒,待太后醉意微醺先行回g0ng后,便结束了这千秋宴,自己换了身常服,由密道匆匆去了神浒园。
献舞微h
李行俭顺着石路来到湖边,果然锦绣挑灯在此等候,见了他便行礼道:“殿下在湖心亭给您备了贺礼,请您一人前往。”她把手中灯笼递给李行俭,他却问道:“她心情如何,可受了影响?”
锦绣心中叹气,这对天下最尊贵的兄妹,偏偏由不得自己的心。她想了想才道:“殿下心里定然有些难受,不过她知道这不是陛下的意思,无论如何都不会怪您。”李行俭点点头,只道:“朕会解决的。”说罢便提了灯笼独自往湖心亭去了。
他沿着长长的回廊走进湖心亭,才发现这亭子四周均设了纱帐,从外朦朦胧胧的瞧不真切,撩开帐子进去,只见这里亭子里铺了毯子,设了一方舒适软榻。软榻前十步处置了一扇白纱屏风,屏风后面似乎点了数盏灯笼,nv子的窈窕身形映在上面,正是永宁。
“这便是你要送我的寿礼?”李行俭坐在软榻上,等着看永宁的花样。永宁却拿起一面小锣轻击三下,又笑道:“婉婉今日献舞,阿兄且要好生瞧着呀。”
远处湖面上丝竹之声顿起,正是一曲轻快的春莺啭。李行俭微微一笑,永宁有几分能耐,他再清楚不过了。幼时便嚷着胳膊疼腿疼不肯学,如今临时抱佛脚,且看能跳出几分形态来。
永宁依然站在屏风后,此时乐起,她便随着音乐舒袖回身,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形被灯火映在屏风上,时而轻移莲步,时而抬手低腰,竟也有几番流风回雪的韵味。
李行俭心中赞叹,她底子不够便以这屏风取巧,的确是神来之笔。过了一会儿,丝竹声渐歇,屏风上永宁的影子却开始轻解罗衫。他不由得失笑:“你刚跳了这么一段,可算不上献舞吧。”
她却只道:“阿兄且再看看。”于是李行俭好整以暇的看着屏风,只见永宁侧着身子,随着衣裳一件件脱落,屏风上便逐渐g勒出纤细的腰肢,高耸的shuanfen和饱满的t。就在此时,琵琶声与鼓声骤起,她踏着鼓点旋身而出,来到亭子中央。她赤着双足,以左足为中心踏地,右足高高翘起,双臂绕于脑后高举在斜上方,定格成一个反弹琵琶的动作。
李行俭这才看清,永宁竟是扮做了伎乐天。如今坊间最为流行的便是西域胡妓作此装扮歌舞,可她这怕是要b坊间舞nv们大胆的多。她上身几近ch11u0,除了系在臂上的披帛外只穿了件红se金丝轻纱抹x,仅能堪堪兜住n尖儿,雪白的rr0u一览无余;腰间系了一串金铃,下身穿了件同se分片纱裙,前后左右都分着叉,随着她高抬腿的姿势,能看见两根细带勒着腿心饱满的蚌r0u,那处美景便是一览无余。
永宁手腕和脚踝上都带了臂钏,随着她的动作清脆作响。看的出她专门去学了这舞,拧腰移胯都很像模样,她身形摇曳生姿,那裙裾便如游龙惊凤,竟有些飞天的神韵。
可她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随着鼓声渐慢,她便踏着拍子旋身,柔软腰肢扭的似水蛇一般,故意将一对大nzi晃的花枝乱颤,r波激荡;片片纱裙飞扬之间,那雪白tr0u来回颤抖,时不时露出腿心neng红的花唇;急身旋转时,甚至能看到腿心甩出的汁水来。
李行俭看的口中g渴,胯下渐渐起了反应,将衣服支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永宁见了,便又踏着拍子舞动,渐渐靠近了李行俭。她当真若娇媚无骨,那莹白的小腰舞的金铃作响,丰盈nr几乎要贴在他x膛上,偏偏还要仰起小脸,天真的问:“婉婉这胡舞,阿兄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