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洞房(1 / 9)
“明日要大婚了。”用手摆弄着铜镇纸,自言自语,白墨闭上眼,父上几次想让自己见见对方,她都用军营有事推脱过去。
谁不知道她就在小皇nv名下挂个虚职。
但听父上的意思。她白墨娶到这样的人当主夫是她的福分。
也行吧,镇纸被敲得叮叮响。正烦着,下人进来传话说小皇nv到了。
白墨将人迎进来,把小皇nv让到主位上。
“怎么了?脸se不太好啊。”白墨直接开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小皇nv意外地没说话,脸se更沉了,“你知道你娶的谁吗?”
“我想要的人早不在了,谁都好,满足家父和家母的心愿就行。”白墨叹口气,给小皇nv抬手注茶。
“是那人没福分,”小皇nv抬头。“走的早也好,省的看你娶夫心烦。”
“斯人已去,说点开心的。”白墨自知这话转的太没心没肺,尴尬地顿了顿,“说说吧,怎么了?”
“你明日要娶的,是前刑部尚书的独子,这人名声不太好,”小皇nv喝口茶,“年纪有些大了,b你还大两岁,前刑部尚书丢了乌纱帽后,过的不怎么样。”
“然后呢?”白墨托着下巴,一副等故事听的样子。
“你别装,你天天胭脂堆打滚的,我不信你没听说过,曲家独子抛头露面,被nv人g搭,铜魁巷谁不知道。”小皇nv一口气说完话,仰头灌茶。
白墨笑笑,“我不在意。”
繁文缛节略过不谈。
白墨入了洞房,曲凛就坐在大红的床上,大红的盖头,大红se的一切刺的她眼疼。
掀开盖头,那人睫毛微颤着睁开,她听到沙哑的声音响起“妻…妻主?”
“……我…我是。”曲凛很美,白墨想着,觉得父亲说的没错,娶到他的确是自己的福分。
“吃些东西吗?”白墨问,眼睛却盯着凛的鼻梁,红了脸,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凛身上有一种清新悲伤的气质,很x1引她,与她的灵魂丝丝入扣。
“嬷嬷说,初夜,男子不能进食,怕惹了妻主不高兴。”曲凛垂眸,扮着温顺。
掀开盖头,拆下男子头上的装饰,手指cha入头发按摩头皮,看他舒服的眯了眼。“你…辛苦你了。”
凛牵起白墨衣角,含在嘴里,眼中含情。
白墨明白了,这是……妓院里邀人共枕的tia0q1ng。
那人却似毫无自知之明,抬手把外衫脱了,只着里衣,线条隐约可见。
“嬷嬷教过你怎样伺候妻主吗?”白墨酒醒了大半,0着凛的下巴仔细端详,眼神玩味。
凛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教过…”
白墨侧身躺下,手指灵活解开凛的细带,“那…来吧”
凛不敢把细带系上,身子已经近乎ch11u0,妻主的眼神落在身上,羞耻感让身t泛红,下t开始轻微的疼痛起来。
首先得让妻主放松。
凛轻x1口气,俯身在白墨身上,小心翼翼地不敢压实,小口的啃在下巴上,磨了一阵,向上吻住妻主的唇,软软的,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凛想着,如果是妓院里的男孩子接下来会g什么呢?
白墨轻笑出声,双手0上男人的腰温柔摩挲,鼓励道:“很好继续。”
吻像羽毛,反复抚过鼻梁,眉间。
差不多了,凛小心支起一条腿,将身子立起来,解开白墨的腰带,脱下妻主的亵k,停了动作。
“怎么了?”白墨看着美人动作骤停,半调戏半温柔地问。
“……嬷嬷说,妻主会把腿分开……妾…要把手指放…放进去…”凛小声回复。
白墨可没少见过男欢nvai,也知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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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书房少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帮他写情诗的官宦子弟,礼洛握着他的手忧心忡忡,“离水池远些。”他理解礼洛的不安,她是怀疑这件事是有人预谋的。
他不是很介意,他的x格其实很偏激,对别人发生什么并不是很关心,哪怕对方帮过他。
难道一句“谢谢”还不足以偿还吗?
秋猎。
白墨作为将军之nv会去。礼乐缠了明妃好久,终于获得一个同去的名额。
那天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太顺利。
二姐在秋猎第二天从马上摔下来,四下的人都拥去探病,热闹的人声远去,白墨把他抱到马上,礼洛在前面骑着撒欢。
白墨的怀里好暖和,礼乐用手指扣住缰绳,一点一点往白墨握着的地方移动。
“小皇子若是再动,我就握不住缰绳了。”
礼乐身t一僵,马儿跳跃,身t重重砸在白墨怀里,后背贴着,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好热。
他,居然兴奋得发抖。
“冷?”白墨把斗篷抖开让他抓住,“上霜了,别冻着。”
他低着头不说话,希望皇姐带他们去的地方再远点,永远不停。
最终缰绳还是勒紧,礼洛不知道从谁那里打听到这边有个山洞非要来看,礼乐其实不喜欢这些脏w的地方,只是站在洞口,怕脏了他特意穿的鹅h袍子。
礼洛还要往里,白墨不陪她,自己先出来。
二人独处,白墨见他冷得直跺脚,从怀里拿了酒壶喂他,“从阿娘那里偷来的,喝点暖身子。”
酒好辣,他直吐舌头,白墨歪头问他:“什么味道?”
“辣嘴,别喝。”
“乐儿这身真好看,像柳花。”
“好看?”他心里高兴,嘴上不饶人,“前两天我听阿姐说,你们偷着去翻了大皇姐的选妃图,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
“难以两全其美嘛,”白墨哄他“您大人大量,别放心上。”
“不饶你,”礼乐抓了把柄,眼睛一转,把手伸出去握心上人的手,“冷了,给我暖暖手就饶你。”
手指交缠,手心相印,t温透过皮肤印了过来,礼乐小心翼翼地握紧。
“别放开。”
“不放开。”当时她是这么回他的。
当天夜里,礼乐发了烧。
等他迷迷糊糊转醒,就收到了白墨出g0ng,结束伴读的消息。
他去找姐姐,礼洛一脸无奈,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白兔毛的手套,“白墨给你的,也亏她好意思,就打了几只兔子。”
他不收,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白大人代白墨请的罪,人已经送出g0ng两天了,派人和我递消息,说是要被白大人狠练一顿,一时间是见不到。”
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时间等,等她来娶他。
一年,白大人把人送到白景营里去了,皇姐把信拿给他,里面字字句句写着:再等等,等她从边疆回来。
第二年,她来信说成了校尉,埋怨白景还是不肯放手让她g事。
最后的最后,她说想他。
他莫名好生气,攥着礼洛的领子咳嗽着哭:“还得等多久?”
礼洛不说话,只是把信折好塞到他枕头下面,“那我求母皇,让她速归。”
“别!”礼乐扯住皇姐的袖子,“别,她还得再有些功绩。”
身边的侍从从屋子外进来,主子的y晴不定让他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