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mdash;mdash;(1 / 6)
我试了试门把确定它已锁好,然后转过身去,眼角瞥见有个人影坐在门廊的秋千。那人起身时我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接著便认出了他。
我穿著厚大衣,他却只有一件无袖上衣;但说真的,我并不意外。
“艾维—”喔哦,差点说溜嘴。“布巴,你好吗?”我想装出不经意的轻松口吻,但没成功,反正布巴也少根筋。当初他吸毒过量濒死之际,吸血鬼让他转化真是大错特错。停尸间有个管理员碰巧是永生一族,也刚好是他的头号“粉丝”在一阵仓促的打造与精心的策划之下,甚至千舍一、两件谋杀案,这位管理员终于“成功转化”了布巴,让他成为吸血鬼。但你也知道,过程并非永远顺利,从那时起,他就像古代那种低能儿贵族一样被呼来唤去,去年则轮到路易斯安那来“款待”他。
“苏琪小姐,你好吗?”他的口音依然很重,五官也还是很帅,下巴有点宽。他巧妙营造出深色头发不经意垂落前额的自然感,浓密的鬓角也整理妥当,这都是永生一族的“粉丝”们帮他化的妆。
“还好,谢谢。”我礼貌地咧嘴笑道,每次我紧张时就会这样。
“我刚准备好要去上班。”我又说。不晓得能不能安然进到车里上路,恐怕不太可能。
“唔,苏琪小姐,我今晚被派来保护你。”
“是吗?谁下的令?”
“艾瑞克。”他很自豪地说。“他接到电话时只有我在办公室里,他命令我滚过来。”
“有什麼危险吗?”我环视老屋所在的林间空地,布巴的消息害我紧张万分。
“不知道,苏琪小姐,就艾瑞克啊,他命令我晚上看守你,直到他们其中一个从芳塔夏酒吧过来这哩,这是艾瑞克、小周、或潘,甚至克兰西。所以如果你要去上班,我跟你去,有人敢烦你就交给我处理。”
在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折磨这颗脆弱的脑袋。他会沮丧不已,而你不会希望看到这种情形。也是基于相同理由,决不能喊她以前的名字。虽然他不时会唱起歌来,往往令你忆起他的过往。
“你不能进酒吧”我直率地说。
艾瑞克一定是逼不得已才派他出任务。因为吸血鬼族群会将布巴这种错误隔开,不过他偶尔会自己跑出来游荡,然后你会以为看到鬼,第二天小报就会大肆宣扬这件新闻。
“我上班时也许你可以坐在我的车里?”低温不会影响布巴。
“我得离你更近才行。”他的口气听起来坚定不移。
“好吧,那麼在我老板的办公室如何?就在酒吧旁,如果我大叫你一定听得到。”布巴还是不太满意,但终于点头。我呼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屏气一会了,其实在加装并最没问题,但不只山姆希望我去上班,我自己也需要赚钱。
山姆约五年前买下这间酒吧,重新取了店名并改装店面,如今他经营得有声有色。但今天是星期一,酒吧里没什麼人,这样最好。我进去敲山姆办公室的门,他正坐在办公桌的位置上,这样最好。山姆块头不大但很强壮,我一直都很喜欢他,他会被我幻想成春梦的男主角(不知道怎翻上来==),几个月前,他和一位美丽但噬血的尤物交往(酒神狂女),从此我的热情变有点消退,不过,他仍然是我的朋友。
“抱歉,”山姆我说著,笑得像个傻瓜。
“怎麼啦?”他阖上正在研究的酒吧产品目录。
“我需要把一个人藏在这里一下子。”
山姆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谁啊?比尔回来了吗?”
“没有,他还在旅行。”我笑得更灿烂了。
“不过,恩,他们派了另一个吸血鬼,算是保护我吧?我在工作时得把他安置在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你为什麼需要保护?他干麻不能直接坐在酒吧里呢?我们还有很多真血牌人造血。
除了人血外,真血牌当然是最好的替代品。它的广告号称“畅饮原汁原味的另一种选择。”吸血鬼的反应也不错。
我听到身后传来非常细微的声响,于是叹了口气,布巴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我刚要转身开口时,有只手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我立刻被迫面对一张没见过的脸。他的拳头瞬间朝我的头挥落。
几个月前我摄取了一些吸血鬼的血(特别声明,那是为了救命),现在我已不会在夜里发光,可见血液的效用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不过动作还是比大多数人快。我低下身后滚到那人的腿间,他的身体因而有些晃动,布巴随即逮到机会抓住他,然后捏碎他的喉咙。
我挣扎著起身,山姆则从办公室冲出来,我们愣视著彼此,还有布巴,以及一命呜呼的家伙。
哇!这下真的惨了
“我宰了他。”布巴洋洋得意的说。“我救了你,苏琪小姐。”
山姆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杀了一个攻击者,呃~~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接受,即便对同样‘深藏不漏’的山姆来说也一样。
“唔~的确是”山姆宽慰地说:“你知道它是谁吗?”
我很少见过死人,直到开始和比尔交往,技术上来说他也死了,但我指的是人类中的死人。
我似乎愈来愈容易碰到这种场面了。幸好我不是那种容易呕吐的人。
这个家伙大约四十多岁,手臂布满刺青,大部分是在监狱随便刺刺的,嘴里少好几颗牙。他的衣服很像摩托车骑士装,油腻的蓝色牛仔裤搭配皮背心,里面是一件图案猥亵的运动衫。
“背心后面有没有什麼?”山姆好像觉得这是关键。
布巴将那人翻过去,背心上画著一颗侧面的狼头,很像在咆啸。整颗头衬在一道白色圆圈上,我猜应该是月亮。山姆看到这图案更加眉头深锁。
“狼人。”他简单扼要的说。
我推断他可能藏身于男厕,等我出现,或者他刚才是尾随我进后门。
“他的前座上放著输送液体的导管和塞嘴布。”布巴说。“大衣也在那哩,我带来包他的头。”布巴开始处里尸体,弄完之后还舔了舔手指。山姆一手偻著已经开始发抖的我。
“不过,这件事很奇怪”我说话时,酒吧通网走廊的门缓缓开启,我瞥见凯文&8231;普瑞尔的脸。凯文是讨人喜欢的家伙,但职业是警察,我们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警察。
“抱歉,马桶塞住了,水在倒灌”我说著,赶紧在他回神之际甩上门。
“山姆你跟布巴必须将尸体抬回他的车上,我堵住这扇门,之后再想办法”山姆想报警处哩,我问他“但布巴能适应监狱的生活吗?”山姆妥协了。
接下来是苏琪在处里地板的血迹~还有跟凯文聊天~山姆也在对凯文装傻~酒吧的杂事~跳过跳过!
苏琪与艾琳聊天时,发现原来是艾琳“好心”的告诉那位”变种人”她是比尔的女友,苏琪心底“彻底感谢”艾琳的好意,凯文则是帮忙打电话请“珍”的儿子来载他(“珍”是老太婆穿得很招摇在酒吧等男人,而且还喝醉了。)快到下班时间时,艾琳收拾完毕,问我是否可以让他和巴克先离开。他孩子跟外婆在一起,他有时间与巴克在扥车里独处一小段时间。
“比尔很快就会回来了吗?”艾琳问我,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他三天前的夜里打过电话,告诉我它已平安抵达”西雅图”正和预定要碰面的人会合。来电并没有显示号码,我觉得这能解释整个情况,且是个恶兆。
最后,酒吧的客人只剩下“珍”还在店哩,这时潘来了。反正珍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