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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寂寞嫔妃暗夜被刺客指J玩弄拧摩BY火焚身撅T求C(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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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唔唔!”

阿舂的嘴被铁掌捂得死紧,一丝呼救都发不出来。

钢箍似的手臂圈禁着怀里愈加娇软的身躯,“刺客”低头贪婪地嗅闻了几下阿舂的后颈,继而痴迷地吻在敏感的颈窝上。

阿舂惊恐地挣扎起来,谁如此大胆?这可是皇宫!他是皇帝盛宠的嫔妃!

他试图回头去看身后那人的面容,但宽阔粗粝的掌心掐压着他的嘴唇与下巴,强行将他的头颅拧向一边,以致于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那人掠夺式的吮吻。

“唔——!呜呜——!”

阿舂从唇缝里发出暴躁不安的抗议,慌乱拧动着身躯,却不过换来被粗暴扯开衣带的结果。

阿舂经历了本能的应激反应后,迅速冷静下来——体力悬殊太大了,负隅顽抗根本毫无用途。

他渐渐放弃挣扎,乖顺地任由身后强壮的男人将手伸进抱腹里,肆意抚摸那双藏在丝绸下的奶子。

果然,男人察觉到阿舂服软顺从,立马减弱了对阿舂的压制,手指勾住阿舂的衣领,一把将早就散开的外袍扯落,仅仅给阿舂留了一件粉色肚兜儿,孤零零的挂在脖子上。

今夜没有月光,烛火尽灭的房间里十分昏暗。

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面对面的两个人,恐怕都要睁大了眼睛才能看清彼此的相貌。

更何况阿舂被男人推搡着抵在了房屋的顶梁柱上,后背被男人抵押着,根本无法转身,更无从确认身后这个暴徒的身份。

尽管如此,阿舂还是能感受得到,这个暴徒身材十分强壮、肌肉十分紧实,皇宫里除了陈叔宝就是太监,没有哪个男人有这样的身形。

总不可能是禁卫军吧?他平日与禁卫军连照面都没打过几次,没可能的。

这样孔武有力的体格……

这样的身高差与体型差……

要死,阿舂又想到了贺琏芝……

身后那“刺客”像个禁欲多时、一朝开荤的饿鬼,一手揉着白花花的奶肉,另一手摸向阿舂浑圆的屁股,一条腿还插在阿舂两腿之间,用侧胯的力量压制着前面那具几乎全裸的身体。

阿舂脑海里一旦萌生出“刺客是贺琏芝”这个念头,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地自动发情。

那双大手游走在他全身,时而抓揉挤压双乳,把奶肉捏出各种形状;时而牵拉乳头,非要拧到阿舂痛苦地低吟出来,才肯罢休;时而又沉向下方,吝啬地弄两下阿舂的男根,又蜻蜓点水般撩拨几下阴蒂,浅浅地刮擦两口肉穴的外围,但就是在哪一处地方都不舍得多作停留,摆明了是在纵火,而不管降火。

阿舂被撩拨得欲火焚身,腿根发颤,不得不用双手环抱住身前的柱子,才能勉强不往下滑去。

男人像是终于良心发现,将手指停留在泥泞的花穴穴口,揉了揉饱满的蚌肉,把一根指节插了进去。

“哈……”

阿舂立马无法自控地呻吟出来,箍住石柱的手臂都紧了紧。蚌肉无助地开合着,分明是在乞求对方再多给一点。

但男人就像是恶意作弄,明明看懂了阿舂的暗示,依旧毫不迟疑地把手指退了出去。

“别……”阿舂终于可怜巴巴地说了,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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