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迎客上(3 / 6)
男青年,赤身裸体,囚困在她怀中,被她手握命根子,流泪发抖。
他眼泪好咸。
“怕就抱我。”
得到低声恩准,双手被铐的他拼命偏过身,想要挤进她怀里。侧脸埋到她颈间,感受到温热沉闷,女人的发香。
这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拥抱,但是已经远远超过资料里她会允许的距离。
他恍惚地想:资料和他面前的她有太多偏差。
引路人悄悄来探时,看见的是他大敞双腿靠在她怀里,浑身泛红,痉挛颤抖,性器在她手里一股一股小幅度地吐水。地上却是一片汪洋。
她一只手爱怜抚摸他身体,另一只却狠狠榨取他的汁液。他像一只无助的鲜果。或者某种产乳的动物。产出从阴茎流出。
“太惨了……”引路人a忍不住自己打了个寒颤。
“怎么样了?”引路人b挤过身。
“在放尿。”
不料引路人b抓着a迫不及待就去给老板报喜。
最后几下,滴滴答答尿尽,龟头已经彻底缩回了包皮里躲藏。原本笔直漂亮的阴茎垂软成一小截,瑟缩在他雪白腿间。
她终于将人放下来。看着地上一汪水渍,再看看他微凹的清瘦小腹,瞳孔中欲望横流。
捡回去操吧。
一起身,冷不丁被人攥住裙摆。
“不要走!你答应过的……我干净了,你就不走……”
他连声音都发抖。被她掰开手后,居然整个人挣扎着要扑上来。
“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冷静点。”
她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肋骨,忍不住摸了摸,又摸到了他胸上,看着那两颗贫瘠丘陵上生长的茱萸。
这么干瘦的胸,她从前断然看不上眼,今天竟然有一点食欲。
带回去尝吧。
指尖捏起他的乳头碾磨。男青年唔了一声,跪好,挺足了胸送上,眼神迫切地留住她。
“我去打个电话。”
她说。捏着他两点,拉长,再一下弹回,疼得他闷声一哼。
“回来找你。”
两指夹住乳头搓磨,胸上渐渐爬满细密的痒。轻佻地挠了挠他乳尖。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公关解释自己?真是疯了。
但是低头看他那副样子,害怕她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就愉悦。
“吐干净别人的酒,看着可爱多了。”
她说。
“那老公一定要回来……”他眸子雾蒙蒙的。像雨后竹林,弥漫着纱。
为什么总是为他想到美好的比喻?
“我干净了,我……我等了老公好久!……我知道我太瘦,但是我会、我会……”
“过来,老公亲一下。亲完你就冷静。”
被打断的人立刻凑过来。
“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人。”她捧起他的脸,冷声道。
“你超支的,我会操回来。”
“唔……”
诱饵太好。
固然是个圈套她也认栽了。
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