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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个小型突泉,汨汨红流顺着镂空石壁向上汇聚,最后化成伞状落下,奈落拿起高脚杯,接了一点,递给犬夜叉。
后者显然因为这东西太像血液而心情欠佳。
奈落提醒,“别担心,犬夜叉,这不是人类血液,甚至不是动物的。”
闻言,犬夜叉凑过去,确实觉察出不对劲。
“这是什么?”他怀疑地问。
“合成血剂。”奈落又再次递给犬夜叉,“试试总没有坏处。”
犬夜叉接手,尝了一口。
不甜,甚至没有血液的腥味,能喝,但很怪,非常怪,他想吐出来,但看到奈落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模样,就艰难地咽了下去。
“真难喝。”犬夜叉揪着眉毛,好像一个孩子喝了苦口的药。
“哈哈”,看着兽耳男孩,几百年后的奈落节预警:电击折磨
“升高电压,三万伏特。准备好了吗?”
该死……
杀生丸勉强睁开眼睛。
空旷的银白色囚笼,悬浮力场,虚空漂着的人半抱着膝盖,长发向后悬空,绷带缠绕的全身贴着密密麻麻的导电贴,看上去密集而恐怖。
“等等。”男人抬头。
忽略愤怒,那几乎是一张神明一般的脸。高贵,美丽,毫无瑕疵,银色长发有如悬瀑,庄严而神圣,金色瞳孔流转处妖异万分,却冰冷地让人发寒。正如完美到极点,会让人产生畸形感一样,如此不可一世的神明,被人锁在牢笼中,就仿佛一个美丽的畸物。
“等等!”男人开始挣扎,几乎咆哮,然而牢笼之外的人并不在乎。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涌上,他的身体猛然张开,肌肉痉挛,绷带间渗出红色的血珠,脸侧、腰间、腿部的妖斑逐渐显形,而男人双眼转为赤红,望着笼外之人,满溢着恨意。
不知何时,电力逐渐走低,男人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神奇。”戈薇仰头喃喃,又看向旁边巨大显示屏的数据,“你的极限究竟在哪儿?”
笼里的男人盯着她们,凶狠地说,“我说了这没用!”但在玻璃外,通过电子设备的转导,他的声音只保留了长时间电击后留下的沙哑,像撕碎的磨砂,让人不由得一惊,却没什么威胁。
戈薇略微沉思,对旁边的助理说,“再加五千伏特。”
助理脸上难掩恐惧,“已经五十次高强度的……再升高他会死的。”
戈薇有些轻微的厌烦,“他本来就来自地狱,不会死的。”
深吸一口气,助理似乎仍不想放弃,“……尽管他体质很强,这样急于求成,也不能达到效果。”她的声音几乎乞求了。
“你质疑我?”戈薇左手抱着右臂,用手中的笔点着下巴,斜睨着助手,“也许把你父母接过来,你会更听话些。”
助理睁大的眼睛闪烁着水光,她手往上一抬,再次往上走了一步。机械运作的声音突然尖锐,然后就是整个系统的断气般的蜂鸣。
看着显示屏上密集的代码暗下去,只剩下一个红色的错误,助理松了一口气,“长官,电压不足……”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戈薇恨恨的打断她,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拍向操作台,“连这点设备都是问题!”然后她转身,大步走出门,临行前指着笼子对助理说,“把他关回去。”
等到杀生丸清醒过来,他已经躺在毫无生气的白色房间。身下对操作台并不是床,也不是手术台,但有时它兼顾两种作用,如果操作的对象不够强,它还能当一段时间的停尸台。
为了某种安全,他的腰部和右手被装置锁死。
没多久,床边地板上有脚步声接近。
“你醒了?”
杀生丸不用看也知道,一个女人朝他走来,手中端着一杯水和一小杯药丸。
以往一些比较轻松的“治疗”过后,都是助理在料理他的事,包括扶他回房间,包扎,注射不明液体,穿衣服。
“今天还可以啊。”助理靠近他,僵硬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他们几乎没交谈过,也无法交谈,大多数时间,只是助理单方面地说话、问询,或许想要从他这儿得到什么,但大部分时间杀生丸意识模糊,从未回应。而现在,尽管缠着厚厚的绷带,但他的状态却不算最糟。
操作台上身升起来,杀生丸目视前方,左手机械地拿起有药的杯子,仰头吞了下去。
“喝点水。”助理像是照顾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明知道他不会听话,却还要强调一下。
“还是血液更好一点?”助理低头,看着杀生丸身上浸透的绷带上缓慢流下的血液,无意识地皱起眉。
杀生丸的愈合能力太好,每当受刺激时肌肉会超乎寻常地扩张、收缩,导致肌肉撕裂,绷带就会暂时长进皮肤,如果不及时清理……尽管最终没什么危害,但也会很头疼。
她需要给他更换。
杀生丸转头看了一眼助理,冰冷的眸子让后者暗自畏缩。
“好吧。既然你还好,那就抓紧时间休息,不过最后一项,我需要给你换绷带,你用的太快,我需要联系其他部门……”
说着,她在自己腕上的装置上敲了几下,杀生丸知道,几分钟后,就会有人将东西送过来。
“我先帮你拆掉旧的,你不要动。”助理拿出一把手术剪,开始试探着动手。
杀生丸没有反应,当助理不得不将粘连的绷带撕下来时,她抬头观察杀生丸,后者甚至没有眨眼。她自己却缩了一下。
该死的,她还是没法适应这个。
“你还是……想不起来吗?”观察着他的反应,助理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杀生丸表现出了轻微的触动,这很不容易发现,要不是助理已经习惯和他打交道,她也不敢确定她感觉到的是真的。
助理继续,“长官说你失忆了,很不幸,我想,不管过去是好是坏,失去了总是一大损失。而且,我们长官……”助理低着头,声音低下去。她正处理着他大腿上粘成一片的布条。
她其实非常讨厌这样处理肉体,不管这肉体的本身究竟是不是人类。
再抬头,杀生丸一向淡漠的眸子正盯着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只说了一半。仔细想想,她也许不应该多嘴,但看着这样的人,她还是忍不住。
“连我都觉得她恨你,不过,长官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助理有时候会喋喋不休。
“你要是真的有自主意识——虽然我怀疑你没有,不知道过去,却一直被当做憎恨的试验品……”助理扫了一眼锁住他的装置,“有点不明不白不是吗?努力想起来吧。”
杀生丸把眸子投向助理因俯身而露出的脖颈,在那里,颈动脉鲜活有力地跳动着。
助理敏感地松开绷带,后退了一步。她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些令人反胃的,害怕的片段,她没亲眼看到,那场实验她不在,但她无意间瞥见了录像,杀生丸赤红着双瞳,像个野兽一样杀死了数十个人,毫不费力,其中一个甚至整个脖子被撕了下来,器官和脊椎悬挂在脑袋之下,淋了一地。
助理脸色有些苍白,慢慢吸了口气,“你也许没有人的意识。怪物。”
杀生丸收回视线,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大部分时间杀生丸是沉默的,也是助理见过的最美的人,所以她有时候,会忘记他潜在的危险性。
她发誓她绝对不会了。这是她节预警:一点对犬的折磨
学习,活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