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山04(1 / 12)
04
**搞点纯情part**
**好可爱的一对**
魏大勋脚腕上有个红绳,他今天穿的袜子很短,没遮住。裸露的脚踝随着白色运动鞋轻轻晃荡,脚跟还不时顶在椅子脚上。
红绳很细,但很显眼,衬他脚腕都白皙了好几个度。
魏大勋抬腿,双腿交叠。左脚上的红绳随着右腿宽松裤子的遮掩藏了起来,孟宴臣移开了目光。抬起,与魏大勋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对方似笑非笑,眼睛里盛着光。
孟宴臣滚动喉结咽了下口水,明知故问:“没打扰您吧。”
导演哪敢说被打扰,站起身握手打招呼:“哪有,小孟总您坐。”
围读会开了一半被打断了,大家却出奇和谐的没有怨气。孟宴臣在业内或许不出名,但国坤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商业帝国”的存在。
“之前电话联系过,深夜叨扰了。”孟宴臣微微颔首,打着不影响他们的幌子跟导演坐的远了一些,好像在聊正事儿。
魏大勋用剧本遮掩,借余光去瞟孟宴臣。
孟宴臣没被目光灼到,因为还不够炽热,他一向含蓄内敛的秉性被这些年的魏大勋学了六七分。
“大勋,过来,”导演冲他招招手,魏大勋发下剧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站导演旁边,“小孟总说和你是旧识啊,既然认识都好久没见了还不聊会儿?”
其他人的目光比魏大勋的灼热,像是坐他旁边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下一秒可以登峰造极一样都在虎视眈眈。
魏大勋不想借他的东风,跟导演打趣:“孟总记性真好,去过相同的宴会都能记得我,董哥你看看人家这记忆力。”
董导被揶揄得故作不高兴,推了推他肩膀:“怎么着嫌弃你哥老了?”
魏大勋颊边的小梨涡露了出来,微微张嘴笑得阳光明媚:“冤枉我啦哥。”他声音很清脆,带着一贯温和的腔调。
他在站着,所以孟宴臣低垂下眼神就能看见魏大勋的脚踝,是没被遮掩的裸色。
左脚西红绳代表着富贵平安,从前谈恋爱时魏大勋脚上没有,但手上有。
孟宴臣也有,是魏大勋用红绳在他手上系了个死扣跟他说,这是月老的红线。
魏大勋从前虽然也不出名,被粉丝拍也能见到手腕的绳子,和他那根是一根上分出来的,被问了就笑嘻嘻的也没否认自己谈恋爱。
孟宴臣的红线被付闻樱剪断了,连同魏大勋手上的那根,也同样消失在了粉丝的摄像头下。
孟宴臣知道这两根还是不一样的,他脚上的那根比红线结实,是深红色的。
“那你们先聊着,太晚了大家也该散了,小孟总您开车来的?要我送你吗?”董导用眼神暗示魏大勋,后者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装傻充愣,才悻悻开口。
孟宴臣今天晚上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到了想见的人虽说就搭了几句话,也够满足了:“不用了,我等会儿让助理接我。”
看人要走,董导推着魏大勋跟在孟宴臣身后:“大勋来送送孟总。”
魏大勋无奈,他知道董导这是要给他往上推,能做朋友多条门路更好,他心领神会也不愿意拂面。
孟宴臣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这是重逢后魏大勋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慢不了。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许久太久没被插入了、又或者是每一次插入都是魏大勋精挑细选的场合地点,总之在他的可以培养下,这只已经被娇惯成了形的蝴蝶在抚摸的亲昵中也能快乐的崩裂开翅膀。
“流口水?”魏大勋捻起他唇边的唾液顺着下巴磨蹭、磨蹭到被扯开的衬衫下的乳头,湿润的指腹轻轻揉搓两下连皮肤都在发抖。
“小狗流口水了,不乖。”
孟宴臣恍惚的下意识回应:“我乖的。”他猛然闭紧了嘴,用颤抖的睫毛回应对方的要求,魏大勋的手指重重捏过乳头之后才罢休。
可对方似乎不满足,有些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膛用大腿去蹭他哥,魏大勋把他翻了个身,领带收紧脖颈,五指插入往上一拽,孟宴臣就被迫背对着他扬起脖颈:“呃……哥。”
“啪”的一声,魏大勋冷了脸甩他一巴掌:“蠢货,叫什么呢?”
“主、主人……呼吸不上来了。”孟宴臣进入了角色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慰刚才没被揉搓的乳粒。
魏大勋扯开嘴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摁着孟宴臣分开的臀肉的手指,插了进入。
一瞬间异物感的捅入伴随接近窒息的美妙快感,孟宴臣微微喘息忍不住闷哼,撞击一下接着一下,魏大勋好像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爽到。
在孟宴臣沉醉于上一次阴茎摩擦过穴肉顶在前列腺的微妙酥麻感的一瞬间,抽出、再次撞击在滚烫肠肉里。
“不是那里……”以此几次都不爽利,孟宴臣皱着眉反驳。
是惯坏了,魏大勋笑了笑,纵容一般挺胯碾过凸起的颗粒,抓紧领带在他耳边低语:“爽吗?敢射出来,当着外面的人操你。”
爽、想要晕厥的欢快,坚硬的阴茎插满身体、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摩擦,淫靡地声响伴随排天倒海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在他忍不住要射地一瞬间唤回理智。
孟宴臣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手指用力重重的攥紧。
肉粉色的茎身因边缘性高潮肿胀到青色,又被强行憋了回去,孟宴臣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被强行摁在自己屁股上。
“骚货,”魏大勋嗤笑着骂他,“我看你出去表演也没人看,都被操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