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线番外2车(s/对镜/足交/踩S)(1 / 14)
“里不是说喝了药之后会变得燥热难耐然后急着让我干你吗?”孟沉闻言虽然乖乖上前几步,却一个膝盖跪在他身侧,倾身用怀抱拢住他。
“让我亲亲你,阿臣。”
孟宴臣侧脸躲过他的低头亲吻,轻轻咳嗽一声:“孟沉,上一次你好像挺享受的。”
孟沉愣住,恶狠狠低头咬他脸颊印下个牙印:“再瞎说咬你。”
“咬我下面吗?”孟宴臣平和发问。
孟沉先是一愣,转而被气笑了。
咬字分开不就是……操。孟宴臣这么正经一个人到底是被谁带坏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孟宴臣回答他,“不听话,你会挨揍。”
孟宴臣的语气特别认真,眼神真挚,却让孟沉有了危机感。
孟沉享受地不是性爱、也不是s,他更沉迷于孟宴臣崩盘的理智和施展欲望的姿态。
这一切种种让他觉得,孟宴臣鲜明的、炽热的,像是一团火焰,而非一个漂亮的精致摆件、蝴蝶标本。
“让我亲你一口,我就陪你玩这个。”孟沉用脸颊去蹭他颊边的牙印,低声在他耳边提要求。
孟宴臣一把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手指弯曲去捏弄微微鼓起的喉结:“我们今天,有一整夜的时间去接吻,我保证。”
“孟沉,你还要浪费时间吗?”
孟沉抬眼只能看见孟宴臣含笑的双眼,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对自己的猎物一击必中、收入囊中的自信。
孟沉拉开距离,认命一样跪下。
孟宴臣特别喜欢看孟沉不得不妥协又沉溺其中的神情,这让他有种摧毁掉一个完整个体的自然人的成就和得意。
他浴巾敞开一角,边缘稍为一靠近就能扫到孟沉的脸,裸露出来的小腿白皙光滑还带着点刚沐浴完没擦干净的水珠。
孟沉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腿,孟宴臣看见了,略微翘脚,脚掌和孟沉脸颊擦过,只能听见一声闷闷地发笑:“混蛋。”
“孟沉,你想舔吗?”孟宴臣拍宠物一样拍拍孟沉的头发,温柔的给他顺发丝。
孟宴臣捏住他下巴,四目相对:“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你想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你现在,想亲我,还想舔我。对不对?”孟宴臣平和的收紧手指,掐住他的脸颊。
孟沉被戳中心思,没作声,只是低下头去蹭他小腿,轻轻舔舐掉白皙皮肤上悬着的水珠。
孟宴臣有些不悦的踹他一脚,孟沉本就没跪稳,被踹的跪坐在地上吃痛轻呼。
孟宴臣站起身居高临下:“我什么时候让你动了?废物。”
孟沉不是他的狗,是他的爱人。可现在是谁还没认清身份,孟宴臣不知道,他只知道孟沉会毫无底线的去纵容他的每一个行为,所以他肆无忌惮。
孟沉跪坐着俯身亲吻他的脚,带着虔诚的爱意,祈求爱人的怜惜。
但他失策了,孟宴臣喝的那杯酒药效开始发作,开始是口腔、口干舌燥,然后灼热的躁郁蔓延到指尖、胸口。
孟宴臣脑神经紧绷的弦一点点松垮,像是整个人融化在甜蜜的糖水里,只能看见五颜六色的绚烂。
然后是孟沉裸露的身体。
孟宴臣强撑着理智,蹲下身手指微微发颤去解开孟沉的衣领扣子。他裸露出来的胸膛泛着粉红色,鲜嫩的颜色在孟宴臣眼底扎得刺眼。
“嘶啦”一声,孟宴臣的理智瞬间崩盘,他强行扯开那件衬衫,衬衫报废,只剩残缺的布料悬挂在孟沉腰间。微微凸起的乳头、健硕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往下延伸扎进裤腰带里。
孟宴臣一寸寸抚摸,然后往下伸进,抽开孟沉的皮带,声音傲慢而又平静:“屁股撅起来,手撑着。”
孟沉抬眼,似笑非笑:“药效好像起作用了,主人。”
皮带是个好东西,训狗一把手。
孟沉太不听话了,孟宴臣口干舌燥,把另一杯子酒也喝了个精光,留了一口含在嘴里,捏着孟沉的嘴巴给他渡了过去:“我说过亲你。”
这个时候,孟宴臣又有点该死的纯情。孟沉认输一样轻轻啄吻、舔舐掉他嘴角的酒液,背对着他跪趴在沙发上,双手撑地。
他现在的姿态不说也知道,像只狗。
可孟宴臣喜欢,皮带在手掌间缠了两圈,扬臂,皮带划破空气骤然落在孟沉的屁股上。
反复抽了几下,隔着裤子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孟沉想去抓地板,却只是握拳:“呃啊……”
“孟老师,你的表情……”孟宴臣冷目,抖抖手腕,抬脚狠狠踩在臀肉上。脚掌用力碾下去,眼睛里却是轻蔑的笑意,“真他妈贱。”
孟宴臣说脏话很少,说出口的一刻像是好孩子破戒的刺激,听在孟沉耳朵里竟然有点打破欲望边界的缠绵悱恻。
“主人,屁股好疼……您疼疼我……”孟沉软了声音也软了身体,摇了摇屁股想去躲避孟宴臣的踩踏,却不想孟宴臣愈发用力踹了一脚。
“你不是挺爽的吗?”孟宴臣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两个浑圆的臀肉因为鞭打泛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硕大而圆润。
孟宴臣虎口钳住臀尖,收紧手掌去揉压,触感极好,因为刚才的抽打屁股已经开始滚烫发热,轻轻一按压都能疼到孟沉骨头缝里。
孟沉想拒绝,偏过头想去讨要他怜悯的眼神,只能看到他的手臂线条。疼痛伴随快感迅速发酵,直到最后孟沉完全丧失身体控制权。
疼痛才是毁灭性的快感。
淹没,沉沦,他在孟宴臣反复的揉玩中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主人……别……我求你了,你疼疼我。”
孟宴臣滚动喉结,好半晌才从鼻腔里发出声嗤笑。他单手扽住孟沉的头发,钳住他脖颈,动作毫不温柔的拖拽到旁边的落地镜前,昏黄的灯光映衬出孟沉狼狈的身姿。
“啪”的一声,孟宴臣打开了最亮的白炽灯,在清晰明亮的灯光下,孟沉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上半身衣服残破的挂在腰间,内裤和西装裤勾在腿间,微微侧身还能看见屁股上的红印,是一道道鲜红的皮带痕迹,覆盖在上面的是孟宴臣的巴掌印。
孟宴臣掰着他的下巴摁在玻璃上,冷声:“我是让你好好看看你这幅骚样。”
孟沉的脸泛着潮红,瞳孔里闪烁着不清醒的浑浊欲望,和旁边的孟宴臣相比显得下贱又放荡。他有些羞耻的低下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红痕漂亮又迷人,让人心疼。
“就你这样,还勾引我?给我下药?”孟宴臣两个反问句戳破了孟沉的羞耻心,“你不是就喜欢我骂你下贱吗?”
孟沉捂住脸,无助的发出困兽一样细细的呻吟:“不……我不是……”
孟宴臣抬脚踹他一下:“刚才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脚,给你个机会,过来自己蹭到射出来。”
孟沉跪在地上一步步爬过去,抬胯,沉睡的阴茎已然在刚才的抽打中变得挺立,龟头微微颤抖流出精水。每一次身体的反应都让孟沉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沉溺其中,就是孟宴臣羞辱下的淫荡样子。
他崩溃,但是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孟沉用阴茎贴住孟宴臣的脚,动作缓慢的摩擦,皮肉相互触碰。孟宴臣的脚是冷的,光着踩在地板上冷的刺骨,但却让孟沉异常兴奋。
疼、烧,只有这两个触感被神经清晰感受到,蚂蚁噬骨、密密麻麻的快感从难以言说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