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请假会所陪酒N头破皮塞骰子(1 / 1)
“唔”,眼皮沉重到像是粘了胶水,理智告诉自己得赶紧起来,实际上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接受不到大脑的指令。
不知道是不是违反了男人生理的潮吹太过耗费精力感觉生命力都要被抽空。手脚都沉重的好像绑了砝码。,无法动弹。
“嘟嘟——嘟嘟——”
默认的手机铃声响起,江晚言这才艰难起身,够到已经掉到床下的手机。
“喂”沙哑粗粝的声音仿佛生吞了一斤沙子。
“我靠,你生病了?!!怎么没请假啊?”对面充满活力的青年一惊一乍。
江晚言瞬间清醒过来,他看了眼手机,9:48,看来昨晚实在太累,早上五个上班闹铃也没能叫起他。
他啪的一声捂住双眼,不由得后悔高估了自己的耐操程度。
他只能跟对面好友撒谎“我刚醒,应该是重感冒了,帮我跟主管说声抱歉,假条我马上去oa里补上。”
任子阳立马关心道:“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去打一针,千万别想着躺床上就能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知道,谢谢副组长”江晚言眼里漾起真切笑意。
“别不拿身体当回事,上回你也是说得好好的,结果你根本没去打,就在家里睡了两天,那能有用吗?你后边上班都跟个游魂似的!”任子阳怕江晚言敷衍他,再三强调。
江晚言脸色黯了黯,左手不自觉抓皱了床单,嘴上却很不客气“嗯嗯,我知道,你好啰嗦,去忙吧,我饿死了要点外卖了。”
任子阳气的跳脚,偏偏这个时候组员来找他,他只能加快语速,撂下狠话“等你回公司你看你有多少活儿堆着吧!挂了!!!”
面对好友一点就炸的脾气江晚言早有预料,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公司给他买杯奶茶就行了,好哄的很。
“嗯~”他缩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地呻吟出声。
昨天一上来就被客人搞,根本没好好来得及感受这张价值3w的床,现在一躺,简直舒服的想死在这张床上。
在百色干了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客人带到百色的贵宾套房,其实要不是昨晚意外的潮吹耗尽了他的精力,让他早上睡得跟猪似的起不来床,他今天完全可以不请假的。
哪怕挣了个大单也不能弥补他心中全勤奖没了的痛!!!
他在被窝里舒服的滚了滚,就在被窝里编辑请假信息,发送成功把手机送出被窝,靠着摸索把手机往床头柜随意一放,就缩回了手。
像这种贵宾包房不会有人来催,了却大事后,江晚言满足地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直到下午四点多他才睡足醒来。
伸了个懒腰,太久没有睡够这么惬意的觉了。
他慢吞吞洗漱后离开了这个昂贵的套房,回到二楼专为他们这群公主少爷准备的更衣室,换上普通的衣服,去一楼财务室,确认了一下流水,就怀着愉悦的心情离开百色了。
他家位置不错,离他白天上班的位置骑车大概半个小时的距离。
没错,他的“家”,他“白天上班”。
他白天是中型公司的一名室内设计师,职位也干到了小组长。晚上是百色的一名少爷,或者叫鸭子、男妓、牛郎都可以,也算是资深从业人员。
依靠两份工作,他在这个一线城市能有自己的一套70平小房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虽然还要还房贷。
其实在得知“小林”这么骚浪的男妓不允许拍照,出台也不能白天之后,有不少人心中都有猜测他白天有份正经工作。但碍于百色,也就没有人愿意冒着得罪百色的风险去探究一名男妓的生活了。
家离公司近是好事,但是离百色可不算近,奢侈的打了个车,两个小时的车程让他想吐。
他家在的这个小区叫“锦绣江南”,算是中档小区,一梯四户,小区内绿化做的不错,生活设施应有尽有。
刚输入门锁密码,手机短信就来了。
江晚言速度进门,把洗漱包往玄关一扔,顾不得去客厅,在原地就查看手机短信。
果不其然,江晚言嘴角一点一点勾起,弧度越来越大,个十百千万,2w7!!!
做妓做那么多年他早就被操得失去自尊了。看见这份钱他不会有什么“卖身钱”的低落,只会感叹“陪一晚上就有这么多真的好棒”的感叹。
或许这就是婊子吧。
日子就这么过着,目标是在他被操到需要纸尿裤兜着之前还完房贷!!!
“呕”“呕”百色二楼的厕所里,江晚言正在抱着马桶吐,酒臭味弥漫在小小的隔间里,胃正在抽搐,浑身的血液像是要被酒精烧灼挥发,已经吐无可吐的他只能干呕到要把喉咙顶出来,眼睛泛着水光,绝不是情欲而是痛苦。
其实这才是他在百色的常态,像那种没有怪癖,长得帅温柔还有钱的客人这么多年他也没遇到几个。
大部分都是靠喝酒,真正带公主少爷出台不便宜,不少人都在花钱之后都极力玩弄到认为自己物有所值占到便宜为止。
像是今天这个客人,一看就只是个小领导,可能背着老婆攒了不短时间才够出来嫖。当然要玩个尽兴,除了真刀真枪的插入,他哪里都没放过,奶头肿胀的破皮,小穴里也被塞进了七八个骰子。
倒是嘴唇好好的,毕竟有不少客人会觉得脏。
他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玩的再花顶多也就是休息几天。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在百色这几年酒量也锻炼出来了,寻常的酒他可以说是海量。要不是这个客人刁难非要他喝他调的乱七八糟的高度数混酒,也不至于现在吐成这样。
他跟会所方面的酒水抽成是15%,出台方面会所抽30%。今晚开不到一万的酒,又不出台,这么一番受下来,收入不到一千,他当然要回去继续喝了。
他从隔间出来到洗手池那里用手捧了两捧水漱了漱口,又打开洗手池下方的柜子,拿出两粒口香糖嚼完用纸包好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最后干咽了两粒醒酒药。
“呼—”他看着镜子里化着淡妆的自己,嘴角勾了勾,又整理了一番衣服,勉强把自己漏出来的半边奶头盖住,就姿势略显怪异的回包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