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杖责苹果T:深红P股肿成熟透的西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3 / 8)
内的各种生理需求,皆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奴也想……”尹怀信夹紧大腿,一脸窘迫。训奴营可不会体谅奴隶的感受,为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他从午后禁食起便再没有上过厕所了,刚才水喝得有点多,突然就来了感觉。
雪枫无奈地笑了笑,对闺蜜说:“我先带他们两个去嘘嘘,稍后就来。”
闺蜜以手比了个“ok”,牵着猫奴找乐子去了。
雪枫双手各握一根牵引绳,带着夫奴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穿过休息区,终于找到了卫生间的指示牌。然而这里的卫生间却不似大众印象中的公共厕所,它并非依据男女性别划分为两类,而是按照主奴身份予以区分。洗手间右边写着“主人请进,奴隶止步”,左边写着“宠物专用,需饲主陪同”,两侧门口各有一名白衣侍者,既可起到守卫与警示的作用,也方便随时进去打扫卫生。
门口的侍者望见她,深深鞠了一躬。女孩脚步轻盈,体态如流云般优雅,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仪,透着雷厉风行的气势。她脚下两个男人爬行的动作也非常专业,四肢着地时腰背下沉,头颈始终保持在主人膝盖的高度,翘起的臀部随着步伐的节奏走右扭摆,格外诱人。关键是这两个奴隶一边走着猫步,一边还不忘时刻仰起头观察主人的脸色,一看就是家教良好的优质品种猫。
一主二奴进入宠物厕所,发现里面跟寻常男厕的格局有些类似,只不过便器的材质截然不同。
墙边跪坐着一排“小便器”,每个便器都是一名赤身裸体的男人。这些厕奴的阴茎里插着导尿管,软管的另一端与地漏相连,源源不断地排出膀胱里的尿液。他们的身体被固定在墙上,脖子受到颈托的钳制,下巴被迫朝天扬起,鼻子以上的部位套着密封乳胶面罩,弹性极佳的材质完美贴合着凹凸不平的五官,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空气,导致被封堵的鼻孔无法进行呼吸。每一个厕奴的嘴巴都被开口器撑到极致,露出喉咙里肉红深邃的洞穴,这意味着如果他们没有及时将口腔里的尿液吞咽下去,那么连最后一处可以用来呼吸的口腔也会丧失,陷入可怕的窒息状态。
对面还有两个隔间,沿着敞开的门缝可以看到,里面貌似是一个巨型猫砂盆。盆底囚禁着一丝不挂的男性奴隶,身体被大量猫砂覆盖,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用以承接宠物粪便。
“有人想上大号么?”雪枫问。
两个男人连连摇头,隔间里面的情景太过惊悚,就算有点便意看过之后也吓回去了。
“那就快点儿解决吧。”雪枫扯过狗绳,示意男人们赶紧的。
宁致远率先走上前去,他在训诫师那里上了两个月的调教课,已经熟练掌握了在各个场合应当遵守的规矩和礼仪。众所周知,夫奴在妻主面前站着撒尿堪称粗鄙无礼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于是,男人高高抬起了他的后腿,将下体对准厕奴大张的嘴巴,腹肌收缩用力。片刻之后,一道水柱从阴茎顶端的马眼射出,注入身前的肉便器内。
尹怀信也连忙照做。他在训奴营里什么非人的要求没经历过,模仿公狗撒尿这种事根本难不倒他。但他终究是个处男,嘛。”袁瞳拿出自己的邀请函,“你看,我已经完成了拔屌大赛、腚躲避球和骑驴接力,只要再制作一个红屁股、两只肿穴,就可以领取奖品了。”
“一个红屁股、两只肿穴……”雪枫看了看身下两位夫奴,勾起了嘴角,“我对奖品没兴趣,不过这个互动主题不错,可以试试。”
两人在壁尻下聊天,那墙里的罪奴听到雪枫的声音,突然嚎哭起来。
“少主救命,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你在吗?你帮我求求少主,好歹咱们也是同宗同族,大家兄弟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宁致远顿时好生尴尬。宁轩现在境遇虽然凄惨,但那完全是他罪有应得。妻主曾经待他不薄,他却丝毫没有身为后宅男眷的自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将家族利益置于不顾,白白浪费了母亲送他来陆家的一片苦心。
见陆少主眉头微蹙,工作人员立刻跑到墙壁另一侧把宁轩的嘴给堵了,又转过来对着他的屁股一顿猛揍,直把人打得再也不敢吱声,才放下手中的棍子。
雪枫居高临下地望着宁致远,不动声色道:“你的族弟在向你求助,你打算怎么做呢?”
“奴入侍两年,未能尽到兄长的责任,约束教导族好中弟弟,至今仍愧疚不已。”宁致远跪伏在地,痛心疾首,“小弟今日的恶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为他定罪的人是家母,您与陆家已经网开一面,奴深感惋惜,却无能为力。只求妻主不要生他的气,若他刚才言语中冒犯了您,奴愿受责罚。”
“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兄长。”雪枫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墙上那只屁股,询问工作人员,“这样的罪奴一般都是什么下场?”
“回少主,如果罪奴的屁股和穴眼儿不中用了,也就不能再伺候人了。遇到这种情况,训奴营通常都会将其降为厕奴,让他们与屎尿为伍,不然便是多了一张白吃白喝的嘴,多养一天也是赔钱买卖。”
墙里的屁股听到自己未来的命运,突然就放弃了挣扎。宁致远低着头,也是一脸沉痛。但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说对方自作自受罢了。
“家族内务归正夫管辖,你回头去跟君彦说说,等宁轩完成巡回展出后,就罚他去矿山做苦力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厕奴么,倒也罪不至此。”
“谢妻主恩典!”见族弟被从轻发落,宁致远顿时欣喜若狂,不由得重重叩首,感激涕零。
“万恶淫为首,这样的重罪都能被宽恕。斑比,你还真是心胸宽广、慈悲心肠啊!”袁瞳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佩服。
工作人员在一旁也看呆了,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一见这宁庶夫果真得宠,连带着族人都受了荫庇。待陆少主继承家业之后,这位的权势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愿他不要成为。陆少主刚牵着她的男人们走下小舞台,便被等在下面的闺蜜和袁瞳拉到了隔壁的射箭区。
这边的主题是“击中你的心巴”,一排奴隶或跪或卧,摆出各种姿势。他们有的翘臀上顶着一只苹果,有的大张着嘴巴叼着鸭梨,还有的以穴眼含着李子和杏,只要射中这些水果,就算是顺利完成任务。只不过现场用的弓箭都是真家伙,稍有不慎就会血溅当场,因此那些平日里不曾练习过箭术的姑娘们都有点犹豫,充当靶子的奴隶们也战战兢兢,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去玩了。
“亲爱的,这个节目跟你专业对口,快来给我们露两手!”闺蜜愉快地怂恿道。
“斑比,不要大意滴上吧!去击中那些小妖精们的心巴!”袁瞳殷切地奉上弓箭,将雪枫推了上去。
陆少主向来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大大方方地弯弓搭箭,两脚开立与肩同宽,先后射出两枚箭矢。,只不过盖章的时候用了袁瞳的邀请函。袁小姐集齐七枚印章,如愿得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奖品,正是开场秀时获得票数最多的2号罪奴。袁瞳给他戴上象征着专属奴隶的项圈,主奴二人高高兴兴地逛了一圈,又回来找雪枫玩。
“斑比,跟你说件有趣的事。”袁瞳兴致勃勃地挨着她坐下,“刚才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一上来就打听我的婚恋隐私,听说人家已经娶了正夫,便要嫁过来做庶夫。你说现在的小伙子是不是太开放了,年纪轻轻好不害臊,自己给自己说媒,他是有多恨嫁啊!”
“你遇到的人是不是穿一身阿玛尼,头发染成奶奶灰,韩式中分皮卡路纹理烫,还画了烟熏妆的?”雪枫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