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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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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年,洪水泛滥,把一整个村子都淹了。只有这对兄妹乘着倭瓜皮漂流,侥幸活下。

洪灾过后,这世间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为了繁衍,这对兄妹便开始婚配交合,做了夫妻,乃是世人之始。

这出戏听得窦姀一阵膈应。

其实这戏,她好几年前也听过,那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听,简直荒唐无稽,竟觉得词儿曲儿都是极难入耳之流做惯了兄妹,这辈子都是兄妹,怎么能做夫妻呢?

听完了戏,已到傍晚时分,窦云娇赶路先走了。

云如珍见大家陪自个儿听戏,坐一下午也乏了,便挥挥手放人离去。

宴散之后,众人三三两两离去,各回各处。

窦姀一回到院里,便关了门,在床榻躺下。她此时浑身疲倦,腹又撑着,连晚膳都不想吃了。

窦姀心烦,不断地想:怎么样才能结束这一切?

她快待不下去了,每次碰上他,想躲却又无处可躲。

即便自己躲得了一日两日,还能躲一年两年么?一个屋檐下,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好怕窦平宴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尤其是当着家里人的面。

要不还是赶紧找门尚且过得去的亲事,嫁了?

只要嫁了,离开这个家,就再也不用与他相处,他也碰不了自己。每每被他触碰、抱住、抚摸、甚至亲吻时,窦姀都觉得恶心到要遭天谴。

她正琢磨对策之际,忽然又听到屋外芝兰的声音:“二爷您来了”

随后,敲门声接踵而来。

窦姀腾得一下坐起,不愿去开门,恨不得躲在屋里一辈子,可这门叩叩叩一阵,却敲个没完。她挣扎了好一番,终于迫不得已起身开门:“你还来做什么?”

这抗拒的态度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

她厌烦他了。

小时候总是盼着弟弟来。弟弟来时,她还能高兴一整日。可连窦姀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不愿见、害怕见,把他拒之门外。

这种不耐,窦平宴倒也不介意,反而淡淡笑道:

“我知道阿姐烦我了。阿姐再陪我做一事,做完我便不来找你,再放你缓个把月,可好?”

原来他还清楚她烦呢。

窦姀心里冷笑。

她垂着眼眸,连头也不抬:“什么事?”

窦平宴轻轻说道:“那些纸灯笼,我们再做几盏好不好?”

窦姀闻言,终于抬起头。

正值夕阳垂落之际,红艳艳的晚霞漫天一片。他带着笑站在木门前,唇微微勾着,手上提了染纸和一垒细竹条。余晖落在他绀青的衣肩上,金芒潋滟,流影斑驳。

窦姀觉得,这不是缓一段时日就能缓过来的。

可他频频来找,尤其是这一阵,实在心烦又煎熬,她有时巴不能搬出去。

几番纠结下,窦姀还是觉得,不就做几盏纸灯笼,能放自己舒心一段时日,倒也无可厚非。

见她点头,窦平宴一下就欢喜了,牵上她的手进屋,这中间不免被人挣了下。

他也不急,走进屋里后,把染纸有条不紊地平铺于桌面。窦姀屋里常备着笔墨,以便不时之需,就在方柜上,他一下便看见了,取来。

窦平宴刚想书写题字,落笔前想起什么,忽然看向她:“这些纸灯是要在仲秋放的,以表花好月圆人长久,光我一人写怎么够?阿姐该跟我一起才是。”

说完,已经把她拉到身前,试图握上她的手去拿笔。

窦姀冷声说不要,“我们写这诗做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又不是有情人,更不会长久!”

说着便挣开他的手。

窦姀还没甩开,又被他拽了回来。

她被圈着,后腰顺势抵在了桌沿上,两边手腕被他一起掌在身后,按到桌上。以一个稍稍后倾的身姿,被他挟在身前。

只见窦平宴眼眸霎时黯淡,脸已经没了笑,却还在逼视:“阿姐觉得我们不会长久么?”

“我们是姐弟,自然不会。”她很果决,仿佛这才是对的,一切天经地义。

他突然淡漠笑了声,攥住她的下颌,俯头就要亲来。

窦姀一慌,急忙躲着,吻却不依不饶落在了唇齿边,慢慢碾开。

熟悉的气息涌入鼻中,如滚滚江流奔腾,比前几回都要来势汹汹。她唔唔挣脱着,磨红了两边手腕都不得脱束,心里惶恐,眼角急得泛红,却咬紧牙关不松。

忽然感觉下颌被人用力一捏,似乎迫她松口,窦姀撑不住了,终于忍无可忍,奋力地侧过头:“够了,你明知道我恶心这样!”

他没说话,忽然把她的腰往怀里一圈温热的气息喷洒时,吻也随之落在脸侧。

窦姀浑身一僵,别开头,感觉到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什落在耳侧,舔咬着,还要往下滑胃里顿时上下翻涌,偏手还被锢在身后。她不断抗拒着,堪堪要急哭了:“你别碰我了!我写我写”

窦平宴闻声,终于停下。

他低低望着她,眸底阴翳,指尖却轻缓抚摸过她发红的眼角:“阿姐,我本没想让你哭的谁让你这么咒我们?长久”他低低笑了声,“我们偏能长久。”

窦姀红着眼不吭声,已经没有想说的话了。

窦平宴转过她的身,两人一同立于桌案前。

这回掌上她的手时,窦姀再没有反抗,由他握着,尖端蘸了香墨,在那彩纸上一笔又一笔,写着“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窦姀觉得真是可笑,偏还那句“乃敢与君绝”,他们之间哪有情?根本就没有对他的情意,竟还谈何抛弃?

窦平宴握着她的手,一同写完一张张的词儿。末了,他满意地拿起一瞧,笑说:“我与阿姐执手写的,到时拿到河边流放。灯漂去了天际,咱们必得上天庇佑,福泽深厚呢。”

写完词,用细竹条扎好后,天已经黑了。

屋里也没有点烛火,昏暗无光。两人在桌前站了一会儿,皆是无声。他的手指在桌上小走两步,忽然顺理成章地搭在她手背上。

窦姀气息一滞,忍着说道:“今后回去,你就别来找我了。”

窦平宴只一笑,很快就答应了。头缓缓地贴到她耳侧,似亲昵状:“我既应了你,那阿姐也不可再瞒我做什么相看媒人、或是跟谁生了情意,我可是会恼的。”

她敷衍潦草地应下,从他怀中挣开,推门出去。

晚风忽然吹来,不知是不是进了沙子,眼眸忽然发酸。她攥起袖子,不停擦着嘴唇,想将那些污秽的、不堪的影子通通擦掉。

本来还挺难过的,一想到窦平宴起码有段时日不会来扰了,她吸了吸鼻子,又觉得舒心不少。

窦姀站着望夜空,缓过须臾,忽然看见院子门口有隐隐的光亮,像是有人过来,提了好几盏大红灯笼。

紧接着,便是两个小厮提灯进来,而他们身后的——正是窦平彰。

一个不想见的人没走,又来了个不想见的。窦姀心烦,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瞪着:“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只见窦平彰笑了,一抬手,便有一个小厮匆匆跑上前,把怀里抱着的金匣子递给窦姀。

窦姀打开,一时目不暇接,竟是满满一匣子的珍珠,颗颗圆润、硕大莹白。

窦平彰势在必得地笑问:“我想要芝兰。这些钱,够不够跟妹妹买她?”

偷见

窦姀果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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