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暗流涌动(2 / 6)
但是霜霜不知道就好,他应该没有暴露吧?
beta想了几下,确定自己没有露出多余的破绽,心里面稍微安定了一些。
进来之前,他全身的零件都被拿了个干干净净,陈家人没给他留下一点能够组装成通讯的东西。
不能知道心上人动向的烦躁让他不停抓挠着手指,直到扣出血,他还在挖,最后露出连着筋的骨头,他还像个没事人,体会不到痛苦一样。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
观察的护士惊呼一声,他被人群拉去治疗。
然后又是电击。
妄图将他变回正常人的基本流程。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
他闭着眼睛,承受住巨大的痛苦,癫狂之际又想到了他们的初见,那时候他们都很小。
遗传了父辈高智商的同时,他也遗传了祖辈的病。
他从小就不正常。
只有傻霜霜会和他玩。
……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我会回到你的身边……请不要害怕我……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我会回到你的身边……请不要再遗忘我……
“公玉扶,你想干什么?”
公玉靖看着像头小狼崽的儿子,扶了扶额,怎么和他爹一个样啊。
“他已经是你小叔叔的未婚夫了。”
秦扶还没有接受这个名字,自然也对他生理上的母亲的话视而不见,还在朝着别墅外走。
“秦扶。”
女alpha只好喊了这个名字,不忍心打他,也不忍心关他一辈子,害怕他和他那傻爹一样做些傻事。
年轻的男性alpha还是没有停住脚步,往门外走。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beta,”秦扶顿住了,“那你更应该清楚,现在的你一无所有。”
公玉靖看着他,就像看见了当年在她面前,那个傻傻的oga男孩。
“他们现在只是订婚而已,你为什么不趁着一切都没有成定局前先让自己有入局的资本?现在傻傻地赶上去,祝如霜拒绝了你一次,难道没有这个原因?”
她说着秦扶,何尝不是说自己。
秦扶转身,看向别墅门口的女性alpha。
她看起来依旧像是最初找回自己那样强大、无坚不摧,却又藏着一丝半缕不易见的脆弱。
风里飘来一句话。
“妈妈帮你,你不要再傻了,好不好?”
“好。”
她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傻。
“爸爸爸爸爸爸,我想去见霜霜一眼,为什么不可以……求你们了……嘤嘤嘤嘤……我真的只是想要去见霜霜一眼,”孟初华被关禁闭了,他咬了咬牙,“而且,我只是个oga,能对祝如霜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他的beta父亲轻轻说了一句话。
“能做的可多了,对吧?”他的另一位beta父亲接上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对祝家的beta做了什么?”
oga叹息,他们都知道了啊。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更应该让我出去了啊,凭什么oga就不可以……”
孟初华的两位父亲对视一眼,无奈地叹口气,他们的儿子还是不懂他们的意思。
“停。”
oga被迫闭了嘴,毕竟他还是听话的。
“初华,你爱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该强迫、迷奸人家。”
“更何况,你是要做他的小三吗?他可是有未婚夫了。”
他不管。
“霜霜又不喜欢他们……”
他还叫自己老公了,霜霜不会一点都不喜欢自己,oga认为自己还有争取的余地。
“算了,你还是多待一段时间吧,手机给你,你随便怎么证明,只要他回了你,我们就考虑把你放出来。”
oga欣喜若狂地拿到了手机,然后开始信息轰炸。
可无论他发什么,对方都没有回,他没有被拉黑,可也没有任何回复。
他一开始重生。
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要离开这片土地。
拒绝秦扶的告白,他并不后悔。
告诉公玉安秦扶的存在,他也并不后悔。
即使知道秦扶回公玉家后,他们肯定又会扯在一起。
因为秦扶绝对不会放手。
他知道秦扶爱他。
但他不后悔。
似乎事情从那天开始走向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方向。
他只是没想到孟初华迷奸他。
到如今仍旧没有缓和过来。
也没想到陈亦飞就是之后那个黑客。
更没想到,公玉安,居然是他。
谁都不会对他放手。
但祝如霜不想要再让一辈子都浪费在情爱,也不想,为这些男人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脉。
延续不幸的血液,并不是他想要的。
孟初华可能没想过要他生小孩,可陈亦飞、公玉安、秦扶,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有这个意思。
他们仿佛认定,只要他生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能帮忙绑住beta。
祝如霜感到恐惧。
他们或许是对的。
上辈子也是那样,只要看见小小的孩子在他面前,他就会无法完全忍心。
无法忍心去死、无法忍心一直对秦扶冷漠。
如果一直不见面,那么他会下意识地屏蔽关于孩子们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没有为秦扶孕育过一儿半女一样。
那样。
或许他就不是在32岁自杀了。
beta因为他们对自己的了解越发感到恐惧。
可是alpha就是要带着他们来,孩子没有错,即使他想生气,也对着小孩子无法下手,最终也只是捂着脸自己落泪,被孩子抱住大腿,奶声奶气地说话。
“爸爸、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我多抱抱你,爸爸会开心一点吗?”
他生得心肠还是太软了。
既然无法斩断这些联系,那么就隔绝一开始出现的可能好了。
从确定和公玉安的婚约开始,他就没有再去学校上课了,入夜,网课也都结束。
就连查理斯也没有信息传来。
他仰着头,躺在雪白的大床上,脚踝上挂着一串红宝石。
金屋之雀,公玉安是这样想的吧。
“哈……啊……”
但他不甘心,他不想要做任何人的金丝雀。
堆金砌玉也不想要。
他没有咬住唇,而是将一只手捂在脸上,细碎的泪流下。
手好似沉默的玉山,鼻息撒在上面,溪流将白玉打湿,他的身体细微颤抖,上身只着件蓝色衬衫,唯一的衣服也被翻来覆去的滚动弄得乱乱的。
蓝色衬衫上的两点突出得很是明显,他时不时就要翻个身蹭着床单磨磨那里。
房间里慢慢地散着馥郁的色香,他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呃……嗯……好痒……可以了……哈啊!”
修长的手指拿出花穴里震动不停的跳蛋,“啪嗒”一声,之前被堵住的粘稠的腥甜水液,跟着手指里面沾满淋漓汁液的小巧紫色跳蛋,落在了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