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2)
了望自己被咬伤的器官,视线恶狠狠地落在昏迷的东方身上,跨前一步,刚要把东方拧起来,被凯绅在一旁拦住。
“别激动,来日方长。”凯绅甩甩额头上灿烂的金发,斜眼瞄瞄腾槟正在渗血的分身,促狭地笑了起来:“要教训他也不急在一时。他伤得太重了,今天就这样吧。”腾槟忍着爆发的怒气,盯着凯绅的眼睛,缓缓说:“你已经尝到处子的滋味了,当然心满意足。”
“腾槟”凯绅摇着头啧啧有声:“我感觉你对我们的客人态度不端。你打算把他给弄死吗?”他伸头到腾槟耳边轻轻说:“别忘记了,他可是我们争取废墟那群老东西家当的宝贝。”腾槟冷静下来,再回头望可怜兮兮昏倒在地的东方一眼,明了地点了点头。
秋天到了,十一月的时节,应该是桂花飘香的最后时刻。
可惜这里没有桂花,沿着海边的小路两旁的草,却已经开始发黄,露出一点点对即将到来的寒冷的畏惧。
“找不到么?”科洛特站在东方以前最喜欢出没的窗台前,望着不断拍打海岸的浪花,不带情绪地重复乐弧的话。
乐弧站在厅里,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情报文件。文件虽然厚,但结果却只有一个“是的,我们完全失去东方的消息。不过以东方的能力,只能暂时逃开我们的情报网。我会检查情报网的疏忽之处”他正要分析当前对情报网做更进一步的整顿,手中的文件忽然被转身的科洛特一挥手接了过去。
科洛特有点无聊的翻看着这一大堆对搜索东方看似毫无用处的文件,随后将它们递回到乐弧处。
“我们的情报网没有问题。”科洛特说:“问题在于我们遇到了更大的力量,可以阻挡我们调查的力量。”
“更大的力量?哪一家有力量可以把瓦西家族的耳目完全掩住呢?”乐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皱起眉头。
这表示瓦西家族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非常强大的对手。
“为什么一定是一家呢?他们可以联合。”
乐弧摇头表示他对这可能性不抱希望:“五家族历来相互争斗,又彼此牵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达成联盟。少爷想想,我们几家哪一代彼此间没有血仇。”科洛特冷冷地微笑:“不要忘记了,联盟是需要时机的。凯绅刚刚继承伏朗昔特家族的权利,正费心思要对付我。来思家那位漂亮的少爷也有不为人道的野心。两人都是为了实际利益而可以放弃所谓家族血仇的人,很可能一拍即合。”
“他们没有必要花精力来封锁我们对东方的追查。”
“当然需要”科洛特突然皱起粗浓的眉,沉声说:“他们联盟的契机,就是东方。”
“少爷是说,东方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所以我们才无法查到他的行踪?”科洛特想起落到别人手里的小猫,心里一阵发疼,脸上却还是懒洋洋的一片安然:“我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东方的身份了。性不就是一切欲望的源头吗?”手中的力量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科洛特明白,东方已经变成一个甜蜜的陷阱,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一旁虎视眈眈的伏朗昔特和来思吞得连骨头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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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臻极致的快感就象麻药,尝了第一次,就向往着第二次。
所以,两个邪恶的男人并没有让东方休息多久,隔了一个晚上,仅仅让东方由于第一次的痛苦而昏迷式睡了一觉,就匆忙把刚勉强睁开眼睛的男孩弄到了他们为取乐而专门布置的房间。
东方并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怎么糟糕的处境,昨晚的时间都被极需恢复的身体自发的用在休息上。直到又被提到这个一看就知道并非善地的房间,他才开始为自己要遭遇的事情惊恐。
虽然有极佳的愈合能力,但昨天这样严重的伤口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完全消失。
“乖乖呆在这里,小美人。”
东方被带他到房间的人扔在沙发上,猛烈的动作牵动他敏感纤细的痛觉神经,让他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微微蹙眉。
他的眉毛有着女孩子般的秀气,可是颜色很黑,衬得圆圆的大眼睛炯炯有深。
双手的桎梏已经松开,也许是凯绅他们认为被弄裂的手指已经不能构成威胁。
“你看什么?”把他摔到沙发上的男人看见东方倔强的眼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真细致的皮肤啊不知道用舌头舔上去是什么样的味道。”
“走开!”昨天才被粗鲁地侵犯过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翻身想逃开,被男人轻易按住。
“喂,别玩真的。你不想活了么?”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一边暗暗吞着口水,一边提醒同伴。
似乎想起了面前这个男孩是不允许被触碰的,男人放开东方的肩膀,从沙发旁站了起来。
刚被吓得几乎要流下眼泪的东方这才安心了一点,稍微定定神,又恢复一贯有风使尽的原则,嚣张地再次狠狠用大眼睛瞪着那人,仿佛要把那人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男人被这个挑衅惹得不高兴,又顾忌凯绅和腾槟的命令,站在一旁环手,冷冷地说:“你不要高兴,两位少爷正商量着怎么疼爱你呢。等一下有你受的。”东方被这警告吓得一缩,想起昨天惨痛的经历。随即在肚子里对凯绅和腾槟滔滔不绝诅咒一通,连这两人在十五世纪的祖先和旁支三代内的所有的亲戚的猫狗都照顾了一遍。
但他从来就不是肯吸取教训的人,不考虑将来的事情,永远只按照自己的本能行动。
所以,他很快就把男人的警告抛在脑后,转动着脑袋,眼睛咕溜溜转,寻思逃跑的方法。房间的布置很一般。至少,在看惯了马瑞特夫人专供静养的的别墅和科洛特海边的古堡的东方眼里,这房间只是一般的宽敞,一般的华丽,一般的有着坚硬的价值高昂的大理石地板而已。
除了房间中央几条从屋顶上垂下来的暗色的铁链和几个外形看起来相当诡异的架子。
东方特意忽略那些东西,敏感地觉察到它们对自己有着绝对不能称为友善的用处。
房间里有好几扇大窗,都完全的敞开着,让十月温暖的阳光透射进来。坐在沙发上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下面的情景,不过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几棵小杨树的树梢。
东方暗自估计着,这里应该是四楼。以他的身手,要从四楼一跃而下并非难事。越开阔的空间防守难度就越大,只要可以跃出这个窗口,到空旷的地方去,即使那两个该死的变态布置了人在那里看守,也有一定逃脱的机会。
可惜,手受伤了。
东方遗憾地低头看看自己还缠着一层薄白纱的手指,自我可怜地把手指放在唇边吻吻。
又在心里骂了凯绅几句。
如果手不受伤,逃脱的机会一定很大!更糟糕的是,不仅仅是手,连腰也很难受。
一想到腰,身下的伤口好象有感应似的剧烈起来,让东方咬着下唇靠在沙发的背上微微喘息。
昨天才被那么残忍地撕裂
正在盘算逃跑的步骤,房间被大力地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身白色西服的凯绅,烫得笔挺的西服上别着一朵正盛开的玫瑰,充分说明他现在的愉快心情。
“多漂亮的小宠物”他的眼睛在看到沙发上严阵以待的东方后蓦地一亮,春风得意地走近东方,托起东方的下巴,带着猥亵的语调轻轻说:“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下面就竖起来了呢。”东方用可以显示出来的最恶狠狠的眼神瞥他,十二万分后悔当初把刀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直截了当给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