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罚跪/电击项圈/落地窗前被爆,便器般一边边被炮机G(13 / 19)
银链规律地晃动的声响不绝于耳。
明亮到几乎刺眼的灯光正下方,许仪宁羞耻地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脚尖绷紧的双腿呈型最大限度地敞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颤抖着握着一根复刻了顾存尺寸的假鸡巴,努力地操着自己的穴。
顾存就坐在他平时吃用餐的椅子上,离她半米远的距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许仪宁。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在监测一场需要仔细测算的实验。
而目光的焦点,则是奋力吃着假阳具的逼。
他沉默着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许仪宁受不了刺激,偷摸把假阳具拿出来在穴口边缘碾着软肉轻轻碾磨,他才放低了嗓音:“再深一点。”
“唔……”
假阳具不情愿地缓缓插进去,一条清澈透明的银丝也顺着嘴角在蚀骨销魂的喘息哼吟中跌落在逼穴前的桌面上。
许仪宁嘴上含着一根和下面穴里插着的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含不拢的口水像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与桌子上淌下的一滩淫水汇集。
她的乳环上还被连上了一根银链,随着身体和假阳具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配合着脖子上不时轻响的项圈,令她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快一点,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内高潮不了,阿宁可就要再加半个小时了。”
“嗯!……呜呜……”
许仪宁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发抖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把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手腕上的镣铐激烈地奏响交响曲,她狠心地操干起来,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与锁链声响后,痉挛着小腹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
许仪宁好像变成了顾存的专属肉便器,所有的日常几乎都与性爱有关。
周末,顾存带她出了门。
地下室的门锁打开,她的地下世界是明亮的白天,可出来才发现外面竟然是夏日的深夜。
许仪宁被铐在车后座上,手高高举起,绳索紧紧勾勒出她身体柔软优美的曲线,令她朝着车的后视镜大大分开双腿,展示出被绳扣缠绕牢牢插在花心里的震动棒和另一根插在后穴的震动棒。
“嗡嗡——”
震动声时不时地响起,许仪宁被蒙着眼睛,嘴巴被口塞堵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被玩弄的快意与痛楚。
车速很慢,许仪宁蒙着眼睛,不知道外界是否有人偷过车窗看到她不堪的狼狈姿态,每当有疑似会车的声音传来时,她就会下意识绷紧身体,接着被插在身体里的两根震动棒玩到流泪。
顾存居然带她来了海边——就是那天她故意晚归时再次感到孤独的海滩。
绳子解开,两穴里的震动棒“啵”地一声被抽出来,湿润的黏液滴在许仪宁腿间泛起一阵凉意,许仪宁双腿合不太拢,可感受到海风时她还是忍不住扒着沙子往前爬。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矛盾地在安抚她恐惧的同时为她增添了新的不安。
眼罩和口球摘下,海面上漫天的繁星震撼地跃入眼帘,身体失重,她被翻过身仰躺在顾存身下。顾存凝视着她片刻后,以璀璨的星河画卷为背景狠狠进入了她。
“顾存……”
性器纠缠,一反常态地从暴力到温柔,许仪宁在最初的难受过后,如同被彻底操开了一样,她头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沉浸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之中,爽到快要抓狂。
“阿宁是爽了吗?”
“夹的好紧。”
在野外做爱,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对自由意志的背叛,从痛苦到快乐的沉沦……许仪宁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她陷在天昏地暗的快感之中,除了发出欢乐淫乱的呻吟之外,什么也不愿回答。
肩膀一痛,许仪宁被顾存重重咬住,“阿宁会永远爱我吗?”
顾存没有等来答案。
就像当初她一遍遍询问顾存可不可以抱抱她,可不可以吻她,可不可以说爱她却始终没有等到答案一样。
“没关系。”
星星冲许仪宁眨眼闪烁时,她听见顾存温柔地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
顾存很愉悦。
今天的工作有些多,要他不得不去现场处理,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得闲,但这不妨碍他心情极好。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管家,接着来到隐秘的一扇门前,穿过曲折深长的回廊,来到寂静的地下世界。
昨夜糊得到处都是的精水已经被智能管家清理干净,但金笼中却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只蜿蜒着一条金色长链——这是这个月为锁链主人制作的新款,上面印有漂亮的纹饰,中间还垫有软毛,可以让可怜的囚徒在无法逃脱的坚固束缚中品尝到一丝虚伪但真切的柔软温存。
顾存眼神微微一暗。
旋即他想起昨晚做得太狠,许仪宁细嫩的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地死灰复燃,挣扎着想要逃跑。每当这时,他便化身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惩罚者,一次次把她玩到除了重复认错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衣柜门打开。
顾存在看到衣柜中熟睡的许仪宁的一刻眼神变得柔软。
她穿着一件衬衣,下身赤裸,但凡是裸露的地方遍布自己留下的爱痕淤青。单薄的脊背靠着衣柜壁,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手腕脚腕各扣着一个垫了软料的金属锁扣,全然习惯似的垂着眼帘睡得很熟。
顾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直到许仪宁不安地醒来,在与他视线相撞后瞳孔剧烈地一缩,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再也不敢躲,只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神迷茫脆弱而惊惶。
顾存被她恐惧的眼神轻易勾起了欲望。想操。
顾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和煦朗润:“阿宁又想玩躲猫猫了吗?”
许仪宁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讨好地攀爬上他宽大的手掌骨节。她眼睛里溢出哀软的水雾,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整个人乖觉地主动爬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嗓子因为叫得太凄惨太用力,暂时哑了。
许仪宁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乖巧到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