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大乌龙花楼抓J(2 / 10)
却抓住他的手腕:“去哪里?”
“父亲,唐钦要过来了,我去躲一躲。”谢珏着急的想要抽出手,但是修为差距摆在那里,任由他如何摆弄都无法丢开父亲的手。
谢群山淡然自若:“你又不是去花楼来找乐的,和唐钦解释一下不就好了,我看他挺善解人意的。”
善解人意的是唐钦,又不是唐灼,这个人揪到他的尾巴一定会咬死不松口,在场会让他的解释变得十分艰难,如果大胆点就差当众捂住唐钦的耳朵不然任何话语飘进去了。
“你不懂父亲,就是唐灼他……”话还没说完唐灼和唐钦已经抓他个正着。
唐灼气得远远指着谢珏的脸对唐钦说:“我就说吧,他在这里的。”
谢珏对上唐钦落寞的眼神一时忘了分寸凌乱开口:“那个那个,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就是……”
妈的,他为什么站在这里啊,都怪林洛羽,好好的给他揪出来做什么,再给林洛羽帮忙他就是狗。
他在内心咆哮着,恨不得把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洛羽大卸八块。
“谢珏是为了帮朋友的忙才回来的,他没有在这里找人取乐。”这时老父亲就像救世主一样站出来,瓦解了尴尬的情绪。
谢珏感动的想:“父亲,你才是我的好父亲啊,这些年挨得打都没白挨。”
有了谢群山作保唐灼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实力悬殊太大了,一个惹得不高兴,他和兄长都会殒命于此。
“夫人,我们先回家我和你好好的说明原因。”谢珏见缝插针对着唐钦说着。
他的唐钦心最软了,果然答应他,只是表情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怪不得谢珏,从唐钦进入花楼之后总是有一种不适感和熟悉感,人群中似乎有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在窥探他。
那种感觉似乎在五百年前的记忆深刻的追杀中感受过。
误会解除之后谢珏趁着唐灼被父亲分散注意力拉走了唐钦。
本身今天街上就有许多活动,谢珏自然要带着唐钦好好的游玩一番。
看唐钦漫不经心的好奇询问:“夫人还在生气吗?”
他匆匆便是再也不和林洛羽来花楼了,唐钦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到了花楼之后就有不适的熟悉感萦绕着我。”
唐钦当日对谢珏有所隐瞒也觉得愧疚异常转头带着歉意向谢珏解释:“其实当时结契之前你问我修为之事我对你说的是不全的话。”
他怕谢珏生气悄悄查看其脸色,谢珏并不生气,从蛊虫的时候他就猜到唐钦的经历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强求唐钦能够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今日唐钦主动提前他淡淡一笑抚上爱人脸侧的头发:“不必勉强自己。”
“不,”唐钦难得露出激动神情,“我应该与你说的,我们是爱人就不该有什么欺瞒。”
“那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
谢珏带着唐钦走进一家酒楼中,他是那里的常客,小二见了他就通知楼上的伙计把之前一直留着的包厢收拾一下,笑脸相迎的请两人上楼。
“夫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谢珏和唐钦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也时常注意夫人的口味,只是唐钦的胃口难免太杂些,几乎什么都很爱吃就不擅作主张的给他点菜了。
唐钦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被上面标注的价格吓得瞳孔张大,他未出来的时候蛇族中从来都是比较高调奢华的,却基本没说过制作一道菜肴的成本,如今看到菜单上差不多食材的菜顿时觉得自己被养叼了些。
他把菜饭还给谢珏:“我不挑食,你随便点些就好。”
谢珏不强求各个类型的菜都点了一遍,还要了两壶好酒。
“你头上的伤口才刚好,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没关系的,我们好不容出来一趟当然要喝一些,而且这酒楼里面最着名的就是那酒,夫人也该好好尝尝。”
酒很快上来,谢珏倒上一杯递到唐钦身边,唐钦期待的看着酒不好意思的接过一口喝下,与他从前喝的酒不同,倒是多了些香醇味道。
他称赞着:“确实不错。”
谢珏又接着给他倒上几杯,唐钦不知不觉之间就喝的半醉,脸色被酒精熏红,随意夹着桌上一道肉才。
说起来他是熊,本就对肉类感觉喜欢,一片片的肉进了肚子不出一会就饱了。
“夫人酒量不行啊!”谢珏看他醉酒模样着实讨喜,忍不住打趣道。
唐钦点头:“我从前并不经常喝酒,只有在父母忌日的时候才喝上两口的。”
他眼尾荡起哭泣的浪花,似在下一刻就会夺眶而出:“谢珏,你会不会气我骗了你?”
谢珏想也不想回答:“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那你过来抱着我好不好?”唐钦醉酒后变得很脆弱,他熊耳朵垂下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对面的爱人。
“好!”谢珏走过去从背后把唐钦拥在怀中,唐钦的嘴唇之间散发着专属于酒的醇香,谢珏目光发亮生出想要品尝一番的心思。
唐钦在谢珏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唇齿不清的讲起以前的事情:“谢珏,当年追杀我的并非是寻常之妖,而是我的母亲。”
“当年我父亲不知为何妖核被挖,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刚出生不久的阿灼逃跑,可中途母亲突然到底开始发狂。我抱着阿灼跑着却不及母亲的速度,母亲在划伤我的脸之后还准备杀死我们。这时候出现一人救了我们兄弟,但是我当时视线模糊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
他一股脑的把当年之事全盘托出,谢珏默默听着心疼的摸上唐钦脸上的伤疤。
“你可感知到那是什么妖?”
唐钦垂眸摇头,他当时并未从那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妖力,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可在花楼时……
他攥紧了拳头:“就在方才,我去花楼找你时在大厅感受到了一样的力量,不仅与当时被救时一样,就连和阿灼受到阵法攻击时的力量是一样的。”
只是对比下来更加熟悉了,他当日听了弟弟被困的消息就急忙赶去,但是并未见到其人,只有留下的接连阵法,以他的修为从阵法里把阿灼带出已是极限。
最后一个人影从背后窜出给了他一掌,至于那人是谁,他未曾看清,若非是当时一起做工的兄弟拽着他逃离,他就知道命丧当场了。
“夫人放心,我回去便请示父亲,让父亲派些暗卫仔细调查。”
谢珏眉头紧锁发觉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许多,按照时间推测如果说五百多年前的唐钦是被那人所救,那为什么在五百年后那人却要把两兄弟困于阵法之中呢。
恐怕还是与蛊虫有关系,回到蛇族之后苍庭来找过他说明蛊虫的事情,他说妖族之内并未有关于这种蛊虫的研究之法。
但他想起从前无意间得来的一本人类修为的书确确实实记载过人类通过蛊虫吸收妖族修为的方法,与唐钦此事非常相像,只是那本书籍在火灾的时候一并烧毁了。
从那个时候谢珏就暗地里派人松罗那些流落在妖界的人族之书,如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唐钦用话语喂给谢珏一颗定心丸:“其实不必为了我的事情大动干戈,如今我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就算是有人想要害我,我呆在族中也没人敢找上门。”
“还是要细细盘查一番,这事关你的生命大人,不能儿戏,更不能心存侥幸。”
“谢珏,我心悦与你。”唐钦突然神情告白,谢珏如此老道之人也是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