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主动为攻口(1 / 5)
鬼王殿中祁盛风在为了今年人族奉上的美人发愁,他从不记得多少年之前就说过不需要有人侍奉左右,但人族疑心重,为得让他记得人族的好,关键时刻庇护人族还是每十年就献上一个美人。
那些美人回到人族之后也是处境艰难,祁盛风就给在殿中安排差事,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要把总管叫来询问哪个职位上还有空缺。
在总管告知藏书阁还缺上一位摆弄藏书的才暂时放下心来,在听到侍卫汇报新美人已经送到厢房中时心里盘算着如何的说法。
人族有着给美人套上嫁衣的习惯,只不过这次对比之前的美人装束要简朴些,细心的祁盛风还发现嫁衣衣角处沾着泥土。
难道又是一个被强迫的可怜人?
他在心里忍不住猜测着,这样的情况不算少数,毕竟要远离家中嫁给一个没见过的男鬼,有几人能够心甘情愿呢。
本着怜悯的精神,他没有在床沿坐下,而是坐在距离较远的木椅上,正正嗓子对披着盖头的新娘说:“或者来到这里并非是你的本愿,如果你害怕回到人界,我可以在这里为你觅得一份差事。”
坐在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祁盛风,他为难地挠挠脖子心下猜疑,莫非这次的姑娘是个不擅长说话的?
“姑娘姑娘……”他轻声呼唤着,眼看着面前之人没有动静害怕的站起身去查看。
他无所适从地把手搭在新娘的肩膀上,眼前这副瘦小的身体发出微弱的战栗,还有穿透皮囊的燥热。
两个信号让他忽觉不妙,果然在他掀开盖头时就发现此人的脸色涨红。
但他却在看清新娘的面容时怔愣在原地,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依稀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三百多年前。
如他记忆里一般的温润如玉的面容,柔和的面部曲线与含着春水泪汪汪的下垂眼眸,除却右脸侧可怖的烧痕几乎与他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叠。
“芈清?”他激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飘出的声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没再有回响。
真的是芈清吗?
他早在三百多年前就是在鬼河火焰中死亡的爱人,当时的他眼睁睁看着芈清残魂破碎,翻遍整个轮回谱也没有找到爱人的踪影,现在爱人的转世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直上心头的喜悦让他险些失了分寸,手掌在新娘的脸颊轻轻划过,刺骨的热让他从喜不自胜中反应过来,他急忙安抚道:“别怕,我这就为你喊医师过来。”
他正离开手腕却被用力拉住,芈清满是茧子的手掌摩擦过他的皮肤,又慌乱撤下,他听到芈清胆怯的闷声:“我……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不必担心,医师会为你解开药劲。”他眼底满是心疼,回身蹲下抚摸着芈清脸侧。
他的体温十分冰冷而芈清又是那样的燥热,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手心蹭蹭,低下的面容部分藏匿在头发的阴影里,浑浊不堪的眸子里流下两滴泪水。
他温柔地替芈清拂去泪痕,芈清双手握拳下定决心开口,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嗫嚅着:“你真的不会把我送走吗?”
“当然,只要你不想回去。”
“……”
芈清再次沉默下来,良久之后眼神自下而上的看向祁盛风,眼中的情绪瞬息万变,从悲伤到哀求,最后用着混杂不清的眼神注视着祁盛风:“好。”
医师在简单诊断之后单独对祁盛风说明了芈清的情况:“大人,这位公子所中并非是普通之情药,倒像是一种情毒,此毒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如果不能得到缓解恐怕会……”
接下来的话医师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摇摇头告诉祁盛风事情的严重性。
“那如果今天解了呢?”
“也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复发。”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在命令医师退下后祁盛风重新回到房间之中,他好不容易重获至宝,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念了三百多年的人受苦,他将医师的话委婉的告诉芈清,听完这话的芈清并不感到震惊,垂下眼帘没有再说话。
祁盛风想要知道芈清为何会身中情毒,但现下当务之急是让芈清脱离危险。
他心下一横问:“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救你,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
“大人不嫌弃就做吧。”芈清眼下闪烁而过很快变回灰暗。
祁盛风温柔的替芈清解下繁琐的衣物,单薄的里衣里是盖不住的条条伤疤,还有从锁骨到大腿根贯穿大半个右侧身体的烧痕。
心脏处一点金色印记,暗淡的看不出形状。
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去,手掌却悬空在半空中,金色印记是他与,最终自卑与怯懦占领高地,他撤回了手。
“是我的错,大人……”
“你有什么错?”祁盛风心疼的问。
“大人不杀我于我而言已是大恩,而我却让大人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眼神躲闪,眸中的红血丝自见面以来从未消失,与他身上的烧伤同样刺眼。
祁盛风正腰按着他的胯部,猛地将阴茎全部吞入穴中,穴里的刺激和沉重的力道压的他的大腿痉挛,他眼里再也无法忍受的掉落,祁盛风却附身温柔的吻去他眼下的泪:“我愿意为你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于你,换作旁人我都不会做的。”
心悦?芈清听到鬼王的话陷入了头脑风暴,他样貌丑陋是不可能让见多识广的鬼王对其一见钟情的,那所谓的心悦是?
他悲观地想着各种可能性,要想求一个答案的语言却在喉咙里揉碎,只留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啊,不要再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专心看着我怎么让你舒服吧。”祁盛风对于芈清的敏感了然于胸,也知道再多口头上的话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让芈清安心。
芈清没有再言语注视着祁盛风扭动的身体,祁盛风的强壮身体扭动起来难免僵硬,腰肢却是软的,轻轻一提腰再一放就把他的阴茎吞吐往复,时而转动屁股蹭他的睾丸,他爽得除了射精其他的想法都烟消云散。
腰肢忍不住动起来将祁盛风的节奏打乱,祁盛风手掌压在他的肚子上,表情不适的从牙关里挤出句沙哑的话:“你感觉舒服就好。”
“……很舒服。”
听到他的回答祁盛风扯出笑容主动吻上他的唇,第一次亲吻的他默默感受着那唇的柔软与微凉的体温,他从未沾染过情欲却在这一刻脑海里全然是对这人的占有欲。
如果能一直如此就好了!
他不住的想。
祁盛风的唇分离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嫣红的唇落在眼底格外扎眼,让他一时无法移开目光,呼吸都跟着急促几分。
情动之时阴茎毫无征兆地射精,祁盛风的低哼声将他从走神中带出,他慌乱之中扶住祁盛风的腰:“我马上退出来。”
“不用退出来,”祁盛风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低笑着,“精液在里面很暖和。”
芈清听着就感觉到心里都酥酥麻麻的,大胆的产生想要拥抱祁盛风的念头,不过及时压下,祁盛风主动趴在他的身边,半弯着腰拿头蹭着的颈窝语气温和:“要去洗洗吗?”
“好。”
话音刚落芈清就有点后悔了,因为祁盛风把他打横抱起来走出厢房,他顿时脸色羞红地埋在祁盛风胸膛里,谨小慎微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幸好走廊里没有人,不然他会像一只灰老鼠一样溜走。
温泉的水温正好,芈清有些瑟缩,他从未泡过温泉,也不认为温泉是他这种人可以泡的,祁盛风早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