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花仙床上遇帝君(21 / 30)
是属于小狗的那具?
我有太多的疑问。
看着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咬了牙,干脆把抽出来的鞭子又给他送了回去。
“呜呜……不、不要了……求你……”那手柄刚一插进他女穴,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醒了,他哆嗦着伸着手来推我的手,但那手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脱力了,小猫一样的力气,被我稍微用点劲就推开了。
“呃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要!”等我把那鞭柄强制性给他推到最里面去,他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惜我这个床就这么大,也不是真的有人在插他,淫虐他的不过是一根卡在他女穴里的手柄而已,往哪爬都没用,他没爬两步就爬到了头,额头砰一声撞到了床档上。
“呃啊啊啊啊——!!”他一手抓住了那木条,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里的水已经喷无可喷,只是徒劳地疯狂抽搐着蠕动把鞭柄推出来一大半。
我干脆召唤出枝条,把他双手再次束缚住捆了吊在床档上,又扑上去以体重压在他身上,把那根鞭柄残忍地推了回去。
等旋转着那鞭柄推到底往最里面压下去,身下人完全无法控制地又开始抖——那几乎不能算抖了,他好像快要被不断地高潮逼疯,被我束缚的双手不管不顾地扭动,枝条上的刺瞬间让他手腕上破损流血,他好像根本体会不到疼痛。
他身体毫无规律地在我身下乱扭,几乎把我抖下去,我赶紧加了几根枝条抓住床铺的各个横梁,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床上,手稳稳地把那鞭柄抵在他不断抽搐的女穴里。
“不要!求…嗯啊啊啊……求您了……呜啊啊啊啊——!”
他双腿不断地蹬夹,屁股也扭得厉害,没两下就把我的手甩掉了,我干脆把手变成原形,化作藤蔓又把那鞭柄给他往里面推了一大截。
“呃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不要、贱奴受不住……呜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他喊的什么?
这一句崩溃的叫喊把我也搞懵了,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抵住手柄的藤蔓,那根东西立即被他推挤了出来。
他好似背后长了个眼睛,曲起一条腿砰一声把那鞭子踹出去老远。
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和他计较这个。
我扑下去捏着他的脸,强制性把他扭过来,问:“你叫我什么?!”
不对,他自称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贱!
他眼睛都失焦了,泪水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神志。
我一咬牙,放开他。
操纵着藤蔓就又往他穴里钻进去。
他那女穴一直都在抽搐着搅紧,我费了一些力才把我数条藤蔓插到如此深的地方。
我马不停蹄地操着藤蔓直接就往那一小片嫩肉上拍打扭拧。
身下人的反应立即就来了,他这次动作更大,整个人都往前一窜,好像想摆脱淫虐自己下身的东西,但是无济于事地把自己撞在了墙角,这次他半句话都没叫出来,牙齿上上下下的打着架,发出恐怖的咯咯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下一刻,失重感袭来,我的床连带着我们俩直接漂浮了起来!!
“我靠!”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慌忙将枝条刺入地板,想稳住,结果立即发现我屋子里的用具无一幸免地开始往天上飘!!
我赶紧撤掉枝条和藤蔓,把人翻过来就是一耳光往他脸上甩。
“呜!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不敢了……求求您……不要、不要生气了……”一巴掌下去,他眼神发直,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赶紧用尽全力又给了他一耳光,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云寂帝君!!”
这一耳光终于见效,他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一会儿,漂浮的床铺“砰”的一声落回地面,家具也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顾不上其他,慌忙将他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乖……乖……”我的声音颤抖,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我扇烂的脸滚烫,贴在我胸口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他一直在发抖,我胸口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我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他的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最终,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般,沉沉睡去。
等人睡着了,我清洁了一下战场,又把伤药洒在他血肉模糊的手腕和红肿破皮的脸上,再分开他的腿用疗愈术给他的花穴消肿疗伤。
我境界低微,灵力储备不足,施展的疗愈术聊胜于无。但好在我昏迷的时候,他灌注了不少灵力给我,今日我浑身经络通畅,灵力充盈,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浪费些许灵力也无妨。
治疗完毕,我又开始削我枝条上的尖刺。
那些尖刺本身是没有触觉的,但削到与我血脉相连的枝条上时,还是会感觉到痛,我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坚持,好不容易才将所有尖刺削完。
等到一切妥当,疲惫也涌了上来,我将人轻轻拥入怀中,躺回床上,借着朦胧的睡意,细细打量着他。
少了他平日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也没有了装傻时的呆萌可爱柔软可欺,他睡着的时候,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般垂下,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与他身份和年龄都不相符的纯净。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宇间,仿佛潜藏着一丝极淡的哀愁,与他此刻安然的睡颜格格不入,如同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即使沐浴在春日暖阳下,也依然透着挥之不去的寒意。
而脸颊上红肿发乌的伤痕,则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红梅,妖冶而残酷,为这份静谧的美好平添了几分破碎。
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让我不禁有些后悔,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我干脆又强制挤出些灵力用疗愈术治疗他脸上的伤口,疗愈术亮在指尖,我缓缓描摹着他的轮廓,从眉峰到鼻梁,再到唇角,他的呼吸很均匀,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孩子,他是站在三界之巅的男人。
他像一个谜团,又像一阵飓风,不容置喙地闯进我的生命里。
本来想把他玩到崩溃,趁他意识模糊时,套出些话来。
却没想到,真的把人玩崩溃了,他下意识喊出些什么“主人”、“贱奴”、“对不起”、“不敢了”,又让我陷入了更大的疑惑。
床上喜欢当下位者,不代表云寂帝君真的是下位者。
无论如何,这些词语都不该从这位站在三界之巅的人口中说出,这实在是太过了。
我努力回忆着关于云寂帝君的点点滴滴,从书籍记载到仙宴上的惊鸿一瞥,可越想越觉得迷糊,越想越觉得我此刻抱着的这个,更像是那个被人精心调教过的小狗。
只有经历过残酷的调教和无数次如同昨日那般不堪的“惩罚”,才有可能在意识不清时喊出那样的话语。
可是,刚刚我对着他大喊“云寂帝君”,又确实有让他清醒过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三界的云寂帝君吗?
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猜测如同走马灯般闪过,甚至开始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骗局,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只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