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酒店泳池lay彩蛋小狗蹭蜜大腿根”(14 / 28)
照片凌花杰和现在的样子差了很大,以前瘦骨嶙峋又黑又矮的,王冬偏头对比了一下:“还是现在好看一些。”
凌花杰仔细把照片放回原位:“我不重要,照片上的你才是最好看的。”说到这,王冬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凌花杰,你是不是对着我照片做过那种事!”凌花杰瞬间脸一红,加快速度把钱包揣回口袋里,假装没听到。
但是凌花杰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王冬的手挠了挠凌花杰的手心:“小淫魔!”凌花杰觉得心尖尖都被挠的有些痒,他用力握紧王冬的手让他安分一点,毫无气势的反驳:“就只有几次而已。”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每家店都走走看看,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最后凌花杰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给宝宝买了乐高的积木:“要给她说是凌花杰叔叔给她买的,要给她说是妈妈的错忘记给凌花杰叔叔说宝宝的生日了。总是不能让她怪我。”
王冬觉得凌花杰幼稚的很,但是却又忍不住跟他一起开玩笑:“好好好,都是妈妈的错,明年凌花杰哥哥一定会和宝宝一起过生日的。”
凌花杰却纠正他:“是凌花杰叔叔!哥哥就差辈分了。”王冬觉得围巾捂得有些热,往下扯了扯,凌花杰见状马上又替他戴回去:“这样容易感冒。”
到公寓楼下后,凌花杰没打算跟着上去:“哥,我就先回去了。还有行李要收拾。一定要记得跟宝宝说凌花杰叔叔祝她生日快乐!”
王冬点点头,一路上凌花杰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知道啦!”路灯不太亮,看不清两个人脸上的神色。
凌花杰凑近隔着围巾亲了一下王冬嘴唇的位置,用力把王冬整个人紧紧搂进怀里:“我好舍不得你。”
这次分别,少说也有半个月。王冬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情,他抬手拍了拍凌花杰的后背安慰道:“好啦,早点回来就是了。”
凌花杰这才不舍的松开王冬:“你上去吧。”王冬把手从凌花杰手中抽出来:“好啦,拜拜!”转身进电梯了,只是王冬突然觉得手有些发冷。
第二天王冬醒得早,提着昨天买的礼物就回别墅了。刚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就收到了凌花杰的电话:“哥,我上车了。”王冬抬手看了下时间:“你到家是不是得很晚了?”凌花杰那边很吵,全是人吵闹和车子的声音,“嗯,得晚上了,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记得给孩子说生日快乐,明年我一定陪着你们一起。”
别墅里早就有很多人了,不止他们一家四口,就连王湖树他们一家也全都在。王冬从邱秀婉怀里把孩子抱过来:“宝宝生日快乐。”说完还亲了一下宝宝的脸。王湖树的爸爸,也就是王冬的二伯站起来,满脸褶子笑:“小冬啊,二伯多久没看到你了?”王冬把孩子递给身旁的阿姨,礼貌回应:“二伯,上次董事会怎么没见你?”男人尴尬笑笑:“我早就不管公司的事了,有这臭小子就行了。我听说上次你们兄弟俩吵架了?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我让这小子给你道个歉。”
而谈论的当事人王湖树则站在后面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王冬,做口型:“想得美。”可当二伯转头的时候却又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冬,表哥说声道歉,以后我注意一下哈,这是给你孩子的礼物,祝她生日快乐。”
王冬自然不好当着一大家子的面驳了他们的面子,只好假笑应下:“二伯不说,我都记不起来了,都是一家人不用为了这种小事道歉。”
最后还是邱秀婉出来打招呼圆场,“好好好,饭做好了,大家上桌吧。”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小孩身上。
王晨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摆上桌:“这是我给宝宝买的小裙子,我也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孩喜欢什么,就看着随便买了点。”
接下来就是其他人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小孩,到王冬的时候,他先是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放过去,大家都以为这个环节结束了的时候,王冬又把凌花杰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宝宝,这是你凌花杰”王冬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然后再接着开口:“这是你凌花杰叔叔给你准备的礼物。他回老家了,明年一定会陪你一起的。”王冬没有把凌花杰称作哥哥,而是叔叔。这一点小心思让他觉得心里有些隐秘的雀跃。
小孩儿站的不太稳,礼物跟人一样高了,抱着礼物连谢谢也说不清楚,只得咯咯咯的笑。邱秀婉把孩子抱起来:“好啦,我们去切蛋糕吧。”
小孩睡得早,最后这场生日聚会只留下一群大人在觥筹交错。王湖树懒懒坐在王冬身边:“你生日是不是也要到了?”
王冬仰头吞了一口酒,并不意外王湖树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早几年两人关系确实还算不错,也经常凑在一起过生日:“还有两个多月。”
王冬又瞟了一眼手机,但是手机还是一片黑,没什么消息和来电。“小冬,哥先回去了。”王晨满身酒气凑过来。王冬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他还以为王晨今天会留在家里:“这么晚了?就在家睡一夜吧。”
但是王晨已经把外套穿上:“司机都到门口了,下次等你生日我们哥俩再好好聚聚。”王晨抬手拍了拍王冬的肩膀。
王浩泽和邱秀婉都上楼,家里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就显得屋子里安静得很,王冬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主动给凌花杰打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王冬本来是等着凌花杰主动找话题的,但是对面把电话接起来只叫了一声哥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你在干什么?”没办法只好王冬找话题聊天,凌花杰声音糯糯的,“哥,我到家了。”当然,王冬肯定也察觉了凌花杰语气里的不寻常,试探性的问:“你怎么了?”
凌花杰坐在火盆边,身边还坐着一个浑身都是伤的人,他唯唯诺诺地瞥了一眼凌花杰。凌花杰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颓废:“哥,我的朋友,被家暴了。”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旁边这个唯唯诺诺浑身是伤的人,叫张贱,即使在农村给孩子取名再怎么不讲究,也不会单取一个贱字。可张贱的父母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在他17岁的时候为了三千块的彩礼,就把张贱卖给凌花杰村里一个酗酒、三十好几的一个劣质alpha。
张贱只比凌花杰大了两三岁,但是现在看上去却像是老了十几岁。张贱嫁过来第一次被打,就躲进了凌花杰的家,当时是周末,平时凌花杰在县城里的高中不回来,但那天他在厨房给奶奶做饭,看着满身是血的张贱时,他说:“可以选择跑”。
凌花杰看着浑身没有一寸完整皮肤的张贱,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给他递过去一张凳子。而今天的情景和之前也大差不差,凌花杰走到家么口的时候,就看到门口蜷缩着一团黑影。
“我以为你会跑掉。”凌花杰把火盆往张贱那边推了推。张贱垂着头,脸上,手上全是伤痕和脚印,不发一言。
农村的晚上,尤其是冬天,安静得很。所以当凌花杰手机铃声想起来的时候,张贱浑身一哆嗦,差点把火盆踢倒。
张贱低头抬眼观察凌花杰,似乎他在看到来电的一瞬间,神色都柔软了很多。张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花杰,在他的印象里,凌花杰对自己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可以跑走。”
但张贱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到哪儿去,好像没有一个地方愿意留下他。
凌花杰说完家暴这个词之后,张贱似乎还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是在说自己,原来这种行为叫家暴,他以为所有夫妻都是这样,他的爸爸妈妈是,所以他也应该是。
王冬听了凌花杰的话后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