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七)(3 / 9)
吗?藏兔座的那里很厉害吧?”
啊,那个人叫藏兔座,听起来就不是日本名字。
等到藏兔座也射在柳生身体中时,柳生已经半昏迷了,仁王一直被种岛抱在怀里,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不应期被抱有些难受,可仁王也无力挣扎,只好让种岛揉着他的屁股。
“可以……可以了吧?”他小声问道。
“如果这么简单,那我为什么还要绑他过来。”种岛让藏兔座将柳生的手绑在床头。
柳生还是第一次,刚才根本没射,阴茎还是半硬的,藏兔座就把他揉硬了,然后退一步压住了柳生的腿。
而种岛将仁王举到柳生身上:“你确实喜欢他吧?”
“我没有!”仁王条件反射反驳道。
他拒绝承认自己的内心。就算是真的喜欢,在种岛面前也不能承认!
“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不让他也试试吗?就当做是补偿。他如果拒绝的话,你也别想着逃开我了。”种岛这么说着,从仁王身体里退出来。
“啊……”仁王下身一阵酥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按在了另一根阴茎上:“不……不要这样!”
抗拒也没有作用,他实实在在坐在了柳生身上,没有力气所以上半身和柳生的上半身相贴,大腿被种岛摆出掰开的姿势,小腿搭在床面上。
一个人的体重压下来,柳生这才醒过来。
“什么?发生了……仁王君?”他脑子里才刚想起自己刚才被强奸了的事实,就感觉到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被另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所包裹着,吸吮着他,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啊……”他喟叹着。
种岛推着仁王的腰,让仁王在柳生身上起伏起来。几次以后,仁王是彻底坐不直了,只能趴在柳生身上。柳生有些无措地低头看他,手还被绑着也没办法推开。
“坏孩子需要得到一点教训。自顾自享乐是不行的。”种岛说。
仁王想,我没有在自顾自享乐。
冰凉凉的润滑剂淋在他臀瓣,被种岛抹开,他回头看了一眼:“你要干什么?……啊……”
种岛的手指贴着柳生的阴茎往里钻,将仁王被塞得满当当的穴口进一步打开。仁王吓了一跳往前窜,又被种岛按着腰压回去。
柳生显然也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这是在……干什么?”
仁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过头对着种岛摇头:“不行,不可以的。”
“你可以的。”种岛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笑容间又有着野性和戾气,“不想被我把屁股打烂,就乖乖把下面的洞打开。”
可是这比打屁股可怕多了啊!
仁王摇着头,但他哪里也没法去,虚软的双腿不能支撑他从这张床上爬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贴着柳生的阴茎在肉道里转圈,仁王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他很疼,但种岛的手指又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压过前列腺,于是刺人的快感又和疼痛一起到来。
“饶了我……”他小声求饶,“种岛,种岛,不要再做了……”
“求饶无效。”种岛笑了两声,“你哭起来我会更兴奋哦,现在还不明白吗?”
手指退出去,龟头顶在了穴口,贴着柳生的阴茎往里塞进去。
那一瞬间仁王仿佛听到撕裂的声音,但其实没有。他的屁股被大大地打开了,圆洞一样裹住了两根阴茎。
种岛嘶了一声,柳生则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想要抽出来。
但他在最下面,仁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只能感受着领一根阴茎贴着自己动的感觉。
仁王大声地哭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地。他太疼了,被两根阴茎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他整个人都被打开了。
“呜啊,啊,啊!”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种岛并不心软,整根阴茎直接塞到底,跨步啪地一声打在仁王的臀瓣上。仁王的腰跳了一下。
他抽出来的时候,柳生的阴茎也会被带出来一些,磨蹭着敏感的内壁。
每一次撞击,种岛都碾着仁王的前列腺过去。仁王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样。而在这样的淫糜之中,种岛对着有些失神的柳生说:“他是我的东西,试过了就别再碰了。”
“怪变态的。”仁王忍不住说,“什么叫做你的东西啊。”
“我东西还塞在你里面的,你现在说这种话好吗?”种岛哭笑不得地说。
他等导演喊了“ok”,才很慢地尝试将自己的阴茎从仁王的身体里抽出来。这个过程中仁王好几次不受控收紧身体,种岛就先停下来,等仁王放松下来才继续动作。
底下的柳生吐槽:“真的会有人喜欢这种事吗?和别人一起的话很奇怪。”
“可你没有萎掉。”仁王指控他。
柳生:“我是干这行的,硬三个小时都行,这就萎了我不得被老板解雇吗?”
听起来还挺心酸的。
种岛终于全部出来了,仁王和柳生都松了口气。仁王腿有些麻了,不太站得起来。柳生等藏兔座过来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揉了揉以后扶了仁王一下。
仁王干脆身体一倒往旁边滚了滚,落在场面上。
他嘶了一声:“我缓一下。”
“没受伤吧?”最后还是没用药,直接塞进去了,三个人就没有一个舒服的,还得再表情里演出痛苦和沉迷,这比演剧情要考验演技多了。
柳生到底有些担心仁王,低头看了看仁王两腿之间:“真的没事?”
他甚至试图伸手摸。
仁王挡住了:“你不要一副我刚生完孩子的表情。”
“我没有这么想,是你自己这么形容。”柳生也没强制要看,他自己也觉得挺变态的,而且他和仁王之前确实很熟,可现在是分手的关系,太亲密也不太好。
情感上确实没有纠葛,拍片的时候还格外兴奋,这时候反而有种贤者思考的余裕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看过来的种岛,又去看闭上眼躺在床上试图休息的仁王,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他叫了一声藏兔座:“我们先去清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
“哦,好。”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戏份只是来打个酱油的藏兔座点头应了。
仁王全身都痛,特别是屁股,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酸又痛。他想他真是信了幸村的邪了,怎么就同意拍这种怪东西。
真田拍销冠的时候被双龙也是这种感觉?
仁王想起当时的真田的销冠片。
是古代设定,执行任务失败的忍者被地方抓住俘虏,进行拷问。红色的绳子绑在真田身上很合适,龟甲缚也像艺术品一样。真田还被放吊成弓形,被滴蜡,被甩鞭子,被轮然后被双龙……
啊,这样对比的话真田的销冠片尺度要大得多了。
不对,销冠片的尺度一直很大。所以他到底吃了什么错药才会听了幸村的迷魂药,决定去冲击销冠?
被双龙就这么难受了,销冠再上几个大尺度的,人都没了吧?也怪不得需要用药辅助。
仁王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一会儿以后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他张开眼睛,看到种岛点头看着他。
“不去清理吗?”他问。
种岛笑了笑,露出他的小虎牙:“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