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五)(12 / 14)
震动的穴里,搅动着跳蛋。那里比刚才扩张的时候还要更软更烫。
仁王用手指将跳蛋顶得更深,三根手指用了力抵着前列腺摩擦,又上调了跳蛋的档位。
他还咬着一边乳尖,另一只手捏着乳肉,在胸口打着圈。
他将整个人的体重压下去,控制住种岛条件反射的挣扎。
几分钟后,他两只手指勾住跳蛋,将跳蛋慢慢往外扯,另一只手松开乳肉,往下握住种岛的阴茎。他一边用手掌摩擦龟头,一边将颤抖的跳蛋按在种岛的前列腺上。
虽然稍微做了铺垫,但这也算是强制高潮了。种岛出了一身汗,被直接带上高潮。
他射出来的时候,仁王直接将跳蛋拔了出来。将跳蛋扔到一边,他让开位置,让种岛的精液落在他自己的胸口,甚至溅到种岛的脸上。
黑皮肤的青年人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叫床不收敛,被玩得声音都飘起来了。回过神来,他就发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都是润滑油和他自己的精液。
坏心思的人见他回过神来,直起身按着他的腿贯穿了他。
种岛全身都提不起力气,身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
“我在不应期。”他的声音又像抱怨又像撒娇。
仁王嗯了一声:“但是剧本里有这个样的情节,前辈自己先体验看看?”
种岛:我是想找你改剧本,而不是说剧本里的都先让我体验一遍。
不过种岛发现,仁王倒也不太急迫,反而更喜欢看他的各种反应。
他试着通过这种表现去分析仁王本身。对性爱本身并不会沉迷,是理智大于情感的人……但会和拍片的搭档谈恋爱,又并不会完全靠着理智去指引行动。很能忍,但本性或许有些恶劣。但实际上很敏锐,并不会真的做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但乐于探索别人的底线。
种岛总觉得仁王是被迫进入这个行业的,但按这个逻辑做性格侧写的话,仁王说不定很适合——这样说有些奇怪,用能在这一行干好这种说法或许更好一些。
你以后有什么规划?你在拍片的时候在想什么呢?你真的……会喜欢这个吗?
种岛当然想问这些,但现在问仁王,以他们的关系而言,有些“过”了。
而他想要问这些,多少表达了他内心的心愿。或许他希望关系更进一步。
但还太早,也还没有契机。贸贸然说要发展关系,不是他的风格。
洗过澡以后两个人开始真正谈论剧本。
仁王对剧本的接受度很高:为了庆祝剧本中的仁王考入大学,剧本中的种岛送了他一个礼物。仁王穿着女装和种岛约会了一天,回家以后穿着女装和种岛做了,用了很多女性的词汇,还换了女仆装,用了小道具,最后结尾是种岛说的“你是我的女人了”。
这种烂俗的台词一直会出现在gv里,因为人类就是喜欢这种烂俗的桥段。
不管别人怎么想,种岛和仁王是都认为,同性间的情事本身和异性间的情事没什么不同的,做爱也不用非得分什么男方,女方……分成侵入方和承受方不是更好吗?女性也可以进入男性,这只是喜好和习惯的问题。
当然也可以在情事上赋予“征服”的标签,但他们是gv演员,对于他们来说做爱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上床体位的上下也没有本质的区别。
“其实道具的部分并不多啊。”仁王说,“前辈你是担心女装吗?”
“换个称呼。”种岛露出微妙的表情,“你以前也不叫我前辈。”
“种岛~君?”仁王笑道,“不喜欢我叫前辈吗?”
“你是被解开了什么封印吗?”种岛吐槽道,“前辈当然很好,但这种特殊的称呼,还是在特殊的场合叫吧。”
“puri”
势均力敌,仁王想。
虽然他是故意和种岛调情,但种岛回击得那么自然那么快……好胜心燃烧起来了。
但种岛刻意拿着剧本来找他商量,仁王也说了真话。他确认过种岛已经和公司签了意向协议,以后还会有合作机会,这次剧集的保密协议也已经签署了。他相信自己识人能力,知道种岛本质是个好人——不是发好人卡,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我距离年度销量冠军还差一点。”仁王说,“女装的妆容如果做得好,销量会升的很快。”
比起拍片,更像是,造星。
gv影业当然也有影星,仁王和种岛都算是这个行业的影星。并且作为面向女性的gv拍摄,幸村选的演员都看脸的。而女装这种……其实不仅会刺激女性粉丝,同样也会刺激男性粉丝。
种岛在听到销冠时挑了挑眉:“我记得立海公司销冠演员要做年末盛宴?”
“是啊。”
“……受得了吗?”
“分成会改啊。”仁王看着种岛,“你应该知道吧,我欠了公司很多钱。”
“只要挺过那一场,不仅分成会改,还会开粉丝会,之后收入会有质的飞跃。”仁王耸了耸肩,“我欠了很大一笔钱,但我不想一直到老了还在拍片。这一行也算是吃青春饭吧?得趁有机会的时候赚一大笔钱才行。”
这算是在和种岛谈心了,种岛心怀感慨。
他当然不会说什么“我帮你还钱”这种话,仁王一定会生气,就算他们关系更进一步,这种话也是禁语。
“看来我得关注你们公司年底的销冠题材投票。”种岛说。
“外部公司人员不参与销冠片拍摄哦。”仁王提醒他。
这也是幸村定的规矩。销量越高的演员,拍片的总数其实越少,会尽量拍“精品”。这是“奇货可居”的道理,幸村可会做生意了。当然也有像是迹部这样是资本合作伙伴的,有兴趣参与,幸村就会开方便之门……但那种人也不会参与销冠片,销冠的特别片属于回馈影片,用来做口碑的。
种岛当然也知道这些。他算半个业内投资人,虽然自己亲身上阵,却也知道不少业内的内幕。
“你会愿意和我说拍摄的过程吗?”他问。
仁王歪了歪头:“先拿到销冠再说,还没拿到就先开始设想之后的一切,未免也太傲慢了。”
他避过了种岛的问话。
种岛便听懂了暗示,不再问了。
系列片第四部依然卖得很好。
仁王其实挺适合女装的,他愿意装柔弱的时候氛围感也很强。第四部就是完全的雌堕情节,然后是女装和道具使用。种岛作为拍摄的搭档,在周围环绕着摄像机和一段情节反复拍摄的前提下也会被仁王迷惑。他不由得感叹:“你这样,拍完肯定会是销冠了吧。”
“你了解过我们公司的销冠情况吗?”仁王好奇。
种岛眨了眨眼:“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否呢?”
他们聊这个时正坐在公司拍摄中心对面的咖啡厅里。连锁咖啡厅,地理位置原因人并不算多,靠窗的位置还能看到王摄影中心来往的同事和摄影师们。
仁王认为自己和种岛正在暧昧期。
不过,比起情感拉扯的暧昧期,更像是情感流动逐渐变得浓厚,却因为其他因素而踟蹰不前的暧昧期。
并且,仁王很清楚地知道,在犹豫的是自己。
因为前一段和同事失败的感情也好,因为今年拍片的成果也好,仁王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在干这行的时候和人谈恋爱是不是在身体沉沦的同时迫切需要情感上的依赖。
每次拍摄完都会很疲惫,会陷入强制性的清心寡欲状态,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