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难伺候(4 / 6)
太离不开你。”
“……”前台小姑娘瞪大了眼睛。
“……”周围路过的同事也都纷纷讶异回头。
“……”宁璞初低着头正在找地洞。
“走吧宁特助,该上去打卡了。”
卞昭说完便昂首阔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宁璞初抿着唇有些不太情愿地跑了过去先一步为他按了电梯。
宁璞初本来想打完卡就赶紧跑回自己工位,没想到突然又被卞昭叫住,让他进一趟办公室。
等到进了办公室,整个空间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卞昭把手里的公文包一扔,直接扯过宁璞初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凑到腺体上嗅了嗅。
腺体周围仍旧能闻到清浅的柏木香,卞昭这才稍微满意了一点:“你喷了什么?臭死了。”
他早上刚进门就见到了正在大厅和前台小姑娘谈笑风生的beta,不管是昨天面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还是今天的前台,他还从不知道自己的助理竟然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宁璞初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和口吻,这个落差让卞昭觉得不爽急了,他下意识地便想走上去和人搭话,结果待到他站到人身后,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昨天他还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包裹着这个一无所感的beta,今天他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则散了个一干二净,被一种工业香精的气味所取代了,萦绕在宁璞初的身上,让他作呕。
“信息素去味剂……我总不能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来上班,卞总。”宁璞初很无奈地解释,他下意识抬起手臂嗅了嗅,还是只能闻到去味剂的清香气息。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好不好用,毕竟他作为beta本身就对信息素不敏感,不过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选择相信人类的智慧了。
“……”卞昭很不满地皱了皱眉。
带着他的信息素来上班又怎么了?他难道很拿不出手吗?
但他还是决定先不和宁璞初争这个,首先是因为宁璞初还没回应他在一起的请求,其次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一把将宁璞初从沙发上抱起,不顾宁璞初惊慌的挣扎,把人放进了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的床上,反手锁上了门。
宁璞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抬头刚还看见卞昭锁门的动作,他顿时有些慌神:“卞总……您这是……?”
卞昭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将门边柜子上看起来很眼熟的的一个袋子提了过来,按住宁璞初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卞总……!”宁璞初用力挣扎起来,“您自重……!”
“衣服要皱了。”卞昭见人抗拒得太厉害,停下手上的动作,从袋子里抽出药膏晃了晃,“给你上个药怎么就是不自重了?”
“……”宁璞初为自己的误会而涨红了一张俏脸,他小小声不满道,“谁让你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扒我裤子……”
头顶传来卞昭低沉的一声笑。
宁璞初迅速抬眼瞥了下卞昭,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膏:“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卞总了。”
卞昭挑了挑眉:“你知道怎么用吗?”
“请卞总告诉我要怎么用。”宁璞初一字一句说道。
卞昭也并不再做纠缠,松开了按住他的手,对他细细讲明两支药膏的使用方法,从床上站起身,再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舒适的t需短裤出来。
“那你自己弄,弄完了换衣服好好躺着休息吧。”
“……卞总,我记得是您特地把我叫回来上班的。”
宁璞初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他实在想不明白他的老板到底在想些什么,用奖金威胁他回来上班,他来了之后又让他再休息室里睡觉?
“让你在这里歇着你就歇,工资照发。”卞昭的语气十分不容置喙。
“好的卞总。”一听工资照发,宁璞初便非常狗腿地应下,并安心开摆起来。
卞昭说完就离开了休息间,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处理工作了;宁璞初则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趴在床上研究那两管药膏。
换衣服的途中他就通过门上的全身镜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痕迹,即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仍然非常有存在感,狰狞地遍布了宁璞初的全身。
下身那个地方更不用说,本来就还没休息好,今天还要强忍着痛来上班,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得出来。
他先是撩起上衣,草草用药膏将身上能摸到的痕迹都涂了一遍药,接着又换了另一管药,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做足了心理斗争后,宁璞初褪下裤子,对着镜子忍着羞耻张开了自己的腿。
“叮咚。”
卞昭正在办公室开连线会议,手机屏突然亮了亮,宁璞初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卞昭瞥了眼手机,示意屏幕里的人等一下,滑开锁屏点进他的聊天框。
“卞总……那个……”
“不知道您现在忙不忙……嗯……”
卞昭挑了挑眉没回消息,静静等着对面的下文。
对面又挣扎犹豫了许久,可见心路历程到底有多么纠结。
在卞昭等得手机屏幕都暗了下来,即将锁屏的前一刻,对面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不忙的话……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
“里面很痛的地方……我好像够不到……”
卞昭直接叫停了连线会议,径直进了休息间。
休息间内,宁璞初正撅着屁股刚放下手机,就被闯进来的alpha吓了一跳。
“卞总您来这么快啊……没在忙吗……”宁璞初原本看他没回消息还以为他没看见,正想撤回呢,没想到下一秒人就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了。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卞昭反手锁上门,坦然道。
“是……是这样没错……”
“行了别废话,我还有会要开。”卞昭按住宁璞初还撅着的屁股,掰开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而变得通红一片的臀瓣,揉了揉仍旧肿起却泥泞一片的穴口,皱了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嗯……”宁璞初抿了抿唇,没说话。
先前他好不容易克服羞耻,努力回忆着卞昭昨天晚上给他上药的手法,用药膏先在穴口抹匀,等穴口变得松软后才试探性地探入了一根手指。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只能触碰到穴口很浅的地方,再深处一点的地方也再隐隐泛着疼,但他自己姿势受限,不论怎么捣鼓都弄不进更深的地方。
宁璞初心烦气躁,把穴口搅得一塌糊涂,刺痛密密麻麻泛起,他最后无法,只得腆着脸给卞昭发消息。
结果刚发出去就后悔了,然而现在也已经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了。
卞昭也没打算等他回答,拿起药膏挤了一些在指尖,轻车熟路地将指尖插进了微张的穴口。
“哪里疼?”卞昭熟练地给他把药膏在内壁抹匀,原本有些干涩的穴道开始变得黏腻,黏黏答答地缠着卞昭的手指不放。
“唔嗯……”酸麻奇异的感觉自脊椎一路攀升,宁璞初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就……就这里……再里面一点……”
卞昭闻言又往里探了些,激得宁璞初一激灵:“好了好了……!应该就是这里……卞总您手指还怪长的……哈啊……!”
“……”卞昭被宁璞初语意不明的话语臊得耳根子发烫,他感到自己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手上动作不自觉加快,想要快些结束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