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非礼勿视(3 / 3)
没结束。”
“………………我累了”,李承泽投降。
“渣男!你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范闲顶了顶还塞在里面的东西,那玩意儿竟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我昨天赶飞机好累,我……”
“别说了,明明你昨天自己把自己玩爽了,就不管你老公的死活!”范闲借着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缓缓地磨,半软的阴茎很快又胀大了起来。
李承泽感受到后穴在逐渐被撑开,心里暗暗叫苦,“妈的……下次想玩了给你打电话,喊你一起撸。”
“能不能视频?”
“滚!!!”
“我当你答应了。”
范闲又开始了身下的抽动,做第二次的时候李承泽的穴更加敏感,里面更湿更紧了,范闲感觉脑子仿佛连着几把一起在被他吸。
“啊……”李承泽嗓子已经哑了,但还是被顶得叫出了声,“你这次能不能………嗯……快一点……”
“没听说过喜欢自己男人快一点的。”范闲俯下身去吻他的嘴,将他喑哑的呻吟声揉进交缠的唇舌里。
“嗯……你太大了……”李承泽说着脸红了一片。
“你在哪儿学的骚话?你觉得这么说我能快一点?”范闲狠顶了几下,看穿李承泽心里的小九九,他在床上可不是这种风格,“还有什么让我听听?”
如果李承泽此时没有在被草他肯定会翻个白眼,可惜此时他真的顾不上,他尽量用死人一样平的语气念着:“啊……老公,你好粗……好深……好舒服……满意了吗?”
范闲在心里狠狠骂了声草,表面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了句,“继续……”
“哈……装什么装啊范闲,我都能感觉到你几把直了……啊……我操你轻点儿……”李承泽看着范闲在这装大尾巴狼,其实自己体内的阴茎明显跳动了两下,触感更硬了,忍不住不怀好意地戳穿他,但是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李承泽感觉刚刚那下劲儿使大了,角度不对,顶得生疼,很明显范闲是故意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对彼此心态了如指掌,装也装不出什么效果来。
但是很明显范闲比刚刚更激动了,一下一下往更深得地方凿,“操得轻了,我怕你不爽。”
李承泽:“我……爽行了吧……爽得很……啊……”
“你看,总是我在关心你爽不爽,你就从来都不关心我的感受。”范闲还装模作样地抱怨起来了。
“……你的感受我看得出来,别把你爽死了。”李承泽受不了范闲的垃圾话,两只手拉过他的后脑勺了,直接拿嘴堵住他的嘴,唇舌交缠。
李承泽不想再废话,他迎着范闲的撞击挺动着腰,更加快速地摩擦让两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李承泽的阴茎早就被顶得再一次挺起来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射一次了。
范闲看着主动送着腰的爱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胯下猛烈的快感带来双倍刺激,只觉得爽得要死,禁不住粗喘出声:“啊……承泽……”
“我里面紧吗?”李承泽抱着范闲的头,在他耳侧低语,说完便轻轻舔上他的耳垂,再在耳廓附近画着圈。
“好紧……”范闲埋在李承泽颈窝,禁不住啃咬着他肩膀上的嫩肉,“宝宝……吸得我好舒服……”
“嗯……啊……”李承泽更加卖力地挺动着腰,他本意是希望范闲能更快地射出来,但是如今更加强烈地快感同时也刺激着他,本来就敏感的身子只觉得遭不住,前列腺被顶得又酸又胀,甚至开始想要再一次的释放。
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着李承泽一次次挺着腰把自己的敏感点往范闲的几把上撞,几次高潮后的疲惫和想射的欲望互相拉扯着,太强烈的感受让他甚至有点想哭,“呜……我不行了……范闲……”
“累了就躺着,我来动……”范闲按住李承泽的腰,将他的两条大腿抬起来压在胸前,这个动作让李承泽身下艳丽的小洞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眼前,范闲把胯下的东西一寸一寸的挤进去,看着括约肌一开一合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宝贝你好漂亮……”
“不……不要了……”李承泽失去了性事的主动权,重新被摁在床上顶弄,只觉得要疯了,“啊……慢点儿……”
这个动作让范闲进入地更深,两人的交合之处一览无遗,范闲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李承泽体内一进一出,只感觉自己也快到边缘了。
“不行了……我想射……呜……”第四次高潮还是强行要到了,李承泽眼角泛红,隐隐泛着泪花,“呜……射不出来……”
范闲知道他难受,“别忍着……就出来了……”,抽插地同时腾出一只手握住李承泽秀气的阴茎,轻轻套弄。
“啊……上……上面……”
范闲套弄的同时用大拇指轻轻在龟头上画着圈,流出的前列腺液让动作拉了丝儿,手指绕到最中间的马眼上,那里无助的淌着淫水。范闲身下开始放慢速度,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顶进去,同时指腹开始快速摩擦马眼。
“啊——”李承泽被刺激的呻吟都变了调,全身绷紧着打哆嗦,后穴紧紧缠住了范闲,前面的阴茎跟着范闲撞击的节奏,射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水来。
范闲被画面刺激地加快了速度,“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爽到尿出来过了,宝贝。”
“呜……你怎么还不射……”李承泽声音带了哭腔,前面的阴茎跟坏了一样流着水,后穴已经快没有力气收缩了。
“马上……”范闲闻着李承泽红红的眼角,感到一丝心疼,身下的阴茎却不要脸地更硬了,狠狠顶了几次便再也忍不住射了进去。
李承泽再一次承受着范闲的内射,两次的精液太多,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性事,后穴无力地微张着,精液缓缓溢了出来。
两次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范闲终于舍得把他的东西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