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1 / 2)
枪声响起,歹徒朝上放了一枪,大巴顶出来弹孔,他们第一时间控制这个车,司机被迫换人,车子一如既往的往前开,下车的可能都没有。
乘客们都抱头惊叫,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一个人在暗自蓄力,陈秋紧张的闭住呼吸,和其他人一起抱头,以便不引起人注意。
歹徒的目的就是抢劫,一个一个的包搜过,看到只有一点钱时,歹徒之一破口大骂,“妈的,都是穷鬼,老三,你不是说这辆车坐了一个有钱人?你这消息准确不准确啊?”
“少废话,继续搜。”他们口中的老三,就是那一开始持枪的人,看不清面容,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
“真是的,要是没有,我把你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他暴躁的搜乘客的包,眼前的人啰啰嗦嗦的样让他看的不顺眼,上前揍了两拳,“还有没有别的了?”
那人被揍的叫起来,连连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了!”
“没劲,怂包一个。”
他接着搜,就搜到了陈秋。
陈秋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次他们如果不满意,会不会暴起杀人。
老三冷静道,“这个我来,你去搜前面。”
“你凭什么命令我?”那人低声骂了几句,但还是听他说的往前走,他对前面一个娘们有点意思,就粗暴的把她拉起来,浑身搜了遍。
“啊!”女人被揭开衣服,她拼命的反抗,一巴掌打了过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陈秋的包里除了衣服就是从家里拿的馒头,老三搜了半天,没有钱,应该是把钱藏身上了,他直接把陈秋衣服扒开。
就在这时他耳边有风声袭来,他当机立断往后退,来者迅速夺走他的枪指向他。
老三被反制,也不慌张,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来人,“果然,我们要找的是你。”
其他歹徒都停下动作,纷纷看着他,“老三!”
老三抬手让他们稍安勿躁,他则是迎着枪口,缓缓说:“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不光是我,前面还有人等着你。”
“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说别的。”李溪白不接他的话,两枪把他的腿废了。
“你!”老三直直跪下,陈秋这时举起坛子打向他头,“啪”的一声,他就这么晕了过去。
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这谁能想到李溪白这么干脆,李溪白随后把枪对准开车的人,“停车。”
乘客们不乏一些身强力壮之人,方才枪在歹徒们手里,双手难敌枪,现在形式一变,他们就赶紧配合李溪白,一拥而上把歹徒制服。
眨眼之间,歹徒从屠刀变成案板上的肉。
李溪白一开始就注意老三这个人,只有他持枪,其他人都是听他指挥,一个看起来才成立不久的乌合之众,抢劫不利索还喜欢盯着下三路,不足为惧。
解决这次危机不难,把老三拿下就可以了。
他之后这样和陈秋说,这很轻松。
事实上确实如此。陈秋不否认,他只要见到李溪白,就很安心的事实。
车子直接开到派出所,警察纷纷上前,等歹徒垂头丧气的下了车,就被关押起来,而老三被送去医院手术。
陈秋想到老三晕倒前,有句话说的莫名其妙,就问李溪白:“他们是在找你吗?”
“差不多,那辆车的乘客我看了,都是穷人,抢劫的话怎么也是去火车或者找开汽车的,而老三不像笨的。”
陈秋想起一个人,“你觉得是费奥干的吗?”
李溪白也想到这人,可他瞧不上费奥,费奥没能力这样做,他现在又没钱,根本不足以驱使别人为他做事。
“我还要留下看一些笔录,你就先回去。”
陈秋嗯了一声,“你小心点,万一真如那个老三所说,你现在出门应该不安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想看看是谁,我会没事的。”
他都这么说了,陈秋也不好说什么。
等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公寓,乐哥在等着他,见到他出现,赶紧上前将他上下看,道,“有没有什么事?”
陈秋见他这样子,应当是被在车上发生的事被传开了,只是没想到传的这般快,想想车上还有些附近的工友,应该是他们传出去的。
“没事。”
“那李溪白呢?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回来,我也听说了,要不是他拿到枪,你们这车上的人恐怕都很难顺利下车。”
陈秋捡着能回答的说:“他还在录笔录,至于车上的事,也是侥幸,对方要是两个人拿枪估计你就看不到我们了。”
乐哥从旁人口中听了一遍,如今再听仍是心有戚戚,“这可差一点了,没出事就好,那歹徒也是凶残,听说没成立多久,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被抢。”
陈秋还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就主动问:“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
乐哥摸了摸头,“让我想想啊,我也不太确定,我就是听说,说是附近县的无业流民,没饭吃了就干起了打劫的勾当。”
这些消息都假假真真,陈秋只是信了几分。
新闻报纸将此事刊登出去,引起当地人的讨论,就连消息闭塞的陈父陈母都听说了此事,他们也是被人提醒了。
陈秋打电话和他们说自己没有事,让他们放心。
连连保证了几次会注意安全,他们这才挂了电话。
陈秋刚挂电话,就看到不远处有黑影在偷偷摸摸的往矿长办公室走。他连忙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很小心,陈秋不敢离得太近,只能远远看到他很快从办公室出来,从另一个方向跑去,陈秋赶紧跑起来,脚步声就大了些。
黑影发现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前,借着黑暗的优势匆忙逃离。
一眨眼,陈秋再也看不到人影。
陈秋心道不好,赶紧回去看办公室,先是给上级打了电话,上级知道后,又给矿长打,过了一会,矿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顾不上和陈秋说话,自顾自的去了房间,陈秋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也悬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了。
陈秋问起,矿长让他仔细把当时的事细细说来,他如实说出来,然后问矿长:“有没有什么东西没了?”
“没事。”
矿长让他不要声张出去,“我自有主意。”
陈秋没法,心里存疑,但没有当面说出来,回去公寓,见李溪白正好在,就上前说了这事。
李溪白听了一会,问:“没看清长相?”
陈秋诚实摇头,“确实没看清,对方当时一身黑衣,还戴着帽子,动作还快,发现有人跑的很快,我追不上。”
矿长没有报案,两种可能,没有丢东西,或者是丢了不能说的东西,至于是哪一种,李溪白也没那么多好奇心,就当这是一起偷盗案。
“好了,别想那么多,和你无关。”
陈秋就是心里不踏实,人从自己眼前逃的,真的丢了东西,他罪过就大了。
过了几天,陈秋都没听到有关小偷的事,以为这事就不了而知。结果又出事了,矿长家失窃了,保守估计十万左右。
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陈秋的工资还是一个月六百块钱,十万是幸苦多年才可能挣到的数目。
这一次矿长往警擦局去了一个电话。
李溪白本来不管这件事的,但警察缺人,查的又是陈秋所在的矿场,就把自己的人借给了警察,让他们负责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