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泽】殿下吃葡萄吗(车)(7 / 23)
咱们什么关系,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李承泽与谢必安闻言同时脸色一变,李承泽更是冲范无救发起了火,大喊一声问:“还愣着干什么?”
“我这就去!”范无救无法,只得走到范闲面前,带着几分歉意道:“范公子,实在对不住了。”
“好好好,二殿下,别生气嘛,我回头再来看你。”
眼瞅着范闲离开,李承泽终于感觉屋内清静了几分。一整个上午既种草又与范闲“大战”,他身体早已疲倦,整个人抱着小羊羔躺在了秋千上,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谢必安见状拿了一块毯子走到他身边为他轻轻搭上,而后又在秋千前坐下来,将他的一只脚抱在怀中,用掌心为他揉起了脚底。
李承泽看了谢必安一眼,问:“你不开心?”
“殿下何出此言?”
“从你的表情便能看出。”
谢必安苦涩地笑了笑,道:“臣一向冷脸。”
“瞒得了别人,瞒得了我吗?”
谢必安手中的动作顿住,沉默良久后他望向李承泽,鼓起勇气问:“殿下是不是很喜欢小范公子?”
李承泽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心中猜测是不是今日花园中被谢必安看到了什么,连忙说:“他那个人那般讨厌,我怎会喜欢?”
谢必安没有接话,而后继续抱着李承泽的脚,为他细细地按揉。他这个样子,反倒叫李承泽愈发心虚。
“其实,讨厌也是喜欢。”过了一会,谢必安又忽然开口。
李承泽一愣,继而便想起这句话似曾耳熟。
谢必安忽然攥紧了李承泽的脚,狠狠地在那里捏了一下,而后看着李承泽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殿下喜欢小范公子,对吗?”
“嘶——”李承泽痛得脚趾一缩,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回,却被谢必安紧紧抓在了手中。
谢必安的目光直直望向他,眼底蕴着几分哀伤复杂的情感。李承泽瞬间感觉自己像做错了什么,心中一阵紧张,可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谢必安,我困了,想要休息,你退下吧。”李承泽欲将话题引开,谁知谢必安又在他的脚上猛地一捏,李承泽顿时疼得叫出声:“疼疼疼——”
“谢必安,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好了,才叫你们这般没了规矩。”李承泽有些生气。
“殿下累了,我扶您去床上休息。”谢必安松开李承泽的脚,起身到他身前。
“不必,我在秋千上睡就好,你出去吧。”李承泽趁机将脚缩回了毯子下。
谢必安像是没有听到,先将小羊羔从李承泽怀中抱起放于地上,而后拿毯子将李承泽一裹,将他整个人也抱了起来。
“谢必安!你放肆!你放肆!”李承泽在他怀中大喊。
谢必安到底是九品高手,李承泽身型不算小,可此刻却像只小鸡仔似的翅膀扑腾半天也难以挣脱。谢必安的手臂十分有力地掐在李承泽腰间,行至床前欲将他放下的一刻忽然又犹豫起来,就这样直挺挺抱着他,将脸埋进他的头发,痴醉地闻着他发间传来的淡淡的香气。
“放我下去!”李承泽又喊了一声。
谢必安没有反应,反手将他抱得更紧。屋外传来脚步声,李承泽面色一惊,又连着叫道:“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
范无救送了范闲回来,刚走到门口,谢必安便突然将门打开出来,冲他说:“殿下要休息了,让我二人不必陪着。”
“哦,好。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范无救冲谢必安问。
“有吗?我不是一向如此?”
“今天不一样。”范无救说得直接,但也没有再问,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
“范无救。”谢必安又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范无救转头问。
“再去为殿下买一些水果吧,你今日买的梨殿下不喜欢。”
范无救一拍脑袋,“我怎么忘记了这件事。”
“城东的水果新鲜一些,殿下爱吃,刚好还可以带一些殿下爱吃的绿豆糕回来。”谢必安认真地说。
“我现在就去。”
支走了范无救,谢必安又折回了屋内,李承泽整个人已经躲进毯子中蜷缩在床上,作出防御的姿势,见谢必安进来,连忙指着门说:“你也走,你也走。”
谢必安觉得李承泽这副模样更像猫了,像是受到惊吓弓起背炸了毛。
“谢必安,你们都一样讨厌,狼子野心,厚颜无耻。”见谢必安没反应,李承泽又补充了一句。
“看来殿下当真与小范公子发生了什么。”
“……”
谢必安行至李承泽床边坐下,从毛毯下重新拽出他两只脚捧在手中。李承泽肤色本就白净,双脚更是呈现一片惨白之色。他在家时常爱光着脚在地板上踩来踩去,因此脚心总是发凉,被谢必安这么捧在手中一捂,一股暖意到自下而上流遍全身。
“谢必安,我真的想睡了,你退下好不好?”李承泽几乎是在央求,只觉得自己重活一世真是窝囊,有朝一日还要看侍卫的脸色。
“小石头是范闲送殿下的,是吗?”谢必安看着蜷缩在地上睡觉的小羊羔,冲李承泽问。
“嗯。”李承泽没有否认。
“范公子当真在鉴察院将殿下照顾得很好。”谢必安语气有些发酸。
“我很困,我真的很想睡觉,谢必安。”
“我陪着您。”
“不需要。”
谢必安的手倏地松开,李承泽面色一喜,急忙将双腿都缩了回去,又道了一句:“你退下。”
谢必安直挺地坐在床边背对过他,动都未动。李承泽正欲发火,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又极力被压抑的啜泣声,他心中一惊,急忙坐起身掰过谢必安的头,才发现他眼眶红红的,一道泪水无声地从眼底滑落。
“你……”李承泽彻底滞住。
谢必安趁势将他拥入怀中,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李承泽有些不知所措,旋即也抱紧他,将脸埋在他肩上,叫了一声:“谢必安。”
“属下在。”
“你听好了,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无条件,绝对,信任之人。”李承泽一字一句,严肃地说。
谢必安环在李承泽背上的双臂猛地箍紧,而后便有些急迫地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抚上他的脊背。李承泽身体的温度传到他的掌心,皮肤又滑又细,像在抚摸一块精细的绸缎。
谢必安开始往下解李承泽的衣服,这一次他未像第一次那样粗暴,动作十分温柔,将衣服一层一层地脱去,只剩一件白色的里衣。见李承泽身子在抖,谢必安冲他安慰:“殿下不必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谢必安的手旋即又伸向了李承泽的胯间,攥紧了他那根器物。
“啊……谢必安……”李承泽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谢必安是使剑之人,掌心虎口的位置都结着一层厚厚老茧,他的手快速地在李承泽的性器上移动,掌心与他的茎身摩擦,叫那里开始发热发烫。
“啊啊……啊……啊……”李承泽舒服地眯起了眼,趴在谢必安身上被他一只手紧抱着。
谢必安是自己的侍卫,本该是握剑的手此刻竟然握着自己的下体,李承泽脸都羞得变红。宽厚的手掌抚慰过阴囊的位置,与阴茎不断地摩擦,引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李承泽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谢必安径直抱起他叫他面向自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紧握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