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柔软的肚皮(可能有点变态?(1 / 2)
“放开我!”
景斓不会想到,在黑暗中精准地将她扑倒压在身下会是韦林泊会做的事。
“你猜我以前为什么会被罚跪?”
她不回答。
“因为做错了事。”
“为什么会做错事呢?”
“因为我对不可为之事产生了欲望。”
“也许这是诡辩,斓斓,1的相邻数,也可能是100。任何时候,我确实都把对向你表达的感情控制在最低限度。若非如此,我只会像如今这样歇斯底里,用最富丽堂皇的鸟笼将你囚禁。你在兴头上的时候总说我小气,亲爱的斓斓,并非我小气,只是再贪恋、再沉迷,便会想到把你据为己有。斓斓…我心爱的斓斓…你还这样年轻,这样天真,不能在我的身边枯萎…”
有人见过天地之后,会凌驾于万物之上,有人见过天地后,会深感自己的渺小。韦林泊显然属于后者。
他爸爸妈妈房间里,天鹅绒的床铺上挂着刺绣的床幔,床对面是雕花的梳妆台,一年四季都插着鲜花,墙上是漂亮的结婚照,他们那样年轻,那样浪漫。
人人都知道,他妈妈是他爸以死相逼换来的。
那又怎么样呢,出了他们的那栋房子,他妈妈就要把细长的卷发光光亮亮地盘在脑后,爸爸送的芙蓉玉要换了翡翠来戴,抽了碎褶的蛋糕裙也换成了旗袍。
两个人,最可怕的不是不爱,不爱了转身就走,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太爱了,连飞蛾扑火也毫不犹豫。
他妈妈还是很爱看书,只是常常会发呆,尤其饭前等他爸回来的时候,他爸若是不回来,她就捧着书发会儿呆,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唤他,林泊,吃饭了。
韦林泊认为自己并不见得比他父亲更有本事,而斓斓却跟他母亲一样天真,又更加脆弱。
“weetnotasweparted,
wefeelorethanallaysee,
yboisheavy-hearted,
andthefullofdoubtfor:-
oneonthasboundthefree
thatontisgoneforever,
likelightngthatfshedanddied-
likeasnowfkeupontheriver-
likeasunbeauponthetide,
whichthedarkshadowshide
thatontfrotiwassgled
asthefirstofalifeofpa,
thecupofitsjoywasgled
-desiontoosweetthoughva!
toosweettobeeaga
sweetlips,uldyhearthavehidden
thatitslifewascrhedbyyou,
yewouldnothavethenforbidden
thedeathwhichahearttrue
ughtyourbrydew”
他将血和泪都融在音节里,将这首诗念给她听。
神在祈求他的信徒不要离开,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剧。
吻落了下来,她拼命挣扎,终于在抓破了韦林泊脖子,皮肤嵌进指甲的感觉真实存在了之后,两人喘着粗气暂停。
她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他只觉得浑身都缩成了一个小点,痛得咳出了声。就算什么也看不见,景斓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竟也会…”
韦林泊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唇上,血气顿时弥漫在两人之间,景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男人一口一口吮吸着伤口的血珠,她才因为疼而渐渐有了知觉。
女孩一耳光大概扇到了他下颚的位置,她的手火辣辣得疼,韦林泊却没有停顿,手顺着锁骨往上,轻轻握住了她的咽喉。
“斓斓,乖一点。”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景斓拼命地推他。
男人叹口气。猛兽,嗜了血。
“不乖的小孩会吃苦头。”
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绳子已将她的手捆住。
“韦林泊!如果你强迫我,我不会原谅你!”
“你走了,你原不原谅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大约是察觉到了韦林泊的靠近,挺着胸膛去撞他。
“我会把你舌头咬断,我发誓!”
女孩感觉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她还来不及分辨是否是幻觉,空气中便开始弥漫一股不寻常的甜香,这种香气以往是绝不会在韦林泊周围出现的,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昏了过去。
推开门,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他搂紧了怀中的女孩,一步步上楼。
她还是惯常穿着白色法式裙,只是身上的茉莉味令他皱眉。
韦林泊打了一堆又一堆的泡沫,才开始轻柔地给她洗澡。被兔绒毯裹起的女孩,安静地睡着,他俯身下去嗅着她颈间的橙花香。
黑长的头发先细细地吹干了,又用温热的手心将精油均匀地抹在头上,这些事男人做惯了,所以她一点没有察觉,只剩一个本来就白得发光的洋娃娃,安静地躺在襁褓里。
韦林泊眼神晦暗,让人难以猜透他的心思,只是过了许久,他开始流泪,连领口都湿透了。最后,他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
“唔…唔!!”悠悠转醒时,她听到了一阵乐曲和感到了口中的异样。今天击溃她心理防线的事太多了,韦林泊竟然会迷晕她,还会给她上手铐与塞入口球。
“唔!!!”
他停下手上的忙碌,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突然间重迭的回忆让景斓短暂地愣住,他也就拿起琴弓接着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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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最喜欢的乐曲之一,也是他们俩合奏得最好的乐曲。当然,那时她还太小,并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意,只是因为他不时的要拉这首,所以她给他伴奏。她不弹琴后,他再也没拉过。
当这首曲子只剩下大提琴时,便只余哀伤。
“其实我有给你准备成人礼,只是没来得及送给你。”
“一定会是你见过的所有钢琴中最漂亮的。”
“我已经让人去运来了,原来总是找不到机会,你那里放不下,秋林峰又潮湿了些,就想着等我们置了新家好直接放在新家里。现在,还是让你看看得好。”
“另外我挑了好久的房子也没挑到满意的,那么我们自己设计,建我们自己的房子好不好?”
“斓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她的眼里满是绝望和心碎。
他扯过丝带,将她的视觉也蒙蔽了。
凡人直视美杜莎,会沦为石像。他不敢看景斓,一看她,连魂魄都被摄了去。要她感觉到他的爱意,首先,不能为她楚楚可怜的双眸心软。
他侧着脸,将两张面孔贴在一块厮磨,微微发烫的皮肤,还像她当初为他红的脸。丝带洇出两团印记,幸好韦林泊爱用深色,明面上倒是看不怎么出来。
在黑暗中歇斯底里过的两个人都将神经使用到了极致,韦林泊所有的情绪都被调动,他再也不可能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