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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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使看清了木块上的字迹,点头接过想往腰间荷包放,手才伸到荷包边,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荷包里那只死去多时的绣云鸢抖了出来。
“…”
一直脚上有金环被射杀的绣云鸢,赫然出现在你面前。
你辩的清,这是你才入羌地当夜放走的那只。
“先走。”
你默了默,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起身拽着雀使的手,便想往营帐外逃。
将才要迈出营帐时,你却又止步,看向了雀使:“谁传话叫你来的?”
“西凉马氏少主。”雀使答道。
“我出去,你留下,伺机回关中,三日之内我若不出羌地,便叫…”
你话到嘴边,分明是想差使阿蝉,末了才意识到阿蝉不知所踪,沉了半晌,才道:“使信于陈氏…与徐庶,遣将围雁门。”
“蝉姐如今下落不明,我亦可换楼主,生死无惧…”雀使怔愣了下,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
“我知道。”
“雁门一代不可失。”
你点点头,却并没有同意雀使的提议。
苟活轻易,然而折损雀使又丢雁门,匈奴与羌胡必会联结。
张辽有没有称王之心你不在乎,胡人与匈奴各一方亦不成气候,可雁门枢纽之地若逃脱为外邦所侵,他日未必不会成为足可鲸吞汉土的猛虎。
你还是想赌…
雀使到底被你说服,看着你束发披衣迈出营帐,也避进了营帐上梁。
你自随张辽入羌地,便日日着女裙。
实打实的女郎,可到底以男人身份示人惯了。
从幼至今,无数的年华日月,你似乎都要认定了那个虚伪假装的“真身”,所以每每着女裙时,你都会觉得无比忧愁。
这忧愁没有缘由,大抵是因为只有那身威风凛凛的亲王皮相,才可自如行于官场,而非被人人凝视,做人人笑柄。
好像天生女子,就必定要弱儿郎一丈。
这一丈终身不可衡量,始不能教人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