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狗在小区楼下野战差点被邻居发现(1 / 6)
“不、不要这样……你快点,你快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回去玩好不好?”
橙黄色的晚霞隐入天际,夜色下,住宅小区的灯光昏黄,照不到亮光的树丛里,两道模糊的人影交叠在一处,起起伏伏。
柏禾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娇嫩的肌肤被擦得又青又红。他的半条腿挂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胳膊上,另外一只脚则是垫着脚尖,打着颤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
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男人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顶着健硕的腹肌磨蹭。原本粉嫩的雌花失去了纯真的色彩,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捣成哭泣的玫红。
“呜、嗯……”
柏禾捂着嘴,被情色晕染的眼眸水雾雾的,渴望又渴求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他怕被晚归的人听到,不敢放声浪叫,却又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柏禾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正常的饭后散步,为何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局面。他真是昏了头了,才会跟着小狗躲进了小区绿化带的矮树丛后面的小树林里野战。
也许,柏禾内心也想追求刺激感。可他低估了小狗在野外的战斗力。或许是因为贴近自然,小狗的持久力居然比在家里强得多得多!
太离谱了,无论柏禾怎么夹,怎么求他,他都不射!
最让柏禾无语的是,他卡住了!但他就是不射!
柏禾就是想把他推开,都没办法让他出去。
男人摆腰的幅度并不大,速度也不快,可力气却大得离谱。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每次都能狠狠地肏进柏禾的子宫里,将那拳头大小的宫苞肏成大肉棒的形状,顶得柏禾柔软的肚皮明显鼓起一小块。
这时,男人便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摸那块软肉。
宫壁被磨得发酸,满涨的刺痛与宫交的快感无不让柏禾崩溃,他死死咬着手背,堵住喉间的呻吟,身体却禁受不住过激的快感,痉挛的子宫吹出大量的淫水,却被狗屌堵得严严实实,偶尔几滴淫液顺着交合处下滑,淌过柏禾光洁细嫩的长腿,没入纯白的运动鞋中,消失不见。
男人伸手接住了因高潮而软倒在他怀里的柏禾,放下了他的腿。可即便双腿落地,柏禾也依旧站不稳,东倒西歪地摔进男人怀里。男人笑了一声,双手托起柏禾的腿根,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抵在树干上,继续肏弄。
“呜、呃嗯……”
柏禾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凌空的失重与无措让他夹紧了双腿,肉穴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紧,成结的狗屌存在感更加清晰,似乎能感觉出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太大了、太大了…疼、疼……不要再变大了,求你……呜、呜呜……”
再次胀大的性器叫柏禾再也无法忍受,哭喊着挣扎起来,然而男人将他死死按在性器上,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灵巧的狼舌开始强奸他的喉腔。
就在柏禾打算翻脸,动用武力强制让狗男人停下时,树影外的矮树丛前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人!
“宝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脚步声停下,两道并肩而立的人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
柏禾瞪大了双眼,双手掐着男人的肩膀,蹬着腿,呼吸都停滞了,一点也不敢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没动。
但过分紧致的肉穴不断嘬吸着肉棒的快感持续堆积,男人闷哼一声,精关一松,龟头抵着宫壁全部射了出来。
“呜——”
大量狼精冲刷子宫的快感与野战即将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柏禾忍不住叫出声来,而就在他刚张口的瞬间,他就一口咬在男人肩头,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被咬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解结,反而一边射精一边往里顶,肏得柏禾双腿、小腹处处抽搐,被压在腹部的阴茎硬邦邦的,射不出精液,女穴的尿孔却淅淅沥沥漏了不少,浇在男人腿间,滴在草地上。
“谁?谁在那里?!”路边的人声突然大了起来。
“嘶、走,快走。”然而那人还没叫两声,就被同伴连拉带拽拖走了。
显然,这人发现了在树林里追求刺激的野鸳鸯,为了不让憨憨同伴及不知名的邻居尴尬,只好拉着人离开。
那两人走了,但他们带给柏禾的刺激却并未消散。直到男人射精结束,柏禾的高潮都还没有停止,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失焦的眸子半睁着,水润的唇微张着,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
男人轻轻拍着柏禾的背,好不容易地等他缓过神来,狗屌总算解开了结,他却不怀好意地去摸柏禾的屁眼,还拱着他的脖颈跟他小声哼哼着撒娇,好似再说:还想肏肏柏禾的后门。
“滚啊!”柏禾气炸了,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推开人,提上裤子,姿势别扭地走了。
男人眨了眨眼,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又乐呵呵地跟在柏禾的屁股后面,当他的小尾巴。
“阿藜的身上有奇怪的气味,不属于我……”
狼犬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无比,他在熟睡的柏禾身上四处嗅闻,最终锁定了那陌生的气息来源——柏禾的肚子。
狼犬是能嗅出自己血脉的动物,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压根没有他的味道!他也没有任何血脉感应!
配偶肚子里的幼崽不是他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狼犬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此之前,柏禾的身上从未出现过其他雄性的味道,他又怎么会孕育其他雄性的子嗣?
狼犬想不通,尽管理智告诉他,柏禾不可能、也没有机会背叛他,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就是柏禾背叛他的证据!
被认定的伴侣背叛的怒火悄然而起,恋人竟孕育了他人子嗣的嫉妒填满整个胸腔,爱人即将离开自己的恐惧更是像附骨之疽般如影随形。狼犬猩红的瞳孔里泛出黑气,他阴森森地盯着柏禾的肚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
他不想伤害柏禾,但柏禾肚子里的野种必须死!
柏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狼犬耷拉着耳朵,跪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腹部。柏禾下意识将手盖了上去,摸着平坦的小腹,疑惑地看向狼犬:
“怎么了?”
“阿藜……”狼犬掌心朝下,搭在柏禾腹部,力道逐渐变大。
“嘶、”
由于男人的力道过重,压得柏禾肚皮往下凹去。柏禾脸色微变,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掀开他的手,揉着肚子嗔道:
“你弄疼我了!”
“你怀孕了。”
男人摸着被打红的手背,平静地陈述,那一双圆瞳散发着锐利与野性,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你闻出来了?阿玄真厉害~”
柏禾不解其意,但能感觉出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对。他迟疑了一下,抬手去摸狼犬的脑袋,挼了挼毛茸茸的狼耳,弯眸微笑。
“不是我的。”狼犬冰冷冷地补上。
柏禾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感觉掌心的毛发突然扎手起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这要怎么说,你上辈子的种?当然,燕玄那个狗东西肯定没有我的小狗可爱啦~
但是这种话,已经掌握了不少知识,但还没有恢复神魂记忆的小狗肯定不会信啊。
“嗯……你是基因工程研究出的异种,本来就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柏禾犹豫着,该如何用小狗能听懂的话向他解释。
柏禾本体是树,虽然他能化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