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坏了脑子的阿母(二)(1 / 5)
这日,席青娴如同往常一样在屋外编竹筐,忽然闻到一gu熟悉的桂花香,颈后的腺t一瞬间捕捉到了这gu气息,身t开始诚实地起了反应,几个呼x1间roubang已经将衣服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席青娴慌忙抛下手中的竹筐,疾步返回竹屋,她知道,这是母亲信引的味道,逃荒后席秋韵的情cha0期就开始不准时,上一次情cha0期已经过去月余,没想到会在今天突然进入情cha0期。
进了房间后那gu桂花味更浓了,席秋韵难受的趴在床上喘息,燥热难忍之下,衣领被她自己扯开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席青娴仿佛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急忙去拿柜子里的抑情丸。
可空空如也的瓶子仿佛当头一bang,将她砸的晕头转向,瓶子里的抑情丸竟然没了!她突然记起上次给母亲喂抑情丸时,有流民被信引x1引想对她们不轨,她匆匆提刀反击时不小心将剩下的抑情丸打翻了,当时顾不得捡,等战斗结束后那几颗抑情丸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自然也没法用了。
她本想着到了城里再补充,时间一久,她忙着让自己和母亲住得更舒服些,竟把这事抛在脑后!这下可糟了,坤泽的情cha0期若是没有服用抑情丸就只能与人jiaohe,或者被乾元深度标记方能疏解,若是长时间不疏解,坤泽的腺t很可能会坏si,可这两种方法无论哪个都不适合她来做。
席青娴急得满头大汗,哪怕她一路跑去城里买了抑情丸再回来也得大半天,这么长的时间席秋韵根本等不了。
“阿娴阿娴、难受呜救我”
得不到抚慰的席秋韵难受地哭了起来,她心智不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求助唯一信任的人。
席青娴喘着粗气,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席秋韵的哭泣声像熊熊烈焰炙烤着她的心,从她分化成乾元保护母亲离开那个家之后,母亲就再也没哭过,她平常不喜欢母亲哭,那会让她想起自己无能为力的小时候,想起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毒打的曾经,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母亲也不会磕到头变成如今这样。
可她从来不知道,母亲以这样脆弱无助的模样哭着求她帮忙时,她的roubang竟然可耻地y了。
席秋韵委屈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她太热了,为什么阿娴还不来救她。
信引的味道g的席青娴心神不定,她看着母亲扯松了衣襟,露出里面淡青se的肚兜,肚兜被汗打sh后贴着皮肤,rujiang在肚兜上顶起小小的凸起,葱白的手指擦过x口,激起一阵颤栗,她似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饱满的rr0ur0un1e起来。
席青娴喉头滚动,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握住了席秋韵的手,颤声道:“阿母,别急,我来帮你”
席秋韵信任地展开双臂抱着她的脖子,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任她施为。
凌乱的衣服被解开丢在床脚,突然的凉爽让席秋韵舒服的轻叹,很快燥热又开始侵扰她的神智,她无助地呼唤着唯一能帮助她的人:“阿娴、阿娴”
“别急,阿母,别急”席青娴亲吻着母亲面颊上的泪珠,手忙脚乱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引。
她轻轻地压在席秋韵身上,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sh漉漉的x口便暴露在她眼中,暗红的花瓣被衣物蹭歪了,没能好好地挡住x口,里面粉se的nengr0u半遮半掩的,透着一guyu拒还迎的意味。
席青娴g着席秋韵的双腿,向前膝行了几步,让胀痛的roubang抵在母亲流着水的x口,透明的yye打sh了roubang的冠头,她微微用力向里顶去,愧疚的低声道:“阿母,若是有一天你恢复了,不要恨我”
席秋韵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t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了,情cha0期的坤泽身t很容易情动,哪怕席青娴的x器对她来说过于粗大,此时也能轻而易举的吞下去。
难耐的瘙痒暂时退去了,su麻麻的快感随着roubang的深入涌了上来,敏感的xr0u传递着被c弄的感受,缓慢挤进甬道的roubang被娇neng的软r0u包裹,冠头的r0u棱刮过内壁,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席秋韵舒服得直打颤。
“阿娴,好舒服快一点好不好,想要更舒服”席秋韵直白地表述自己的感受,心智犹如幼童般的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倒是叫席青娴闹了个大红脸。
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索x吻住母亲的嘴唇,试探x地伸出舌头去探索母亲的口腔,席秋韵乖顺地张嘴,学着她的样子用软舌去纠缠着nv儿,席青娴嘴上占着母亲的口腔,身下也缓慢地挺动。
熟透的xia0x并不抗拒她的进入,甚至快乐地缠紧了roubang,生怕它离开,滚烫又娇neng的xr0u裹着roubang摩擦,分不清哪个更烫。席青娴放开已经有些喘不过气的母亲,转而埋在她的x口,含着挺立的rr0u嘬得啧啧作响。
席秋韵快活地sheny1n着,自然地伸手0着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她不记得自己曾经这样哺育过自己的孩子,只是跟随身t的yuwang,诚实的挺身,好让阿娴能更多的吃一吃胀痛的x口,缓解她的难受。
而她大逆不道的孩子也已经忘却了愧疚,满心满眼都是她瘦弱白皙的身t,尽管这段时间已经尽可能的给她补身t,逃荒带来的伤害也还是在席秋韵身上留下了痕迹,以往被养的丰腴的身子如今还是有些瘦弱,席青娴托起她的pgu,一gu脑将roubangcha到了xia0x深处。
席秋韵长y了一声,将腿分的更开,她已经被q1ngyu折磨了良久,这一下狠入让她尝到了满足的滋味,席青娴被母亲的举动g的几yu发狂,原本慢慢来的想法也抛诸脑后,jg瘦结实的腰身快速顶撞,每一下都凶狠的顶到huax。
娇neng的xia0x被捣得汁水四溢,被带出来的yshui顺着t缝往下淌,席秋韵随着那根roubang的c弄挺着腰,主动摆动腰肢迎合着roubang的进入,jiaohe处的酸爽su麻一波一波地涌向大脑,她被快感的浪cha0托着向顶峰攀升。
“阿娴好舒服、啊啊里面、里面好满”
“啊、那里好舒服再多碰一碰那里”
席秋韵懵懂又直白的话仿佛是一道电流,电得席青娴脊背一麻,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再也压抑不住。
她松开已经被她吮得肿大的rujiang,滚烫地吻落在母亲sh润的眼角,轻声诱哄:“阿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阿娴在c阿母阿母的身t里好舒服想要阿娴再快一点吗?”
“要啊要阿娴快一点”
“那阿母说,想要阿娴被阿娴csi在床上。”
“呜、想啊、想要被阿娴c呃嗯csi在床上啊!!”
哪怕被c的气喘吁吁,席秋韵依旧乖顺的复述了一遍,她的话音刚落,膨胀了一圈的roubang突然直直的撞向生殖腔口,还没被c开的生殖腔牢牢的守着最后的阵地,带来的巨大刺激却让席秋韵的身t变的无b敏感。
大量的yshui不要钱似的喷出,r0ut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流出来的yshui被拍打成泡沫,弄得两人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可现在谁也没心思注意这个,席青娴毕竟是的事。
等到成元十八岁那年鼓起勇气准备告白时,却收到了曲汐郁的结婚请柬,这个消息对刚刚成年的少nv是个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