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更了对不起大家我错了我是鸽子精(2 / 4)
末节的反应中得到回馈。
然而男人冰冷的就像一座雕塑,冷眼旁观着他的狼狈。
冉叶初赤裸着,将最后一小角的布料褪下,再无遮挡能维系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小狗红着脸,红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跪在男人脚边
眼泪在恶狠狠地注视中成串的落下,将又恨又爱的目光蒙上一层细纱。冉叶初像一条被主人扔在雨天的小狗,顶着湿漉漉的毛发想把主人拆吃入腹。
他凑近男人的裆部,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接着隔着一层外裤,舔了一口。
应索霎时绷紧的大腿肌肉传递了他此刻有多想给人一脚蹬出去。
他当然没有。
花了高昂设计费的灯光没有辜负它的价格,给小狗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光影恰到好处的把淫荡与下流牢牢的粘在小狗情不自禁流下的生理泪水中。
啪!
清脆的一巴掌,冉叶初的头随着作用力偏到一边,
脸蛋儿上泛起薄红,冉叶初垂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敢看人。
啪!
应索扶正冉叶初的下颌,反手又抽了一记耳光。
这巴掌比刚刚那个重的多,冉叶初呜咽一声,随着力度歪倒。
应索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赤身裸体歪在他地毯上的狗崽子,细腻的绒毛包裹着他瓷白的身体,情欲置顶时到近乎生出一股子圣洁,咬唇吐出两个字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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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地毯上的少年脚趾羞耻的缩紧,欲盖弥彰的夹腿。蓬勃的欲望却在此刻微微颤抖着抬头。
应索沉吟不语,那近乎漫长的十分钟里,冉叶初像是被寂静罩住,头也不敢抬,眼也不敢睁,只能凭经年的直觉雷达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
随后耳边传来应索毫不掩饰的嗤笑声“发情了是么”。紧接着他抬腿用鞋尖不容置疑地踢开男生死死并紧的双腿。小狗的性器直勾勾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头部亮晶晶的渗出淫液,颤颤悠悠的撩拨着观众的心弦。
应索微微眯眼,蹲下用手一把攥住了小狗的阴茎,掌根掐着根部,大力的揉搓了两下。
冉叶初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应索无言地动作了半晌,那稚嫩的性器被玩弄的发出噗嗤的水声,随着小狗扭动的腰肢而愈演愈烈,他垂着眼似在自言自语“狗东西”
“呜”手下的肉体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
男人敏锐地感知到了小狗的欲望,毫不留恋的收了手。
应索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平静地说了句“过来”
走过来还是爬过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看似面无表情的男人暗暗地绷紧了下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地毯上团成一团的狗崽子。
冉叶初的脑子被情欲浸染的晕晕乎乎,半响后才迷离地抬起头。
不远处的高大身型被光线晃成幢幢的灯影,仿若神明。
是哥哥,更是主人。
小狗情不自禁的伏下身子,心甘情愿地献祭着。受到指引般的,痴痴的昂着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的跪爬到应索脚边。噙着一包眼泪,臣服地在男人小腿上讨好的蹭蹭,发出黏人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微凉的掌心落在头顶,耳边传来他沉静的声音。
“乖狗”
得到表扬的狗崽子兴奋地顶着乱糟糟的脑袋毛在应索的掌心拱来拱去,然后迟疑着轻声叫着“…主人”
“嗯”有些冷淡却足够清晰的回应
冉叶初兴奋的瞪大了眼,叫喊出来“主人!!”
“嗯,听见了”无奈地把兴致勃勃往上拱着的男生按住
温热的眼泪将滚烫的情谊传递至衣衫之下,应索安抚地揉了揉小狗的头。
“唔…”胆大包天的狗崽子向来擅长顺杆爬,兴奋到流水的小鸡吧不知廉耻地,无知无觉地顶在应索的脚踝处。
应索垂头瞄了一眼,后撤步蹲下。
直直地盯着泪眼朦胧的小狗,直到给人看的眼神慌张的四处乱飘,男人才觉得好笑地轻嗤一声。
掌心将抵着娇嫩的龟头转了两圈。
“我以为你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难而退”
微凉的手顺着茎身摩挲到了会阴处
“我从来都不算好人”
指腹轻轻地揉搓着睾丸
“你就算找个男朋友,也应该离我这种人远一点”
手掌再度环上茎身富有节奏的撸动着
“小时候哥哥明明教过你,别和坏孩子玩”
手中的东西突突的跳动着散发着暧昧的热度,应索极其自然的把玩着,撩拨着
“哥哥给你铺好了全部的路”
撸动的手戛然而止,性器的主人不知何时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泪眼朦胧不满的挺着腰身。
应索轻笑“你能选的几乎所有的路,哥哥都保你一生坦途”
“你都不要”应索按住男生不安分的腰肢,近乎温柔的阐述着
应索盯着冉叶初的眼睛,那被泪水浸润的黑眸里有着应索也无法忽视的,不得不承认的,心如擂鼓的,真诚爱意。
对视了半响,应索似是败下阵来,而后垂眸哑言失笑。
“行吧”他几乎不可闻的感慨道
指尖再度灵活的抚上稍显冷却的性器,在马眼处骚刮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隐晦的情话,语气里有些不明显的涩意“不要就不要”
“但是”应索停下动作,在冉叶初惊恐的眼神中举起手,狠狠的扇在男生脆弱的性器上。“当我的狗要有规矩”
“唔嗯!—!”伴随着一声闷声的哭叫,冉叶初扑腾的像是一条刚被调上岸的大鲤鱼。
仰首的性器在数个不留情的巴掌下被扇打的可怜兮兮的软下去“呜呜嗯嗯…唔不…”
“狗几把别乱蹭”应索对着哭叫的小崽子扯唇微笑,暧昧的在缩成一团的小雀上弹了一下
“给我撅着屁股爬过来”男人站起身,走到房门口对着身后哭得发抖的狗崽子无所谓的勾了勾手指。
小狗不敢吐出嘴里塞住的内裤,抽着鼻子,姿势别扭地撅着屁股,手脚陷在毛茸茸的毯子里,瘪着嘴耍脾气不想动弹。
屋内放置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工具,千奇百异,多角度全方位的介绍着人类性癖的多样性。应索微微转头,环顾四周,微微皱起眉。
那些器材上横陈过无数的肉体,或精壮,或纤细。
他们有的高声哭叫,有的娇声呻吟。
挣扎过,哀求过,享受过,绝望过,祈祷过。
无一例外,应索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亦或是每一个都能浅淡的想起。数个真切的人名幻化成虚无的符号,走马观花似的在应索眼前一帧帧的闪过。
应索从前是享受的,恶劣的享受着崩溃,享受指人为狗,享受狗涕泗横流时伸长的脖子,暴涨的青筋,四溢的口水,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痴心却无用的祈求,享受绝对的掌控。
但他也厌恶,向来理解接受但厌恶。厌恶他们寡廉鲜耻的前仆后继,无关对象的发情,无法自控的情绪。厌恶快节奏的苟合,轻而易举的告白。厌恶他们难以自持的失禁和排泄,厌恶偶尔触到的黏腻的汗液。
欲望至深时,谁都要感叹一声人类与牲畜不愧是同宗同源。
明明被保洁精细的打扫过很多次,应索却无端的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