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我想用主人的皮带”(皮带抽阴蒂)(2 / 7)
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他微微垂眼。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啊……”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好疼。”
她叫得声线发颤。
“忍着。”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是一次惩罚。
她面色泛白,身体无言的颤抖,润白的脚背也绷紧蜷缩,随着汹涌的浪潮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也是这时。
屋内传来一阵曼妙的音乐,叮叮咚咚,像是门口摇晃的风铃声。
她怔忪。
看着裴译忱从体内撤出去,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按下外放。
甜美女声从手机扩音器中传出来。
“裴先生,明天来的时候,不要忘记帮我带上次拍卖会的包包。”
裴译忱嗓音低沉,“放心,记着。”
说话时,他粗硬发烫的东西再一次顶到小雾的穴口。
圆头粗大,肉红发烫的撑开她的隧道,碾着那层透明碎裂的薄膜边缘。
格外疼。
小雾紧咬下唇,面色发白。
手指紧紧攥紧床单,优美的脖颈细直白皙,像被捋抓翅膀的天鹅,透明睡衣下是细瘦紧绷的背脊,随着男人深入抽出的动作弯弓成弧,对称的肩胛骨漂亮挺立,染上红晕。
耳尖也红,红得发热。
被裴译忱贯入的地方娇嫩濡湿,渗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小小的甬道如数撑开,滚热的嫩肉软泞叫嚣,敏感的褶皱尽数抻直。
既酸痒难耐,又疼痛难忍。
九浅一深,狠戾磨着她的心绪。
想叫。
很想。
答应完成遗愿的时候,小雾也没有想到过。
会有一天自己卑贱地跪在床边,留着淫腻的液体;
会被“原主”曾经暗自喜欢的人当成发泄工具;
会在摩挲的痛感与刺激的酸胀中交错颤抖。
裴译忱不顾她初经人事,辗转顶到柔软的最深处,自上而下,把身体的重量压入这个小小的穴口,狠狠肏弄,还能漫不经心地给手机那头的人允诺。
“明天早晨10点。”
“喜欢什么就让我的助理带你去挑。”
明明还在昏明交界的浪潮中起起伏伏,小雾却能清楚的听到裴译忱手机那头的女声在撒娇。
“让助理挑多没有意思,裴先生就不能过来陪陪我。”
“昨天不还跟你在一起。”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
头脑昏昏沉沉,唇瓣被牙齿咬到煞白。
她忍不住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额角满是透明汗渍。
下体这样胀,胸口这样酸。
还是忍不住。
唔咛一声。
“啊。”
恰好被手机对面的人听到。
“先生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对面女生嗓音松松软软,像苏打饼干,“女孩子的声音?新的女朋友?”
通过手机扩音器传出来,多了些失真。
裴译忱闻言不紧不慢地瞥一眼被撞得前摇后摆的人,白皙的挺翘左右分开,原本没有人进入过的幽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湿淋淋的黏液往外迸溅。
他随手抽出黑色皮带,绕到小雾前方,从前往后捆住她的嘴。
低斥,“咬紧。”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
金质皮带扣被拉到乌黑濡湿的头发后方,紧紧固定,尾端攥握在男人手里,随着他的拉扯隔空收紧。
小雾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一截细白绷直的天鹅颈。
裴译忱连根撤出,很快便连根插入,激烈抽插让她眼前隐隐发黑,牙关被皮带卡着,皮质味道深入鼻翼,勒出一道深浅不明的红痕。
叫也叫不出来。
“女朋友?”
裴译忱轻哂,漫不经心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新收的小狗,昨天你见过。”
“诶?”
手机那头,女声在咕哝,“让我猜猜,是不是岛里带回来的那只小蝴蝶?”
裴译忱沉笑,瞥了眼身下被肏弄到低声呜咽的人,没有给明确答案,随便敷衍两句。
小雾以为自己丝丝拉拉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直到肩膀被男人掰住,往上仰起。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按在了深色床垫里。
“啊……”
口中含着皮带,她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一刻,便感觉到缓慢而深重的抽插猛然激烈起来,一下一下的往她甬道深处撞,狠狠撞到敏感点,快速抽出,又很快撞入。
腰间又塌又软,腿脚也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在激烈的顶弄中喘着粗气,咬着皮带哑声哭吟。
她自己也分不清在这样激烈的性爱节奏中被肏弄了多少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她的脸上泛红发热,眼尾粘着一抹晶莹的湿痕,降落未落的悬吊着。
眼角红着,睫扉濡湿,升腾的酥麻越来越剧烈,灼热的甬道紧收紧缩,身体也颤。
再次高潮。
尽管如此,裴译忱粗硕的东西还是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反而速度更快,顶开狭窄的甬道,撤出,再顶入,反反复复,直到顶端开始跳动,一股一股的射入精液。
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